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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一百七十多名了,弟兄們,姐妹們,俺滴同學們,你們真是好樣的!我愛死你們了!
不過,話說,咱們這個月爭取到前一百五去吧,這應該算是個追求了吧,好想感受一下啊。這件事就拜託諸位了!謝謝!
========以上不算字數
國內來的人是兩組,也是來自兩個不同的部門。負責接手看押捆蛋組織成員的,是安全部門的人,明面上屬於權力比較特殊的一部分;負責跟張辰去安達曼羣島捉捆蛋的,是政治二局的人,是實際上華夏最具權利的部門。
兩撥人馬乘坐同一趟航班,在上飛機之前就不對付了,一路上兩邊都沒人說話。安全部門的人那也是很驕傲的,在國內那就是一等一的單位,哪把其他部門的人放在眼裡過呢。可政治二局的人卻更加驕傲,不就是個安全局嗎,你們差太遠了。
兩邊雖然同樣都驕傲,但也是有很大差別的。真要說起來,那還是安全部門的更驕傲一些;至少人家的權力可以正大光明地對每個人說,他們的驕傲是可以真正拿出來驕傲的。而政治二局就不一樣了,這是一個神秘部門。神秘到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別人都不知道你是哪個,還牛個屁啊;即使你說出來了大多數人也不會信,估計聽到“政治二局”的時候。差不多是和張辰當初那個樣子,這種牛隻能控制在小範圍內,更多的是心裡牛。
安全部來的並不是什麼大員,最大的一個是副廳級處長,根本沒聽說過什麼政治二局,當然不會感覺到身邊的這些傢伙哪裡比他們高出去了。一路上見這些人根本不理他們,估計是軍部的什麼小組之類的,既然對方不說話。他們更是懶得搭理這些傢伙。
兩邊的人就這麼僵持着到了新德里,這時候都見了張辰這個任務領隊了,雙方還都沒說過一句話呢。兩邊的人就連站位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最近的地方不小於一米五。好像超過這個距離就會被傳染了什麼病毒似的。
張辰看着他們之間的相互蔑視,心裡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這其實就是一種人類的自我防備心態在作怪,當一個人看不起另一個人,甚至是略有敵意的時候,另一個人肯定也會看對方不爽。這樣一來就會把這種不爽再次加深了。能夠不在意對方的蔑視,並且主動低一寸的,只是佔了極少數。
這兩撥人其實還有一個不同,那就是對張辰的態度嚴重不同。相對於政治二局的人那種蔑視和看不起,安全部門的人則是對張辰很客氣。雖然他們還不至於對張辰有多尊敬。但是言語上都會表現出一些敬意來,因爲他們知道張辰是個了不起的牛人。
這還要歸功於外事部的那位駐印度大使。焦光明從張辰這裡回去之後,把他所見到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大使。大使先生當下就覺出不對頭了,也品出了其中的一些味道。
這個叫張辰的人來到新德里,並不是大家公子出來遊山玩水,而是真的有任務。這個任務已經保密到了不允許外事部門知道,而且應該還動用了當地的特勤人員,讓張辰這個組織者在半天之內就從特里凡得琅趕到馬杜賴,又趕到了新德里這邊,接着還得連夜加班加點,這件事得多大啊。
大使有點疑惑了,趕忙打電話回去給外事部長,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也提到了張辰這個人。外事部長當然知道張辰是誰,也知道張辰是哪裡的人,只不過這個不能對司局級的大使說而已,只是告訴他這件事一定要好好配合,千萬別再犯這種錯誤。
正部級和廳級的差別馬上就顯現出來了,外事部長知道很可能有當地特勤人員配合張辰的工作後,馬上就想到了這裡邊的關鍵處,一定是發生了超級大事。只是現在還沒有透露出消息來而已,而且這件事應該是基本能成的。
張辰是政治二局的特別觀察員,大校級別的高職軍官,現在聯合特勤去新德里辦事,外事部長第一想到的就是和宗教有關,其餘的他不會再想下去,想得太明白對自己沒好處的。只是這件事能辦成的心思,卻是肯定了,因爲龍城張家最優秀的第三代出手了,這件事一旦失敗就是對老張家的打擊,而且這個年輕人很神奇,很妖孽,他不會辦沒把握的事。
想到這裡,馬上拿起電話給安全部的老友打過去,提醒他如果有安排人去新德里辦事的任務,一定警告手下,尊敬和服從那邊的主事者,因爲那個人是張辰。
安全部長還沒有接到上邊的電話,但是外事部長的話他卻聽得很明白,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而且是政治二局直接負責的。張辰是哪個他也很清楚,別說他的職務和背景,就是他的級別也絕對要被人尊敬。大校啊,那是師級幹部,全華夏纔有多少實權師級幹部,何況是政治二局呢。
