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情況。
哪怕曾經感受過一次的雲羅寺中的這些高手們,也是驚懼的不行。
雖說。
曾經他們領教過鍾文的能耐。
可當下來得更爲直接,更有衝擊力。
鍾文的離開。
衆唐國的江湖人士,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而是一直傻愣愣的看着半空之中,以及鍾文離去的方向。
直到好一會兒之後,他們這才清醒了過來。
有道是。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唐國的江湖人士,紛紛拿起刀劍,往着已是被廢的吐蕃國上師門縱去。
片刻之間。
幾十位吐蕃國上師門,就已是被殺的沒幾個了。
“大家停手,這幾人乃是吐蕃國等級最高的上師,莫要直接殺了。”雲飛雖說也很想把這些吐蕃國上師們殺得一個不留。
可是。
對於他雲飛來說。
這些吐蕃國上師們所在的苯教,那絕不是簡單的教派。
只要把這些人控制住了,到時候再往吐蕃國去一趟,說不定好處會更多,總比直接殺了好。
衆人見雲飛說話了,只得罷手,“雲飛大師,不殺他們難道還要留下他們找我們報仇不成嗎?他們可是殺了我同們兩個師兄弟,我要爲我那死去的兩個師兄弟報仇。”
“對,殺了他們爲我們死去的師兄弟姐妹們報仇!”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一片喊打喊殺的附和聲,讓雲飛心中也是有些爲難。
殺吧,捨不得。
_ тTk дn_ c o 不殺吧,他這個江湖地位,可就要有些動搖了。
可是。
衡量再三之下,雲飛已是有了主意了,“諸位,諸位,殺簡單,有着九首道長在,吐蕃國就算是還有高手,那也是不怕的。而且,想來大家也知道,這些上師們所在的苯教,那可是有着無數的寶物,以及功法的,只要把他們控制住,到時候苯教的寶物,可就是我們的了。”
是的。
雲飛此刻就是在教唆衆人跟他一樣,好去瓜分苯教。
畢竟。
天荒中的寶物或者功法,他們得不到,那隻能打苯教的寶物和功法了。
有鍾文留下來的那句話在。
估計是誰也不敢偷佔了天荒中的寶物去的。
有了雲飛的話。
衆江湖人這才如夢初醒一般。
“好,我同意雲飛大師的提議,留下這幾人,待我們把天荒大門破去後,再去吐蕃國的苯教走一走。”此時,海漓甚是同意雲飛的提議。
浮雲宗的海漓。
在此次與吐蕃國的上師們拼殺,也算是吃盡了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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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
海漓的境界身手,比不得雲飛。
先天之上五六成的境界,這身上的傷,也是有着不少。
如果不是因爲有着幾個先天之上九層的高手救援,說不定他海漓早就死去多時了。
而且。
就在剛纔他與吐蕃國一位上師拼殺之時,就曾被雲飛救過一回。
此時雲飛發了話,他自然是要附和的,這也算是變相的還一個小小的人情了。
對於雲飛有什麼想法,或者心中藏有什麼心思。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了。
有了雲飛,以及海漓這樣的高手發話,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贊達幾位先天之上九層已是被廢的高手,被控制了起來。
而隨後。
所有人收拾好戰死的同門或者其他一些江湖人士的屍首之後。
再一次的對起天荒之地的大門破解了起來。
此時。
鍾文已是極速的往着唐國奔去。
幾個時辰後。
終於是抵達了利州的龍泉觀。
“父親,我們就回來了嗎?”九兒早已是醒來,見到龍泉觀後,心裡多了一絲的不盡興來。
好不容易與自己父親在一塊。
說結束就結束了。
至於在天荒之地,自己父親讓自己睡去,她根本也不在意,也不多問,懂事的很。
鍾文把九兒從懷中解了下來,放在地上,“九兒,你和父親都離觀兩個來月了,你看你母親肯定掛念你了,你難道不想母親和大祖父他們嗎?”
