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扎拉和漢穆帖爾都是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個頭,兩人的體型也是很壯碩的那種,可再強壯的人被人硬生生弄斷了雙臂,也就沒什麼可強悍的了。
漢穆帖爾只是被張辰把雙臂捏斷,齊扎拉就更慘一些了,被張辰一槍托把下頜骨也砸碎了,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一張嘴就往出冒血泡。
就在兩分鐘前,他們還沉浸在打劫張辰的興奮中,哪裡能夠想到這傢伙居然有這麼變態的伸手,而且下手也是極其的變態,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而已,就把自己兩個蒙古國摔跤隊的職業陪練弄殘了。
齊扎拉已經不能說話了,漢穆帖爾也沒有直接回答張辰的話,而是問他道:“既然你這麼厲害,爲什麼在你的女人被欺負的時候不出手呢,難道你就不怕那些人做出些什麼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我們要對你動手,所以才裝作無力反抗的?”
張辰嘿嘿一笑,道:“呵呵,你還反過來問我了。其實當時我已經要動手了,只不過你們好像有些坐不住,搶先動手了。也許你們也把那些人的出現當做一個機會吧,好用這個機會來接近我們,既然你們都動手了,我當然沒必要搶了你們的風頭不是嗎。
索性讓你們更明白一點,就是因爲你們那個時候出手,讓我對你們產生了懷疑。你們應該還記得,在你們出手之前,有一箇中年女子被他們打了,你們完全就像沒看見一樣;可偏偏是在那些劫匪到了我們這裡的時候,還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分的行爲,你們兩個就坐不住了。
而且事後你們還主動跟我接近。交談的問題也都是不會給陌生人瞭解的。也許你們覺得作爲我們的救命恩人問這些問題是很正常的,但是你們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經露出破綻了,你們覺得這個時候我會對你們說什麼嗎?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即便沒有發生半路的搶劫事件。你們也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現在的情形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同。以爲拿着兩把破槍,就真的能想做什麼做什麼嗎這樣的東西在我眼裡和廢鐵沒什麼區別。你們本來就不應該打我主意的。
好了,你們的疑惑我已經解答過了,現在請還可以說話的漢穆帖爾先生來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吧。當然。也許你並不叫漢穆帖爾。可你總要說點什麼吧,爲了不再讓你和你的同伴太痛苦。”
“我想知道你有沒有別的條件,如果我說了實話,你會放我們離開嗎?”漢穆帖爾的思想已經鬆動了,很明顯張辰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現在,你們沒資格談條件,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們能不能離開。要看我的心情好不好,而我的心情好不好,直接取決於你的回答。”
張辰很不喜歡漢穆帖爾在這個時候還談條件。左手握着手槍的套筒向後拉動,把子彈上了膛。對準了漢穆帖爾。
陰沉道:“如果你們的回答不能讓我滿意,你們就不用走了,永遠留在這個地方也是不錯的。”
見識了之前的凌厲手段,漢穆帖爾堅信張辰絕對會說到做到,張辰英俊的樣貌在他眼中也變成了狼身上的羊皮;而在一旁看着自己兩人慘狀,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不適的寧琳琅,也被他看做是女人中的惡魔,否則又怎麼能看着這麼血腥的場面而毫不所動呢。
這兩個人,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哪有人會在面對劫匪的時候那麼冷靜,又能在十幾秒內徒手打殘兩個身手不錯的持槍壯漢呢,這次真是時運不濟啊,撞到槍口上了。
恐懼已經佔據了漢穆帖爾和齊扎拉的內心,面對着死亡的威脅,即便是熟門熟路的劫匪也不得不戰戰兢兢地小心應付着,漢穆帖爾用幾分鐘的時間簡明扼要地回答了張辰所有的問題。
他們兩人本來是蒙古國的摔跤運動員,在國家隊裡幹了好些年的陪練,因爲不受領導的重視,一直也沒機會參加正經的比賽賺取名聲和鈔票,最後索性申請了退役,在勞駕東方省開了一間小公司經營者。
可他們又不是做生意的料,沒多久就把所有的積蓄都賠光了,爲了生計不得不淪落到給有錢人當保鏢的境地。保鏢哪裡是那麼好當的,幸苦又賺不到太多的錢,在見識過幾次搶劫之後,兩人琢磨着自己的身手也不錯,幹搶劫這一行肯定比干保鏢來錢快,於是就辭了之前的工作幹上了這一行。這次盯上張辰,還是因爲張辰的私人飛機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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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貨,幹了一段搶劫之後,也開始注意到處打聽消息,爲此還專門養了幾個小弟,負責到處打聽哪裡有有錢人出沒的消息,然後再定製合適的打劫計劃。
