從鍾文自己受傷開始,認識了這史上有名的藥王,這使得鍾文也從孫思邈身上,學到了不少的醫術。
就連毒素解法,都學到了不少。
至於藍本經中的醫術,鍾文卻是沒有過多的提及。
不是鍾文小氣,而是鍾文一直處在詢問以及自我消化當中,根本沒有時間提及藍本經中的醫術。
“看來,以後還是要尋個機會,去向陳伯把藍本經要過來,找個時間,交於孫師伯了。”
鍾文站在那兒,望着離去的孫思邈三師徒,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直在索取,卻是未給與,這使得他心中甚是愧疚。
藍本經是一本奇書,而且,是醫書中的奇書,至於孫思邈是否見過,鍾文從自己這些時日以來,向着孫思邈學醫當中,基本已是瞭解。
雖說,孫思邈的醫術非常的厲害,但就鍾文所瞭解的,藍本經中的醫術,孫思邈應該是不知的。
要不然,鍾文向孫思邈詢問醫術之時,應該能從其中知道一些的。
目送着孫思邈師徒三人遠離之後,鍾文隨既轉身返回,返回至那茅草屋,坐於茅草屋前。
相處了十來天的時間,鍾文對於孫思邈他們甚是感激。
可是,眼下卻只有自己一人留在這兒,看起來孤零零一人一樣,顯得異常的可憐。
“接下來,就是去太乙門救回陳叔了。”
鍾文自言自語道。
沒坐多久之後,鍾文去了附近獵了一頭野獸回來,開始烤着烤肉,以解一解這些時日以來的嘴讒。
與着孫思邈他們居住這些時間以來,雖也能吃上一些飯食,但卻是無法保證鍾文能填飽肚子。
人家的存糧本就少,而且,孫思邈還是一個素食主義者,這肉食根本就沒有吃過,更別說去這山林之間獵上一頭野獸過來烤了吃了。
而如今,孫思邈他們一離去之後,鍾文就開始活泛開來了,直接獵了一頭獐子回來,好解一解他那餓的有些受不住的肚子。
當下午之時,鍾文拿着他的隕鐵寶劍,就連他的那包袱都已是綁在自己的身上,開始往着太乙門方向縱身而去。
在太陽落山之後,鍾文已是離着太乙門不遠了。
“也不知道陳叔現在如何了。”
鍾文心中擔憂陳豐,隨既,神識開始往着太乙門而去。
時過小半個時辰後,神識收回。
“奇了怪了,這太乙門的卓成,怎麼不見了?而且,連那葉鼎鬆都不見了,這是爲何?”
鍾文的神識在這太乙門之內逛了一圈,也未發現原先的那兩老頭,心中甚是不解。
“難道離開太乙門了,還是在附近隱匿着?”
隨既,鍾文的神識又開始往着太乙門附近周邊開始查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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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門附近周邊十里之內,鍾文一點都不敢放過,鍾文可不想自己着了別人的套了。
先天高手下的套,那可謂是陰險之極,哪怕自己也是一名先天之境,也得小心一些纔好。
況且,自己上次闖太乙門之時,已是着了人家的道了,這一次,可就更是小心了一些。
雖說,自己此時的內功大漲,劍法也是大漲,但鍾文心中卻是沒底,至少,自己前此時日在面對那卓成之時,就無法打得贏。
“還真是怪事,難道這太乙門的先天高手都消失了不成?還是離開了太乙門?”
時過一個時辰,當鍾文使用神識探查了方圓十里之內後,也未發現任何的異常,最終,鍾文也無法明白,這太乙門的兩位先天之境的高手爲何不在這太乙門之內。
“哼,不在也好,今天我就要滅你太乙門滿門,先收點利息,等下次見到了之後,我鍾文誓要殺了你報上次受傷之仇。”
鍾文站起身來,心中決定,在那太乙門的兩位先天之境不在之時,自己先屠了這太乙門其他的門人。至於孫思邈昨日與他所言,早已是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天色已黑,彎月已升至當空。
隨既,鍾文拿出備好的黑炭以及一些各色塗料來,往着臉上抹去。
而這些各色塗料,說來也是鍾文今天特意在這終南山中,採集一些有色的東西混制而成,爲的就是像前世那些特種兵一般,塗在臉上,蓋去原來的面目之用。
黑紅綠藍黃紫等各種顏色,一塗到臉上之後,鍾文這原本清秀的面孔,瞬間就已是辨別不出誰是誰了。
其實,鍾文也想學那女刺客青青那般,使用易容術什麼的,可是,鍾文並不會啊,要不然,也不致於如此的麻煩。
易容術這東西,鍾文不懂,也不會,而且,據鍾文所瞭解,這易容術的塗料,甚是難得,而且工藝麻煩。
如果有機會的話,這易容術自然是要學會的,至少,自己在做夜客之時,也是最好的選擇不是。
準備好一切的鐘文,手中拎着已出鞘的隕鐵寶劍,縱身一躍,往着太乙門而去。
“什麼人!”
正當鍾文從崖頂之上,躍入這太乙門之後,就被這太乙門中的暗哨發現了,大聲向着鍾文所在的方向喊了一聲。
“鍾馗!”