“九兒想母親,九兒也想大祖父他們了。”九兒聞聲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隨之走上臺階,往着觀裡奔去。
一邊奔進觀裡,還一邊呼喊着母親,大祖父來。
隨着鍾文父女二人回到龍泉觀後。
鍾文卻是找了自己的三師傅說了一會話,隨後又是尋了自己師傅說了會話,這才揹着九兒,再一次的離開了龍泉觀。
而此時。
鍾文所去之向,並不是吐蕃國,而是唐國的東北方向。
是的。
鍾文要去找影子。
影子因爲李世民的御駕親征,他自然是要隨同前往。
至於此時有沒有班師回朝,鍾文也不知道,所以只能率先想着前往東北部方向。
一路急奔之下。
鍾文路過洛陽之時,這才知道,李世民已是班師回朝了。
頓時。
鍾文只得再一次的轉向,往着長安趕去。
夜。
長安宮城之中。
鍾文與着影子說着話。
“九首,這事怪不得誰,要怪,只能怪當時我師傅死得太冤了,連仇人是誰,師傅也都沒有告訴我,唉!!!”影子聽了鍾文說要去吐蕃國之事後,心中到也有些激動。
可是。
激動之餘,卻是連自己師傅的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這仇,想報,也沒個對像。
當下,如論輩份的話。
影子得叫鍾文一聲師叔。
不過。
鍾文曾經見影子如此喊自己後,就直接拒絕了,說是各論各的,所以,到現在爲止,影子也一直稱呼鍾文九首。
這也算是使得二人的關係,拉得比較近了。
畢竟。
鬼手乃是影子的師叔祖,而鍾文又是鬼手的記名弟子,這輩份怎麼論,鍾文都比他高上那麼一層。
但論關係的話。
鍾文還是願意把影子當作朋友來對待,畢竟,二人相交的時間比起鬼手要久不少時間。
甚至。
影子還曾幫過他鐘文不少忙。
鍾文聽着影子的話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道:“影子,你也不用如此沮喪,爲了我唐國,我定要去吐蕃國走一趟的。如論私心,這吐蕃國的高手,我一個都不會留,這也算是給我女兒絕去一些後患吧。”
影子聽着鍾文的話,也是笑了笑。
鍾文的這兩個理由,放在哪裡都說得過去。
而且。
影子知道鍾文雖說有些狠辣,但卻是重情。
只要關係好的,能幫就一定會幫。
而鍾文曾經爲利州刺史,更是把利州經營得如鐵桶一般,讓整個利州的百姓獲利,使得利州所有百姓過得富足無比。
就憑這一點。
就能看出,鍾文要去吐蕃國一趟,爲的就是唐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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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
鍾文到了吐蕃國。
依着各路的消息,在吐蕃國的各寺中轉了轉。
從多彌之地。
一直到邏些城。
最終。
到了苯教的大本營,岡底斯。
一路下來。
只要遇上了先天之境的僧人,或者高手上師,鍾文絕不留情,一個不留,全部被廢。
至於仇恨也好,還是以絕後患也罷。
在強大的武力面前,什麼也沒得說。
而這一路下來。
鍾文發現這吐蕃國的高手着實不少。
先天之境,到如今已是有着數十位了。
就連先天之上的高手,鍾文也廢了好幾個了。
可見這吐蕃國雖小,但這高手也着實不少。
而此時的天荒之地。
那道阻攔在前的大門已是被破解,衆江湖人士,在大門破解之後,紛紛涌入進天荒之地。
可是。
當他們涌入到天荒之地後卻是發現。
整個天荒之地,所謂的寶物,根本沒幾樣好東西。
更不要提什麼功法秘籍了。
這讓所有人都望着空蕩蕩的天荒之地,甚是有些無語。
寶物雖說沒幾件。
可他們依然還是開始對整個天荒之地進行一番的搜查。
半天后,衆江湖人這才帶着僅有的幾件能算得上寶物的東西,離開了天荒之地。
而此刻。
鍾文一到苯教的大本營,岡底斯後。
卻是發現了一些異樣。
“嗯?爲何這苯教的大本營中,卻是沒幾個人?難道這些上師們都不在他們的大本營?還是他們的大本營的人都去了天荒之地?”鍾文好奇的在這苯教的大本營中轉悠着。
至於人員,雖說也有,但都是一些小人物,而且還不多。
如此若大的一個苯教大本營,卻是隻有十來名小人物,這不得不讓鍾文即是好奇,又是不解。
“哇啦啦哈哈……”正當鍾文不解之時,一位僧人卻是瞧見了鍾文,向着鍾文說着一些他不懂的語言來。
鍾文看了過去,臉上冷冷而道:“你們的人呢?”
