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科技樹,有時候需要的只是腦洞或者靈光一現。然而要想批量生產合格的產業工人,在這個貞觀年,那難度,簡直了。比搞大公主的肚子還要困難,當然公主的肚子搞大對姓張的來說,沒什麼難度。
畢竟張家叔侄二人,已經有人達成這一成就。雖然代價是三十萬貫彩禮,還有半輩子給李家賣命……
“哎呀,也不知是怎了,如今東市的工錢月例,越來越高。前日妾在城東的六七家鋪面,支了兩三月的僕役有三四十個。”
安平在張德懷裡撒着嬌,“這如何是好?這般開銷,讓人頭疼。”
姐姐,你一個月掙的錢能讓半數以上京官跪下叫媽媽,你居然爲了幾貫錢茶不思飯不想?你特麼在逗我?
“阿郎……”
李芷兒搖晃着老張的胳膊,“你快想想辦法呀。”
別撒嬌,老子最討厭……撒嬌的……人了。
手順着安平的領口伸了下去,躺榻上好半晌,張德突然坐了起來,摟着安平道,“有了!”
拍了一下大腿,張德問道:“娘子使錢,可是日結月結年結?”
“是啊,現錢。”
“你這樣。”
老張搓着手,“學學朝廷啊。朝廷月俸分三樣,口糧銅錢和炭薪,對不對?”
“嗯。”
安利老闆娘頓時眼睛一亮:“對啊,糧食這麼便宜,妾隨便給個三五斗對付對付就行了。”
“噯,做人怎麼可以這樣呢?”
一看賊婆娘居然這麼黑良心,老張當時就不樂意了,連忙道,“糧價這麼便宜,娘子要是開的糧食太多,只怕引人非議。若是補點他物,當大不一樣。”
“張德,你是指責我無體恤之心麼!”
“哎,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華潤號大老闆頓時安撫自己的婆娘,“娘子你想,名聲好聽,安利號的僕役僱工,豈不是也面上有光?做起事來,想必也要更賣力一些。再者,爲夫也是爲了娘子考慮啊。”
“噢?你且說來。”安平粉面稍舒,突然啪的一下打了一下胸口遊走的手掌,“這般長久,怎地連力道也吃不準?捏痛了。”
“噢,娘子勿怪。”
老張輕輕地摸了起來,然後眉飛色舞,“娘子你看,若是一季派發白糖,半年派發冰糖,當如何?”
“咦?”
“太子糖可是東宮專利……”
“爲夫跟太子什麼關係!”
老張他驕傲。
“這採買價錢……”
“噯,皇帝吃了整個京兆府,身爲民主,些許小利用之於民又何妨?”
“恐內府尋事。”
“爲夫保證讓人把賬目做的妥帖,再者,吾在內府,難道一兩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麼?”
“平了賬目就好,省得皇兄又找由頭來拿你使喚。”
一琢磨,安平那小算盤噼裡啪啦,這冰糖吧,東宮專利,不敢弄太多,少不得自己還要掏點,不過大頭還得東宮自己去平賬。再說了,自己好歹也是太子的姑姑……
白糖就好做了,釣魚臺工坊是自己老公的產業,也就普寧坊的工坊被皇帝差了手,不過賬目也是清爽的,聽說通事舍人馬周還要調過去幫忙,都是自己人,弄個千八百斤白糖又算得了什麼?
再一個,自己又不是到處瞎弄,就長城罷了。全大唐也就幾個地方人工貴,自己好歹也是公主,太皇的女兒,弄點好處又怎麼了?
想着想着,安平覺得一進一出,少說能節流幾千貫,頓時面色緋紅,興奮不已,櫻桃小口用舌尖輕輕地舔舐着:“嗯,阿郎所想,正合妾意。”
“娘子還可以在在衣裳上打主意啊。”
“僕役還能穿絲綢不成?”