鍾文看着那人,冷語一聲道。
隨既,雙腿一蹬,直線竄了過去。
“撲”
一劍而過,那太乙門人就此被鍾文斬殺。
“來人,來人,上次闖宗門之人又來了!”
不遠處的一個暗哨,眼瞧着自己的同門被鍾文所殺,大聲的疾呼了起來。
雖說是疾呼,可他的身形,卻是急衝衝的往宗門內疾奔而去。
面對一個先天高手,這不是他一個後天之人所能抗衡的,更何況,一個先天之境的高手,想要滅了他,那也只是擡手的事情罷了。
反觀此刻的鐘文,根本不在意此人如何大聲疾呼,他要的就是這太乙門所有人聚集起來,也好使得他來一個滅門之行。
新仇舊恨一起上,哪管今天自己是聖還是魔。
已是化身爲鍾馗,他就是來結束這太乙門門人之性命的,同樣,也是來收陰魂的。
隨着那太乙門人的疾呼之後,太乙門內,開始奔出諸多之人,每個人手中,都拿着刀劍。
“你還敢來我太乙門,今日我們必要將你留下。”
一年老一些太乙門人,瞧見來人是上次闖他太乙門之後,心中雖緊張,但也不想落了他太乙門的臉面,手中長劍,指着鍾文叫囂道。
“今日我鍾馗就是來滅了你這個賊人一般的太乙門的,都受死吧。”
鍾文話不想多說,嘴一閉之後,就縱身而去,手中隕鐵寶劍,根本不要錢似的,往着衆太乙門人身上劈去。
“嗆撲撲……”
沒有誰能阻擔得了此時的鐘文。
哪怕這些太乙門人手中之劍揮來,也抵擋不了鍾文一劍。
隨着鍾文的屠戮一開始,就無人能阻。
鍾文的每一劍,皆有不少人死去,同樣,也有少人開始受傷倒地。
“撲撲撲……”
連續的屠戮,鍾文眼中開始泛紅,面目障顯猙獰之色,給人的觀感,如那地獄惡魔一般。
屠戮持續了好半天之後,這才結束。
“哈哈哈哈,太乙門,從此之後,滅!欠我太一門的,終將還回來,祖師們,師傅,你們看到了沒有,太乙門已被我屠戮一空了!”
太乙門內,鍾文持劍立於衆屍首之中,看着周圍的太乙門人的屍首,悲從心中而來。
上千年的仇怨,如今,也算是了了一半了。
場面看起來,着實太過血腥了些,但鍾文卻是沒有任何的喜色,反而,一股悲傷,打他心底最深處涌了出來。
上千年的恩怨,十幾代的追查尋找。
每一代祖師心中,只有一個夢想,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尋回太一門的道法典籍。
而如今,鍾文把這太乙門給屠戮一空了,可這師門的道法典籍卻是沒有着落。
大笑過後的鐘文,開始往着太乙門崖壁內的洞穴而去,丟下一地的太乙門弟子的屍首。
“陳叔,陳叔。”
鍾文來到關押陳豐的洞穴暗道內後,向着裡面的陳豐呼喊着。
“九首,是你嗎?你也被這太乙門給抓住了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陳豐被關押在崖壁洞**的一個暗道之內,沒有光亮,也沒有油燈,他無法視物,打聽到鍾文的呼聲之後,還以爲鍾文也被這太乙門給捉住了。
“陳叔,我是來救你的,你先讓開,我把這鐵門毀去。”
鍾文看着陳豐冒似沒有什麼傷患,放下心來,向着陳豐喊了一聲。
“什麼?你是來救我的?九首,你趕緊逃離,這太乙門當中,有着無數的高手,你打不過的,快,快離開這裡。”
陳豐還是沒想通此間環節,心中只有鍾文,還疾呼着讓鍾文趕緊逃離這太乙門。
“陳叔,不要擔心,太乙門的人,已被我殺盡了,陳叔,你讓開,我救你出來。”
鍾文手中拿着隕鐵寶劍,本欲砍向關押陳豐的鐵門,但陳豐一直依着鐵門,使得鍾文下不得手砍鐵門。
“什麼?太乙門被你殺盡了?這怎麼可能?”
陳豐聽聞鍾文所言,傻愣的很。
據他所知,鍾文的身手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如此多的高手的,更何況,依着他的猜測,這太乙門之內,還有着更爲厲害的超級高手的。
可而今,打他聽聞鍾文所言之後,心中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感覺這事有些玄。
“嗆,砰”
鍾文看着陳豐身子往後仰了一些之後,找準空檔,直接一劍把這鐵門給砍了開來。
“陳叔,先出來吧,一會兒到了外面,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還是假了。”
鍾文把鐵門砍開之後,直接伸了手過去,扶着陳豐往外拉扯着。
“九首,你沒受傷吧,這太乙門可是有着不少的高手的,你又如何打得過他們。”
陳豐被鍾文扶着往外而去,可是,他的心中還是覺得鍾文屠盡了這太乙門,有些不可信一般。
“陳叔,一會你就知道了,對了,陳叔你有沒有受傷。”
鍾文伸手向着陳豐的手腕摸了過去,隨之探起了脈象。
“我沒事,這太乙門的人打抓住我之後,從未嚴刑烤打於我,吃喝什麼的也有供給,只不過,他們一直在向我打探師傅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