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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辰並沒有去病房裡看和榮光的母親,他來就是爲了幫助一下這個極爲孝順的人,讓他能夠擺脫目前的困境,對於這種孝行,張辰是最欣賞和看重的。
離開醫院之後,第一時間給張芷蘭去電話說了一些在醫院的事情,就和盧俊義約好了到藍圖大廈見面,翡翠的價格在近期內連續上漲,估計是炒家們的第一波動作就要開始實施了,作爲打擊翡翠炒家計劃的關鍵人物,他們現在也需要做好相應的準備了。
雖然距離年底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但是要應付全部翡翠炒家對翡翠市場的炒作,這並不是一個輕鬆的任務,必須要計劃好每一個步驟。那一個地區在什麼時候調整價格,那些人在什麼時間開始出貨,具體又應該做到什麼程度,整個行動要延續到什麼時候就可以收手,這都是一點都容不得失誤的。
兩個人商議了一天,又和南方的翡翠同盟會長約好了下次見面一起談,這才喊了天乃昘和石磊兩個一起吃晚飯,大家都有些日子沒聚了,今天正好一起做一下,也聊聊關於古玩行的事情。
路上又聽盧俊義說聞闊海最近很不錯,在藏協的表現比較顯眼,手裡又收了兩件好玩意兒,跟實幹派這邊的一幫子年輕人也越來越熱乎。乾脆一起叫出來坐坐,如果能吸收到實幹派這邊來,他師父也就差不多了。
張辰對聞闊海的感覺還是可以的,這個當年的同學在收藏上也算得上是好手了,畢竟他師父也是行內的大藏家,只要不是一塊榆木疙瘩,名師出高徒肯定是錯不了的。
倒是在聞闊海和實幹派年輕人走近這件事上,張辰和盧俊義有些不同的看法,張辰和聞闊海是同學不錯,但授業恩師可是要比同窗學子強太多了。沒有他師父的明示暗示,文魁還即便是想,也不可能在態度上有這麼明顯的變化。
盧俊義在經營生意和收藏上的確是高人一等。可在爭權奪利這方面就要差一些了,聽張辰說過自己的看法後,也覺得很可能就是這樣。若有所思地道:“如果真是有他師父的示意,那他師父這一系的人過來也就指日可待了。這可是一支不錯的力量,對咱們太有利了。”
兩個人因爲距離最遠,到了定好的酒店其他三個已經都到了,張辰和盧俊義抱歉之後,五個人就進到預定的包廂。天乃昘和石磊跟張辰、盧俊義都是最早混在一起的。一見面你就開始相互打趣,聊一些最近的新鮮事和有趣事。聞闊海是第一次和他們出來,天乃昘和盧俊義都是比他早很多入會的人,石磊則是石會長的嫡孫,張辰雖然是中學同學但身份和身價都完全不能比,自然就顯得比較沉悶。
聞闊海得知張辰的身份已經些時間了,足夠他把這一切信息完全消化,這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同學的身世是多麼的彪悍。可笑的是自己當初在鬥寶大會見到張辰的時候。自我感覺不錯的他還有點沒怎麼太看得起張辰,也就是當做一個之前的同學對待罷了,哪知道人家那個時候就已經是藏協的理事了。
在座的四個人都要比自己強,張辰的身份、背景、身價什麼的就不說了,總之是沒法比的。石磊是收藏世家出身,家裡的底子深厚那是肯定的。從小就開始接受文玩方面的教育,將來的成就比自己搞幾乎可以說是肯定的;盧俊義不是收藏世家出身。卻是珠寶世家出身,自己在收藏方面又很有天賦。買賣做的也不錯,將來也必定大有成就;天乃昘是先天條件最差的,但是也有自己的優勢,在座的五人之中他的年齡是最大的,出道也是最早的,是張辰之前最年輕的理事,現在已經是頂級的專家了,前途看起來也是一片光明。
再折回來看看自己,論家世不如張辰、盧俊義、石磊,論實力比面前這四個人都低,論財富至少是不如張辰、盧俊義,石磊和天乃昘也不一定就比自己家裡差,這麼一比好像什麼都不如別人。父親也算是有些資產的人了,可在這天子腳下的京城,連個中層的富翁都不一定算得上,這地方有錢人多了去了。
遠的不說了,就眼前這四個人來說,就都是億萬富翁或者身在億萬富翁家庭。張辰當然是最有錢的,母親的天辰國際、師叔的中亞環球、自己的唐韻,最少都是超百億的龐然大物;盧俊義掌舵的天美珠寶就是超百億的天美集團下屬珠寶公司,天美集團正是盧家的私有企業;石磊的爺爺石柱山老會長,搞了一輩子的書畫和收藏,手裡的好寶貝數以千計,業內傳說財產至少在三到五億;天乃昘因爲沒有底蘊所以總是很低調,但是這個人卻是個實打實的億萬富翁,傳說中要比石老會長還有錢,現在和張辰的關係莫逆,今後也必定是水漲船高的架勢。
