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曼清她們二人得知了太一門所在後,二人心裡同一時間,都產生了要去太一門走一走的想法來。
隨後,四人又是聊了一些話後。
曼清起身把東西交給了妙聖子道:“妙聖子前輩,多有打擾了,依外面的天色,我們也是該告辭離開了。”
“二位聖女真不願意在我太乙門小住一段時間嗎?”妙聖子勸道。
“多謝二位前輩的款待,我二人着實有些不便,二位前輩保重,告辭。”曼清她們二人身爲女兒身,居於別人的宗門之內,也着實不太好。
況且,她們二人還有着別的事情要去處置,不可能每到一個宗門,就住上一段時間的。
隨着曼清她們二人從山洞內離開後。
妙聖子以及望山子二人站在山壁外,瞧着曼清二人已是遠去的背影道:“這位聖女,想來是準備要去太一門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如太一門能與慈航殿對上,那到是省了我們的麻煩了。”
“希望吧!”望山子笑了笑回道。
二人心思,冒似都是如此。
都希望假手於人,好把太一門這個隱患除掉。
如太一門真與慈航殿對上,那這場戲,估計全天下都會拭目以待了。
至於會不會。
那可真不好說。
依着慈航殿上一個聖女出世的風格,那可真有可能會發生拼殺。
上一個聖女,也是當今慈航殿的殿主。
因爲被男人傷過,所以最爲討厭男人。
而這太乙門的吾道子,就是那上一個聖女的男人。
只不過,吾道子已經身死,慈航殿的殿主,卻是並不知情。
而曼清二人,同樣也不知這段過往的往事。
當然,這件事情也確實少有人知曉。
在江湖之上,也並沒有這樣的傳聞。
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只有當事人,以及就近的幾個熟悉的人罷了。
就好比這妙聖子以及望山子二人。
要不然,他們二人也不至於會如此說話,更是不惜把太一門的所在,告知了曼清二人所知曉。
慈航殿的殿主,有着超強的殺傷力,又痛恨男人。
可想而知,她所教出來的聖女,估計也是差不到哪裡去的。
如果,慈航殿真的與太一門發生了一些間隙,不要說曼清是慈航殿的聖女,就是玉皇大帝的聖女,鍾文也不會放過。
“師姐,我們去太一門嗎?”離開太乙門後,龍玉向着曼清問道。
“先不去,我們雲羅寺。”曼清到是想第一時間前往太一門,只是可惜,她們離着利州可是越來越遠。
不過,曼清自己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二人一離開陰山後,就往着雲羅寺行去了。
未來,曼清會不會前往太一門,誰也無法預料到。
……
話說此時的吐蕃國橫斷山脈。
三荒之中,三十一名真正的絕世高手,全部相聚於此。
三荒各荒的人,呈三角型狀,坐於各山頭。
而山頭之下,卻是一個小山凹。
“荒主,我們還要等多久?”天荒一系的高手,全部坐於靠西邊,其中一人向着天荒的荒主問道。
“估計還要三日,不過,依着常規來說,明日就該要比鬥了,三荒中各出三人,只有勝的一方,才能奪得那秘藥。”天荒荒主回道。
“荒主,那我們該派誰去?”那高手一聽之下,到也知道這場規矩。
只不過,他從未見過像今天一般,三荒中所有人都相聚於此,可見這秘藥到底有多重要了。
秘藥是何物,他不知道。
甚至連三荒中不少人都不知道是何物。
“明天我自有安排。”天荒荒主應道。
天空的白雲飄過。
黑夜降臨。
而當東方亮起一抹白後,三荒的荒主紛紛起了身。
“天折,地巖,時間已到,是不是該比鬥了?”水荒荒主一起身後,內氣崔動,向着兩三百丈之外的兩處山頭之上,大聲喊去。
聲音之中,夾雜着內氣,哪怕遠在兩三百丈外的兩個山頭,也能清晰的聽見那水荒荒主的喊話聲。
天折與地巖,從名字就能看出,天折正是那天荒荒主,而那地巖,自然是地荒的荒主了。
“水妖,即然你這麼急迫,那麼現在開始吧,地巖,你那邊派出何人出來對戰?”天荒荒主天折也崔動着內氣,大聲的迴應道。
“規矩雖早已立,可各位是不是還未說明,此次現世的秘藥可不是普通的秘藥,乃是朱果,服下一粒,全身內傷即消,而且,此朱果可是有七粒之多,我們拼殺來拼殺去,最後大家一次的受傷,難道二位非要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嗎?”地荒荒主地巖依法大聲喊道。
如他所言,山凹之中,一棵小小的朱果樹上,掛着七粒小指般大小的淡紅色果實。
七粒,並不多。
但也不少。
而且,朱果乃是秘藥中的秘藥。
也如地巖所言一般,一粒下肚後,身上所有的內傷皆可消除。
更甚者,還會提升境界,內氣也可以得至凝實。
有着如此秘藥現世,難怪三荒中的所有高手會相聚於此了。
三荒中的高手,以往可沒產交戰。
每一次交戰,那必然是會受傷的。