所以安全部門的人在出發之前就已經被再三叮囑,去了一定要服從領導和分配,跟主事人處好關係。而政治二局的傢伙們則是眼睛長在了頭頂上,只能看見比他們高的人,要麼是中央和軍機處的大佬,要麼就是武力上完全壓制他們的人。
這也是政治二局偵緝分局局長專門了,他知道手底下這幫傢伙驕傲得很。專門不告訴他們張辰是什麼人,更是沒有告訴他們張辰是大校特別觀察員。爲的就是讓他們在張辰手底下吃點虧,知道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爲張辰將來到政治二局操練他們的時候打下點基礎。
而張辰對安全部門的人也都很客氣。人家對他好,他自然要對人家好,這就是張辰的原則,好與壞,善與惡,他都會十倍甚至百倍地回報,對他好的人是幸福的,得罪他的人可就慘死了。
安排完了安全部門的工作。並且說了些鼓勵和注意安全等等的廢話,張辰就要轉身離開捆蛋組織在新德里的公司,準備要前往機場去金奈了。安全部門的特勤已經聯繫好了金奈的一間俱樂部,可以租到一艘小型的遊輪。他所需要的裝備也都準備齊全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從見面開始張辰就一直在安排安全部門的人,政治二局派來的二十個人張辰都沒有搭理他們,現在要走了也是一樣不和他們說話。這些傢伙滿身的傲氣,帶着他們還不如就眼下的人手行動呢。反正結果都是一樣,有了他們說不來還會壞事。
張辰都已經現在這個程度了,可以說在收藏界、古玩行、商界、珠寶玉石行業、軍政界、文化界都已經有了不低的地位,很快也會在物理學界有一席之地。卻從來沒有怎麼牛逼過,也沒有擺出一副老子就是怎樣的派頭來。
可這些傢伙只不過是剛剛在拳腳上有些小成。勉強能夠算得上個高手,就已經牛氣到這種程度了。真要是他們再有什麼大成就,還不把自己當成天王老子嗎。連護衛隊隨便的一個隊員都能單挑他們的兩三個的人,居然還能這麼驕傲,張辰覺得自己領導不了這樣的人,那小爺我就不帶你們玩,這樣總可以了吧。
看着張辰就要轉身離開,政治二局的傢伙們不滿意了,他們可都是國家的精英,是來執行機密任務的,不是擺在這讓人看的。這個傢伙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自己這邊的人看在眼裡,連話都沒有說,現在更是一聲不吭就要走,把政治二局的精英當空氣還是擺設啊?
帶隊的傢伙終於生氣了,在張辰身後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來是執行任務的,不是讓你當擺設的,你連話都不和我們說,這算什麼意思?如果你覺得不需要我們,那就別讓上邊派我們來,現在我們來了,你又是這樣的態度,真以爲自己是個領導了嗎,大領導我們見多了,就是沒見過你這樣的。如果你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沒辦法跟你合作,安排我們回京城去吧。”
張辰依舊是不理他們,就好像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一樣,就那麼向前走着。開玩笑,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嗎,是我讓上邊派你們來的嗎,是上邊非要拍你們來的好不好,真是不知所謂,到這個時候了還在驕傲,居然還有臉談合作,瘋了吧。愛回不回,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小爺我沒那個責任和義務安排你們。
張辰一邊腹誹着,一邊向前走,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後邊跟着三十多個護衛隊員也是一樣,他們比張辰還看不起這些傢伙,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就那個熊樣兒還敢在張先生面前狂,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政治二局的領隊最終還是沒忍住,大步跑到前邊攔住張辰,語氣中含着一絲威脅,道:“差不多就行了,大家都是爲了任務而來的,任務過後還不一定能不能再見呢,有必要耍這麼大脾氣嗎。真要說起來,我們的脾氣比你們大多了,不屑於耍而已,別以爲你們是這世界上最牛的,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上邊既然派我們來,那就是這件事裡邊有要用到我們的地方,千萬別因爲一時意氣做傻事,任務失敗了受罰的可是你們。”
張辰直接就認爲這貨腦子抽風了,就這個鳥樣子還提醒別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估計他覺得他們就是“人外人,天外天”了吧,真是太可笑了。
既然他這麼堅持自己的看法,那不如就打發他們回去好了,哪有時間跟他們瞎磨嘰,這個任務最不能放鬆的可就是時間。瞟了一眼這個政治二局帶隊的,問道“你哪位?”