自己能夠進入到這個小團體中來,就已經是一個機遇了。聞闊海覺得,自己現在並不是以此自我陶醉的時候,而是應該和這幾位都搞好關係。現在不好說,但是在關係達到一定深度之後,依照業內對這幾個人的評價,根本不用自己開口,該幫忙的時候這幾位自然會主動出手的,這就是友情的價值。
既然已經決定要把聞闊海師父這一系的人拉過來,而聞闊海本人也不錯,張辰他們就不會讓聞闊海覺得和自己這些人不合羣。席間這四個人都是主動和聞闊海拉話,招呼他吃菜喝酒,五個人很快就一片火熱了。
飯吃到一般的時候,聞闊海想起一件事來,覺得應該和張辰說說,掏出煙來給大家發了一排,道:“張辰,有個事我剛想起來,和你說一下吧。前段時間咱們中學的一個同學居然和我聯繫上了,就是咱們班上的那個軍隊子弟,叫朱儁,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他父親現在調任到京城軍區來了。他們家也一起跟着過來,他現在在國家鐵路公司上班,和原來咱們班的孫娜結婚了。就是那個眼鏡妹。
我家的公司給鐵路公司蓋了幾幢樓,我爸去到鐵路公司談事的時候見到了朱儁,他倒是能認出我爸來,接着就和我聯繫上了。一起出去吃了頓飯。感覺怪怪的,他爸現在是軍區的一個師參謀長,那小子也牛起來了,排場搞的很是不小,他老婆孫娜也是有些趾高氣昂的。實在是讓人感覺不舒服,完全沒有了那種學生時代的味道。
也許是有點急於顯擺自己吧,他計劃聯繫一下咱們中學的同學,把現在都在天南海北的同學都聚起來熱鬧一下。問我現在還有沒有能聯繫上的同學,我倒是能聯繫上你,可想想那人的做派還是沒給他說,免得他又跟你這兒顯擺,呵呵。”
張辰和還是差不多四年以來在聞闊海之後第一次有了中學同學的消息。這個朱儁他也有印象。上學時候就不是好鳥。仗着自己是部隊的子弟,糾結着一批兵痞子混在一起,在校外對和他有矛盾的同學打擊報復。當時學校裡的女生,只要是他看上的,就不許有人和他搶,否則就是一頓暴打。
在學校裡收保護費。或者是強行猥褻女同學什麼的更是數不勝數,當時在學校裡可算是一隻最噁心的害蟲。無奈的是不少同學怕這傢伙打擊報復而不敢揭發他。學校又因爲是佔用了軍區的一片土地,必須要安排一定人數的軍區子弟入學。這傢伙也就這麼着把中學時代混下來了。
據說是高中之後就去當兵了,現在看來是在部隊混不下去,復員後另外安排了工作。不過這工作倒是很不錯了,鐵路公司可是很熱們的單位,超級鐵飯碗,最難進入的單位之一,估計他父親也沒少下工夫。
上學時候因爲張辰的成績是最好的那一撥,和朱儁這類的學生幾乎沒有打交道的機會,朱儁也知道張辰是個能打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了。兩個人除了是同學之外,在沒有其他的關係,就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朱儁的老婆孫娜就更是不用說了,從初中時候就是張辰的同班同學,人長得還算漂亮,家裡也有些生意在做,學習是中等偏上成績,整體來說條件也算是可以。但是這人有一點不好,太過於勢力,屬於那種爲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犧牲一切的人,這種人張辰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聞闊海的意思張辰很明白,這個朱儁現在囂張的很,古籍是因爲他父親在京城軍區當了個師參謀長的原因吧,聞闊海也是一個正經辦事生活的人,肯定不會對這種人有好印象。聞闊海也知道張辰和自己一樣是個正道人,所以纔沒有跟朱儁說起張辰的消息,這點上倒是和張辰想的差不多,如果是張辰遇上那傢伙,也不會說自己和聞闊海有聯繫的。
想想中學同學也差不多有很多年沒見過了,既然現在有這個朱儁發起了,估計也能聚集起一批人來,參加一下倒是無妨,不合適以後不來往就是了,沒必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但是對於聞闊海還是感謝的,如果不是聞闊海沒把他招出來,估計現在他也已經遭受過那兩口子的“毒害”了,張辰估計自己不一定會像聞闊海那麼能忍,多半是半途就告退了。
拿起酒杯和大家過過電,喝了一口,道:“闊海,我先謝謝你讓我免遭毒害了,呵呵。不過要是真的能把同學聚會搞起來,去一下倒是也可以,不一定都是朱儁兩口子那種人。畢竟都是多年的老同學了,能見一見也是好的,能處就處,不行就算,與咱們來說也沒什麼的。”33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