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成爲了臨時的教練,給柳家三個丫頭還有金德曼講解着要領。
“是這樣的,你們聽好,腿要這樣……,然後腰部放低……”
抱琴給金德曼、柳家三個丫頭指點着技巧。
試過一次平緩的滑雪之後,四娘、五娘抱着柳木開心的不得了。柳木卻依然是那呆呆的反應:“好睏,我要回去睡覺,你們自己玩的高興。”
“不嘛,不嘛。”四娘、五娘鬧着。
獨孤蘭若給三娘如眉打了個眼色,如眉勸了兩個妹妹,而且還是在柳木保證明天一起玩的情況下,四娘、五娘這才放了柳木回去。
柳木離開之後,獨孤蘭若說道:“莫生你們兄長的氣,他不容易。你們還小,嫂嫂也不知道如何給你們解釋。”
“我們懂。”四娘與五娘異口同聲說道。
“懂?”
“嗯,在涇陽莊子的時候,女史姑姑告訴我們,涇陽莊子有重兵護衛是安全的,有壞人想對兄長不利,帶我們三人在身邊怕會連累到我們,我們安心在涇陽讀書,兄長才可以安心的作事。”如雲稚嫩的聲音讓這翻話聽着何其心酸。
獨孤蘭若原本還想用柳木昨夜的解釋,這會卻是沒必要了。
倒是那位女史,獨孤蘭若想見見,敢說這翻話人絕對不普通,不但清楚眼下長安的形勢,而且更清楚柳木在這個漩渦之中的地位。
想到這裡,獨孤蘭若說道:“昨晚,你們兄長整夜沒睡,就是爲了製作這些。還準備了些禮物,但那是新年時候給你們的,莫急。”
“恩,恩。”四娘五娘同時點頭,然後手拉手扛着滑雪板就往坡上跑。
抱琴這時對獨孤蘭若說道:“這若是在秦嶺山中,怕是更有趣味。”
“本就是孩童玩樂的,若是在秦嶺山中……”獨孤蘭若沒說下去,她是不會說那些可怕的話,抱琴接口說道:“弱一點,非死即殘。”
“莫再講,更當着孩童的面講。”獨孤蘭若制止了一句。
抱琴吐了一下舌頭,也抱着滑雪板往坡上跑。
柳木一共就製作了四副。抱琴用的是柳木的,四娘五孃的本就比正常的小。而金德曼則用了三娘柳如眉的,如眉找了個藉口把自己的讓給了金德曼。
坡下只有獨孤蘭若與柳如眉兩人之時,如眉問道:“嫂嫂,當真有人對大郎不利?”
“何止。你莫看這裡周圍方園數十里都沒有人煙,可但凡是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有許多人趕來護衛,比起我涇陽的莊子還安全的多。你不小了,應該知道皇位之爭有多可怕。”
相比兩個小丫頭,已經十五歲的柳家三娘如眉在獨孤蘭若眼中,已經是大人了。
要知道,長孫無垢十四歲就跟着李世民開始爲推翻前隋在作準備工作。
柳如眉緊緊的咬着嘴脣用力的點了點頭,她懂,那位女史給她們講過許多道理,她甚至都知道,敗了就要全家死光。連大權在握的大姐夫與身爲王爵的二姐夫都未必能逃過一死,更何況她們。
猛然間,獨孤蘭若想到柳木的母親。
柳木的母親是前隋宮中高級女史,查過名錄是在前隋有宮中七品的待遇。那麼很有可能,眼下教柳家三姐妹的女史,認識甚至是她們母親的友人。
眼下宮中的女史,十人中有九人都是前隋的女官。
否則以一個女史的身份,說有些話是會被殺頭的。可她還是講了,那麼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獨孤蘭若剛纔想到的,是柳木母親曾經在宮中的好友。
次日,柳木倒是愉快的陪三個妹妹玩了一次滑雪板。
距離除夕還有四天的時候,柳木去長安了。
柳木還沒有進長安的時候,大唐皇帝就已經知道,派了彭海親自去堵柳木,就怕柳木跑到宗正那裡鬧事。
可誰想,彭海找到柳木的時候,柳木正坐在殖業坊內一間酒樓內。
這酒樓因爲經營不善而關門,有人買下了這酒樓,但坊內卻不知道真正的東家是誰。
彭海到的時候,這酒樓內外已經圍了少說有四五百號子人,可以說殖業坊所住人口,大半都到了這裡。
“怎麼樣。”柳木拍着那高大的木板,上面畫着這裡九成人都看不懂的圖。
這個坊叫殖業坊,是隋時的名字,用處就是專供皇家用的花草蔬菜等的種植。但柳木知道,這裡很快就會改名字,叫爲通化坊。
歷史上貞觀元年,李世民登基後,秦王府許多屬官上位。
但長安城之中已經沒有可能用的好宅子,所以這一個坊就被重建,改名通化坊,然後有了許多名士官員的宅子。
柳木打算搶先一步,佔了這個坊。
趁着這裡還是有着無數花草樹木菜園子的時候就占上。
有位老者上前:“郎君好意我等明瞭,涇陽許多人將田租給郎君之後,聽聞入冬之後窗外掛有許多臘肉確實讓我們很羨慕。但這殖業坊,總共的花田、菜田怕是不夠郎君您使用。”
殖業坊屬於長安內的小坊。
西市大約有一平方公里的面積,後世有人實測是零點九七平方公里。而殖業坊只有西市的四分之一大小,比起平康坊來說勉強達到一半。
用畝來計算,連上坊牆也不過就是二千四百多畝。
所以坊內的花草種植戶都疑惑,這三原柳家郎君一開口就是以萬畝計,這區區二千多畝,太少。
柳木問崔家租地十萬畝種白絨花的事情,在長安不是秘密。
“那麼,置換嗎?”柳木又說道。
“如何個換法?”
“這裡一畝換涇陽本公子準備開荒的土地十畝,按土地好壞再補差價。而後,你現在的屋有多大,到涇陽我給你們建兩倍大小的。”
“換!”好些人都喊了起來。
眼下涇陽縣距離涇河碼頭比長安近多了,那裡對於平民來說絕對是一個樂園。長安這邊,許多地方平民都不敢靠近,比如聞月閣,那裡絕對不是普通人能進的。
就算是柳木允許,並不拒絕平民入內。
可聞月閣內進出的都是達官貴人,尋常小民也不願意去。
今天更的早,是擔心自己撐不到七點。
有存稿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哈哈。
今天受罪了,凌晨就因爲胃疼而醒,生平頭一次胃疼,以來疼疼就過去了,誰想到疼到我開始出冷汗。想當年,牙科醫生電鑽鉗子齊上手的時候,咱也沒用過麻藥。
可這次,真是疼到自己都怕了。
強撐到中午,藥店一位醫生在我腿足三裡處狠狠的來了幾下,瞬間就減輕了,給了兩盒藥,二十分鐘就不怎麼疼了。多少年不吃藥了。
可憐的是,還不敢給老婆大人講,怕在幾千裡之外開會的老婆大人聽了擔心。
夏天,千萬不敢開着空調不蓋被子睡覺,那疼起來,比刀子挖肉還疼,而且是連續不斷的絞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