就在張辰來到蒙古國的第一天,漂亮母親號停在機場後,他們一個在機場當保安的小弟就得知了這個消息,並且尾隨張辰他們跟到了住的酒店。
齊扎拉和漢穆帖爾收到消息後,專門派人在酒店附近蹲守,張辰和寧琳琅的早已經在他們的監控之中,見這個中國富翁出行不帶保鏢,更確定張辰是一個很好下手的對象。
張辰和寧琳琅從哈雅克的舊貨商店離開後,齊扎拉也派人進去調查過了,花那麼多錢買舊貨,在皮草羊絨商行瘋狂掃貨,也證明了張辰是一個有錢的敗家子,這樣的人是必須要打劫的。
張辰不去混亂的夜總會之類的地方,他們就不可能有下手的機會,兩個人商議之後就住進了張辰入住的酒店,等待着合適的下手機會。趕好張辰偏偏避開了保鏢坐上長途車,簡直就是給瞌睡的齊扎拉和漢穆帖爾送上了最舒適的枕頭。
長途車是兩天或者三天一發的,每一班的乘客都是滿滿的,齊扎拉和漢穆帖爾只買到一張票。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乘客,高價買下另一張車票。
之後的事情張辰是親自經歷了的,長途車在路上遇到劫匪,齊扎拉的漢穆帖爾見義勇爲,接着又和張辰套近乎。還拉着張辰入住了同一間旅館。一大早搶先從酒店出發,在去奧裡諾烏爾及山的半路上等着張辰路過,準備對張辰和寧琳琅實施搶劫計劃。
齊扎拉和漢穆帖爾也算是東方省的小型社團頭目了。有着多年的打劫經驗,針對每一個目標所指定的計劃都很完善,這一次針對張辰的計劃也沒有任何的差錯。
在他們看來。張辰乘坐數千萬美金的私人飛機。超級有錢人的身份是肯定的了,這樣的人都應該是整天吃喝嫖賭,除了好事什麼都乾的貨色,和功夫高手是完全沾不上邊的。也許會那麼幾下子三腳貓功夫,但是和他們這種二三十年摸爬滾打出來的摔跤高手是完全不能比的,只要小小一個動作,就能夠讓張辰丟掉半條命。
而張辰在長途車上遇到劫匪時候的表現,也完全證實了這一點。富家子或者富翁們,每天只會享受,那裡有時間去練什麼功夫呢。自己練會了要保鏢幹嘛啊。
但現實往往是最殘酷的,總能夠把身材豐腴的理想揍個半死。遇到不切實際的幻想,那結果就更是慘不忍睹了,而齊扎拉和漢穆帖爾對張辰的打劫計劃恰恰就是幻想。
張辰聽漢穆帖爾說完,對他們兩人和他們所組織的團伙也就能判斷出個大概了。能夠把觸角伸到機場裡去,相比這個組織已經不小了,而且他們手裡的案子也不會在少數,興許又人命背在身上也很有可能。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會關心的,蒙古人的死活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何況只是被搶劫了一些錢財而已,即便是有人命,也不會屍骨累累。比起當年蒙古人給華夏民族造成的傷害,幾條因爲他們蒙古人自己內部的害蟲而丟掉的性命,簡直就是一滴水和大海的區別,微不足道都有點誇大其詞了。
搞學問的人研究到深處的時候,總會鑽進牛角尖裡,張辰一樣也會鑽牛角尖,他鑽進去的,就是民族這一塊。雖然過去已經很多年了,有的甚至已經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但是在張辰的意識裡,卻和發生在昨天一樣,對於這些掠奪者和侵略者的後代,蒙古人、滿清後裔、日本人等等等等,張辰對他們只有仇恨。
冷冷地瞥了漢穆帖爾一眼,道:“你們兩個是來針對我行動的,你們的團伙有沒有其他的計劃呢?或者說,你們又沒有安排人在喬巴山市裡等消息,你們這邊一旦得手以後,他麼就會對酒店裡的人提出索要贖金什麼的,又或者在機場做了其它的安排?”
“沒有,完全沒有。我們在市裡的人只是負責打聽消息,具體的事情是不會安排他們做的,我們的計劃是綁架你成功之後,在給你的保鏢傳達信息。”漢穆帖爾早已經給張辰嚇破膽了,這時候當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昨天晚上到達塔雅克林鎮後,他已經和身在酒店的機組成員聯繫過,讓他們不要着急,稍等兩天他就會返回喬巴山。張辰聽他這麼說,也就完全放心了,只要不讓機組成員擔心,京城的家人就不會有擔心了。
確定沒有問題,就該處理這兩個傢伙了,張辰也不管他們是否會疼痛,一手拎起一個人扔到了他們家是的老式吉普車上。讓寧琳琅在原地等着自己,親自把吉普車開到了不遠處一個很隱秘的小山丘後邊,又把齊扎拉和漢穆帖爾的雙腿也打斷,連同把聲帶也毀掉,綁在車裡的座位上,再把車裡的另外兩隻長槍和一些野外用具收起來。
張辰任由兩人用驚恐的眼神看着自己,臉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道:“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善惡到頭終有報’,你們想綁架我的時候,應該沒準備留我活命吧。
我現在如果放你們走,豈不是給自己增添煩惱嗎,做人怎麼能給自己買下隱患呢,所以現在你們也可以享受一下喪命的滋味了。這就叫做一了百了,今天我把你們送到你們的長生天那裡去,你們也不會再有罪孽了。兩位,一路好走吧,再見。”
最近一段時間心情奇差,又有些忙得不可開交,眼看着又要開一間新店,怠慢諸位書友了,俺在這裡道個歉給大家先。
今天緊趕慢趕弄出一更來,先發上來給大家看着,最近一頓時間肯定是無法保證更新了,不過俺也能夠保證,太監滴絕對不會。不但不會太監,還會有下一本要寫,望諸友不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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