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薄薄的帷幔後,採了一筐子曬乾幻花的若歌款款而出,她將那些幻花放在了梨花櫃頂方。
今日,若歌穿了一襲幻衣。
幻衣與尋常的女子長裙不同。
幻衣上下分爲兩層。
半透明的幻衣短到小腹那裡,衣襬那裡是流蘇花瓣的形狀,每一片幻花都散發着惑人的香味兒,下半身是一條百褶長裙,那長裙勾勒着若歌的豐臀,若歌的身材本就讓人垂涎欲滴,穿上這身幻衣愈發惑人。
梨花櫃擡高,她踮着腳尖,伸長手臂將框子擺好。
那幻衣因爲她大幅度的動作而愈發上游,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平坦的小腹,小腹下便是那惹火線條的柔軟腰肢。
歪斜在桃花塌上的慕容澈眯起不羈的丹鳳眼灼灼的盯着她那半截腰肢看,看着看着就入迷了,渾身燥熱,喉結滾動,鬼使神差的他不由自主的下了桃花塌,悄無聲息的來到若歌身後,寬厚且帶着薄薄繭子的手掌猝不及防的握住了她的半截腰肢,來回摩挲着,細細的感受着她的滑嫩,柔軟和纖細。
“尊主。”若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
自從那日以後,慕容澈一向安分守己,對若歌也是冷冷淡淡的,怎的今日有獸性大發了。
她的腰肢有些涼,慕容澈溫熱的手對她來說卻是滾燙,她把手臂垂下,玉手覆在他的大掌上去掰他的手指:“尊主,請你自重,放開我。”
“明明是你在摸本尊主。”慕容澈竟然耍起了無賴。
若歌垂眸才發現她的玉手親暱的抓着他的手掌,她的指尖微燙立刻放了下去:“尊主,若歌方纔一時衝動,冒犯了尊主,還請尊主放開若歌。”
唔……細膩,柔軟,好細的腰。
慕容澈紈絝不羈的俊臉在若歌的後背上來回的蹭着,跟個小狗似的:“既然你冒犯了本尊主,那就得讓本尊主冒犯回來。”
無理取鬧,無賴。
“即便尊主想冒犯回來也該夠了,尊主,若歌還要幹活,過年這段時間積壓了不少活兒。”若歌的玉手傻愣愣的擎在半空,連慕容澈的衣裳都是不敢碰的,免的被他賴上。
“幹什麼活兒?那些粗活吩咐其他人幹就行了。”慕容澈獸性大發,一陣一陣的,突然間迷戀什麼那就必須要得到什麼。
“尊主!請你自重!你該和若歌保持距離的。”若歌說話的口吻稍稍重了一些,她喘着粗氣,不想再跌入慕容澈製造的漩渦裡了。
趁着她還清醒,她想趕緊逃出來。
“若歌,本尊主今日心情好,也不知怎麼,忽然喜歡玩你的腰,你若是不願意不如把你的腰砍下來送給本尊主,恩?”危險,帶着曖/昧調情的話如一記警鐘敲擊在若歌的耳畔。
慕容澈是殘忍的。
她深呼吸,因爲是背對着慕容澈,她的臉漲紅:“尊主,你想怎樣?”
她總是拿慕容澈沒辦法。
話音才落,若歌只覺得腰肢上一痛,垂眸望去,慕容澈竟一口咬在了她的腰肢一側,似懲罰,似宣泄,咬過之後又在上面細細的吻着,嗅着,他圍着若歌的腰肢走,脣一寸寸的吻過去,十分享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