“絲綢是不成,可夏衣用麻冬衣羊毛,這也是福利啊。娘子又不是用上好的巴蜀火麻,只消是河東的貨色,在大河工坊走一遍,不過是尋常貨色,然則比之西市的大鋪貨,還是要好了不少。”
聽到這個,安平呼吸急促起來,“說的是呢,說的是呢……”
這裡裡外外,又能省不少現錢支出啊,反正老公的麻料便宜的很。聽說那個什麼太谷縣,一年也就六千貫上下,全吃下來纔多少?可放長安,加上運費腳力錢,立刻就變成一萬貫的貨。
“這個好,這個好……”
此時,安平摁着張德手,揉捏着如玉綿肉,各有一番滋味。
“再說這炭薪,往年娘子都給木炭,南山燒炭,一車就得多少錢?太貴了。可長安城又有幾家不用柴禾?一天下來,一捆柴禾總是要的吧?可要是用煤球,也就六七個,節省點,三五個就對付了。”
華潤號老闆說的激烈,安利號老闆娘聽的興奮,這對姦夫淫婦都在琢磨着如何壓榨工人們的工資,最好拿垃圾貨物直接抵了工錢。
“對對對,阿郎好腦筋,就是該如此。”
李芷兒渾身燥熱,簡直想馬上就付諸行動,那些個售賣安利號精油厲害的僱工,一月開賬能破三十貫,這事兒安平壓根不敢宣揚,就怕被人知道。
如今這三十貫,要是雜七雜八對付一下,少說也能沖掉一半,要是咬咬牙狠狠心,說不定直接就給三四成現錢,其餘的,都拿物件來衝抵,這得白撿多少錢?
想到這裡,安平星眸含水,任由兩隻大手在她小衣裡面遊走撫摸。
“如今也不比從前,往年節省人家,還要買木柴柴草做飯做菜。現在還要是這麼做,那不被人看做窮酸人家,只怕也是被人譏諷吝嗇。這市井之間,鬥富攀比最是風行,前頭煤爐只有富貴人家才用,煤球一拉就是一萬五千。如今呢?城西那些個行腳商人租個客舍,也要用上一個,一日靡費十幾個燒茶總是有的。”
“阿郎當真厲害,如今這石炭,正是用的風靡,以妾之間,只怕用石炭抵資,那些僕役工人,都要感激不盡呢。”
“那是當然,這石炭乃是爲夫的產業,全大唐最好的炭場,就在爲夫手裡。這價錢是高是低,還不是爲夫一句話的事情麼?”
老張嘿嘿一笑,手指繞着安平的肚臍畫圈圈,挑逗了一番,摸上了安平的丹田,只覺得溫潤順滑,似有細細絨毛。
不多時,指頭又是下滑了一下。
“阿郎果是多智……呵……”
口吐香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李芷兒面色潮紅,顯然是有些興奮,“這石炭之利,堪比口糧鹽鐵,豈料落在了阿郎手中。”
“那是當然的。”老張手指微動,然後道,“這石炭價錢,賤的很,若是全力鋪開,只怕一文錢能買上幾個煤球。”
“這等讓利大衆的事情,可不能做。”
“爲夫自然曉得,我等豈能如此不智,與人方便?”
說罷,張德掐指一送,“以吾計算,這一進一出,娘子這開支省了六七成總是有的,再要是狠狠心,補上幾張宣紙,想來長安本地人,自詡天子腳下,定是要有些體面的。這宣紙拿回去,也要讓家中子弟讀書識字,將來也好科舉謀個出身。”
安平聽了更是無比激動無比爽快:“阿郎手頭正好有兩個學堂,正好拿來開蒙識字,這束脩雖然不能給先生,給學堂總是要的。這便是又賺了一筆……”
老闆娘越想越興奮,不由得嬌軀一顫,張德手指一熱,從羅裳中抽出手來,之間指頭之間,晶瑩粘液藕斷絲連,絲絲靡靡之氣,讓張德笑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