“唐國人?你怎麼會到我們苯教來,這裡乃是我們苯教之地,即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那僧人一見鍾文問話,怒色立馬涌上他的臉龐,甚至都把着配刀,往着鍾文奔來了。
“砰”的一聲。
那僧人還未近身前來,就已是被鍾文催發的一道內氣給轟擊倒向後方的一座石屋,把整座石屋,都給砸塌了。
“轟……”
一陣石屋倒塌的聲音漸起後,整個苯教的那些小人物們,頓時紛紛從各處奔來。
當他們瞧見鍾文,以及他們的同門之後,又是把出配刀,殺向鍾文。
而就在此時。
苯教那座大殿內,卻是走出一位僧人來,“退下吧。”
那僧人無發無眉,兩眼有神,看着鍾文緩緩行步而來,“閣下是唐國人?遠道而來皆是客,但客傷主,這可是有違唐國人的禮教。小小年紀,難道你的師長們沒有教會你禮教嗎?”
而當那位僧人一出現時。
鍾文就已是有些震驚了。
“武道之境?”鍾文待那僧人往着他這邊行來之時,盯着那僧人冷語而出。
而隨着鍾文的這一句武道之境一出後,那僧人的腳步,卻是停下了,愣愣的看着鍾文。
能一語道出他是武道之境的,那必然不是普通之人了。
僧人此時的心中,也是懼震不已。
可當他一想起從唐國傳回來的一些消息之後,他的這臉上的震驚之色,更是加重了幾分。
“看來,你苯教隱藏的也夠深的,而你的出現,說明你苯教不止你一個武道之境吧?你從那座大殿出來,剛纔我已是看過,並沒有人,想來,大殿之中,有着某種機關的存在吧?”鍾文看向那僧人問道。
僧人聽着鍾文的話,心中除了震驚之外,已是多了一絲的恐懼感了。
這讓他記起了曾經傳回他苯教的消息來後,就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唐國人,不難想到,是那位能滅了突破武道之境八層的兩位荒主的無上高手。
如此一位無上高手出現在吐蕃國的苯教當中。
他又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位無上高手前來苯教,一定是來找碴的。
“閣下前來我苯教,是我苯教失禮了,不知道閣下前來我苯教,可有何要事吩咐?”僧人想通了所有關節之後,剛纔那問罪的表情與語氣,立馬一變,成了奉承了。
連這有事請吩咐的話都能說出來,可見僧人心中已是亂鼓敲擊了。
鍾文往前走了幾步,冷冷的盯着那僧人。
鍾文實在想不到,這離着天荒之地如此之境的地方,還有着武道之境的高手存在。
依着三荒的尿性。
又怎麼可能讓吐蕃國有着武道之境高手的存在呢?
況且。
吐蕃國乃是天荒視爲自己地盤的地方。
可如今這吐蕃國卻是有着武道之境高手的存在,而且還是在眼皮子底下,這不得不讓鍾文懷疑,這苯教是不是天荒的後備之手?
不過。
鍾文細想一下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天荒乃是三荒之一。
而這苯教存在的時間,比三荒要早不知道多少年。
再加上自己二師傅和師叔曾說過,天折的那霸道的性子,斷然是不可能容忍得下苯教之中,有着武道之境的高手存在的。
但是。
當下這苯教中出現了武道之境高手,這不得不讓鍾文深深懷疑,這世界之上,到底還有多少的武道之境高手。
到如今。
除了眼前的這位,就鍾文所知的武道之境高手。
可以說滅的滅了,死的死了。
能剩下的,也就自己了。
那眼前的這個苯教之中,突然出現了武道之境高手,這就讓鍾文開始斷定,這世界,依然還有着如類似於墨家人一樣,隱於市,隱於野的武道之境高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