張辰這個問題直接就把對面的傢伙氣到肺都快炸了,上邊安排他們過來,還說要聽這邊的指揮,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次任務中的人都是哪裡來的,現在問出這樣的問題來,這不就是在打臉嗎,簡直欺人太甚了。
護衛隊的傢伙們卻是被張辰這句話給逗樂了,有幾個都沒忍住笑出聲來,這貨就是活該,自己找上來讓人羞辱,活該啊。
帶隊這下可是把火氣都給激出來來,指着張辰怒罵道:“小子,別欺人太甚,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惹急了今天就把你們都廢在這裡,讓你們知道知道誰纔是能做主的。要不是上邊有安排,你以爲我們會來執行這樣的任務嗎?”
張辰好像看白癡一樣看着他,道:“欺人太甚?什麼叫欺人太甚,那是因爲你軟弱可以欺負,所以別人纔會欺人太甚,就衝你這句話,今天的任務裡就沒你們什麼事了。你以爲我願意帶你們嗎,要不是上邊有安排,今天根本就沒你們什麼事。還你們不願意,你願意了就會有任務嗎,記住了,你是國家的人,執不執行任務,有沒有任務,不是你說了算的。
就你這三腳貓的兩下子,比草臺班子強不了多少,還敢妄言把我們廢在這裡,我看你還沒睡醒呢吧。你們想回就回,這和我沒關係,但是我也沒責任和義務送你們回去,怎麼來的怎麼回去,慢走不送。”
張辰這話的確是夠打擊人的,這些傢伙都是政治二局的精英,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侮辱過。不過他就是要打擊這些傢伙,就是要侮辱這些傢伙,不給他好臉的,就別想讓他給好臉,沒直接辱罵就算是看在還算是同僚的份兒上留面子了。
帶隊的還沒有說話,後邊隊伍中的一個傢伙就蹦出來了,怒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竟然敢這麼侮辱我們隊長,要不是看在都是華夏人的面子上,你以爲你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嗎。別大言不慚,上邊既然派我們來了,那就說明這個任務並不簡單,如果我們離開了,華夏就沒人能執行得了這個人物了,小子你就等着失敗吧。”
只是他的這句話並沒有帶來期望中的效果,反而是把護衛隊員都給逗笑了,這傢伙也太狂了吧,真以爲他們是全華夏最牛的了嗎,真是不知死活。
護衛隊的人都是不願意走體制路線的,跟着張辰這些年來也就自由自在開心慣了,否則只要他們願意,華夏就沒有比他們更強的隊伍。現在雖然張辰還沒有認可,大家也沒有這麼說,但是唐韻的確已經有了另外的一個稱呼“華夏第一武館”,護衛隊經過張辰的指點和調教後,絕對是最強的。
帶隊的人還算是有些想法,把爲他說話的那個傢伙攔回去,對張辰道:“看來你們是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啊,不如這樣吧,咱們來比試一下,看看到底是你們的人厲害,還是我們的手段高明。如果你們輸了,你們退出這個任務或者由我們來領導;如果我們輸了,那我們就聽你們的指揮,怎麼樣?”
張辰暗暗搖了搖頭,這些傢伙還真是討厭啊,不過這樣也不錯,直接讓他們徹底死心了也好。
伸出一根指頭擺了擺,道:“比試沒問題,但是這個任務重在時間,咱們就一對一比一場好了。你們挑一個身手最好的來比試,我這邊就讓我師弟出手,我也算教過他幾招,還算是拿的出手吧。你們輸了也不用跟着我們或者聽我們的,直接回去就好了。”
說完後,又對崔正男道:“正男,你來比這一場,不論他們是哪一個和你比,你都必須在三招之內給我解決問題,咱們可是趕時間呢,沒空跟他們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