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幾百字的功法全篇,就被鍾文如數的念出了出來,一字不差,一字不多。
“好徒兒,好徒兒啊,想當年,爲師用了整整三天才背誦完成,還被你師祖誇了好幾天,可如今你,這不到半刻鐘吧,九首你這記憶也太好了,爲師自愧不如啊。”
李道陵在聽着鍾文背誦結束後,這才確信自己的這個弟子已然到了一個妖孽級別了,不得不讓他信服了。
功法的字數雖不多,但隱晦難懂,對於鍾文而言,只知其字,不懂其意,更別說什麼意境了。
而功夫法訣的名字,稱之爲抱元功,至於爲何叫這個名字,鍾文不知,哪怕向着李道陵問起這個名字的由來,李道陵也不知道。
只知其是祖師取的名字,至於何意卻是不知道,又有着什麼樣的原由,也是不知道的。
“九首,接下來,爲師將教會於你整篇功法的意思,你今日只需記住這篇功法的意思,每日默誦即可,以後,每日裡,爲師會一字一句的教你如何行功運法。”
李道陵本以爲今日必然是鍾文背誦功法中度過的,可卻沒想到,自己的打算,只得提前了。
“好的,請師傅爲徒兒解讀。”
鍾文聽後,直接坐了下來,靜候着師傅解讀整篇功法的意思,也好讓自己更能明白這篇功法是何意。
李道陵看着自己的愛徒席地而坐,自己也隨之坐了下來,開始一字一句的爲鍾文講解了起來。
鍾文到是聽得認真,好在李道陵的講解,基本是用着白話文來講解的,到也沒有所謂的聽不懂。
而鍾文唯一不懂的,估計只有身體的穴位了,這些,在鍾文的腦中,是沒有任何概念的,至少就目前的狀況來講,是不懂穴位所處的位置。
小半個時辰後,李道陵算是把整篇功法要訣講解完畢,這速度,已然是超出了李道陵的原本想法了。
李道陵本以爲,功夫要訣的講解,至少也得一整個下午才行,可沒想到,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想。
“九首,剛纔爲師所講的,可有不懂?如有不懂的,可以問來。”
李道陵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子記憶力超羣,剛纔自己的講解,必然是聽在耳中,記在腦中了。
“師傅,整篇功法,徒兒到是知道其意思了,但對於那些穴位,徒兒不明白。”
鍾文思慮了片刻後,把整篇功夫意思相之比較,沒有任何問題後,這纔開口向着李道陵問起關於穴位來。
“九首,這穴位的認識,你還需要一些時間的,藏着道書的那間屋子中,有着不少關係穴位的書籍,到時候,你可以去找找看看,記在腦中,有不懂的,可以隨時來問爲師,或者問問一陳豐也可以。”
李道陵聽着鍾文的話後,心中大概有了一定的瞭解了,對於鍾文這個弟子才進入到觀中不到一年,已經算是小有成就了,就如他自己當時被自己師傅收入道門後,自己可是花了三年,才完全把穴位以及功法熟透的。
不過,對於李道陵而言,因爲他打小就讀書,自然對於古文的理解,要高過於鍾文太多了,再者,李道陵的天賦也算是好的,這纔有瞭如今的成就。
當然,此事,對於鍾文來說,他相信只要給他時間,或許不出一個月,必然會有所收穫的。
穴位而已,只要有着書籍給他看,憑着自己的記憶力,鍾文相信,在短時間內,必然能記住的,甚至可能一天時間內,就能記住所有穴位。
“師傅,那今天我們就現在結束吧,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得趕緊回去休息,徒兒也好去找找關於穴位的書籍。”
鍾文聽了李道陵的話,心裡像是螞蟻亂爬似的,着急的不行,這可是事關功法問題,而且剛纔聽着自己師傅的話說,這篇功法的厲害之處,小成之境就有着比陳豐還厲害的身手。
而如今的李道陵,雖然沒有學到大成或圓滿階段,李道陵所說,他離着大成之境,還有着不少的距離。
鍾文不知道李道陵的本事如何,但想來絕對是個高手,至於學了這功法之後,達到大成之境是如何的境界,鍾文不知,但想來完全在師傅之上了吧,而至於李道陵所說的圓滿階段,那基本是沒有的,因爲除了祖師之外,好像從來就沒有人習練到圓滿階段的。
“好,爲師也累了,是該回去休息休息。”
李道陵站起身來,鍾文趕忙起身扶着李道陵往居所處行去,來到居所處後,鍾文搬了李道陵平常躺的那把椅子過來,扶着李道陵休息。
“師傅,那您在這裡好生歇着,徒兒去找找書籍去。”
李道陵未曾說話,微閉着眼睛,像是在休息,但也是點了點頭。
一切佈置妥當後,鍾文往着藏書的屋子裡走去,解下掛在脖子處的鑰匙來,打開了屋六,開始在屋子裡翻着有關於穴位的書籍來。
關於穴位的書籍,除了功法的道書之外,基本就是醫書了,所以鍾文選擇這兩個方向去找。
沒過一刻鐘後,鍾文已是找出了不下二十本有着關於穴位的書籍出來,隨既坐在地上,開始翻看了起來。
而在外面,陳豐走了過來,隨手從不遠處,搬來了一把小凳子,坐在李道陵的一邊。
“觀主,如何?九首功法可學得快?有沒有修習功夫的天賦?”
陳豐這明顯是過來像李道陵探口風的,順便過來證實自己以前跟李道陵說過的話。
“陳豐,前些時日,我原本以爲你跟我說九首的事情,還以爲你是誆騙我的,可真沒想到,九首的天賦極高,哪怕你我都不及啊。”
李道陵睜開眼來,看了看陳豐,又看了看不遠處藏書的屋子一眼後,這才向着陳豐說了起來。
“觀主,九首的天賦確實高,除了這記憶之外,習練功夫的天賦也高,我教九首的站樁,他都能堅持下來,而且時間也是一天天的增加,前些日子還能在這站樁中頓悟,這種天賦,我是不可能有了,至於羽兒,他更是不可能了,除了死讀書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差着九首不知道多少。”
陳豐向嘴裡誇着鍾文,甚至還不忘把自己兒子拖出來海扁了一頓,完全是把鍾文誇得只有天上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