武道之境高手的拼殺,所受的傷,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傷。
而且,不止是拼殺的傷,還有着其他的傷存在。
武道之境的內傷,普通的藥物可不一定治療得好。
畢竟,武道之境是一個非常尷尬的境界。
上不上,下不下的。
想上,那就得死。
想下,那也是等死一途。
而且,三荒中人,還有幾個幾十年以來,他所受的內傷都從未治好。
可想而知,這武道之境的內傷,到底有多難治了。
要不然,當年天荒中的老駝,也不至於在樓蘭城中等着鍾文了。
“地巖,難道你還想獨佔不成嗎?這可是朱果,並非野果。”水荒荒主水妖一聽地巖之言,頓生不喜來。
“非也,非也,我只是不想讓我地荒中人再次受傷罷了,朱果有着七粒,如大家各分三粒,最後一粒再比試決勝,這樣不是更好嗎?”地巖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來。
“地巖,我就知你有此想法,不過,你這個主意並不是什麼好主意,你地荒中人受傷最少,而我水荒中人可是有着七八人還受着傷呢,你此提議,我不贊同。”水妖搖了搖頭道。
水妖不同意,那代表着地巖所提的這個建議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了。
這也是規矩。
只不過,這個規矩,也是許久未出現過了。
而今,要不是這朱果秘要的現世,三荒也不至於集體行動,全部聚於此地,爲了爭奪這秘藥。
地巖見水妖不同意他的提議,只得作罷。
“哈哈,地巖你的想法雖好,這樣對於我地荒中人當然是最好,可我天荒與水荒卻是吃了虧,也就如你這般狡猾之人才能想出這麼一個破主意出來了。”水折此時卻是哈哈大笑道。
“你天折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地巖見天折如此說他,頓時大怒回道。
“好了,如再不派出你們的人選出來,過了朱果落果之際,這於我們三荒有什麼好處?”水妖聽着二人的吵架鬥嘴,皺了皺眉頭喊道。
隨着水妖的話一落,二人到是停下了鬥嘴來。
這樣的場景,雖不多見。
但只要這三荒荒主一碰面,那必然會時不時的鬥上幾句嘴。
三位荒主的境界相當,均爲武道之境七層的頂峰。
誰都不敢隨意突破,一直壓制着修爲境界。
如要是誰不小心突破至了八層,估計他這個荒主也不要再做了,尋個腳落等死吧。
武道之境八層的魔咒,可不是那麼好破的。
幾百年來,從未有一人能突破到武道之境八層三年之後,還能保持境界且安然的活着。
就算是活着的,也會輪爲廢人。
畢竟,活了這麼些年的老妖怪了,誰也不想就此死去。
真要是誰一不小心,突破到了武道之境第八層,那他也會廢去一身的修爲,把自己變成一個廢人。
至少,這樣還能再活上個十年十幾年的。
當然,這也得看三荒的底蘊如何。
要是底蘊不夠,估計也難把這麼一個沒了修爲,又年老之人養在三荒之內。
這樣的情況不常有,但曾經也是發生過的。
三荒各派出了一個高手出來。
落於不遠處的一個小山頭上,開始對戰。
車輪戰?
那是不可能的。
三荒的比鬥,從來都是各自爲戰。
三人的拼鬥,你打我,我打他,他又打你。
總之,就是要敗下兩人。
而後。
又是另外兩組。
只要三荒中的任何一荒留下兩人,那說明此秘藥歸屬於那一荒。
當然,如果三組拼鬥結束後,依然還是三荒各佔一人,那這三荒重新派出一人繼續打吧。
一直打到僅留一人下來,那秘然也就歸屬於哪一荒。
如此拼鬥的方法,不受傷都難。
三荒中人,其中就有着不少人因爲這樣的拼鬥規矩,才導致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甚至還有因爲內傷太重而身死的。
比鬥從第二天的清晨,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的傍晚。
此次爲了朱果秘藥的比鬥,三組結束之後,再一次的出現了三荒各佔一人的局面。
“天折,地巖,如今此局面再打下去也是徒然,要不我們對戰一回如何?”水妖瞧着局面依然如以往一般,心中甚是急切,大聲的向着二人喊去。
“不可不可,荒主出手,那這規矩可就破了。”地巖聽見水妖的話後,大搖其頭道。
荒主出手,那必定是天崩地裂一般。
地巖可不想見到這樣的場面,更何況,地荒中可是還有着一位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
論身手,與着他也相差無幾了。
此時比鬥又迴歸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他地巖可不希望自己的算盤落空。
(對不住各位,前面所寫的天地宗,總是打成了天道宗,想改都鎖住了,無法更改,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