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誠言,你要是不想說,我就掛電話了啊。”潘海擇是怎麼也不讓辛跟博誠言聽電話的。
“其實跟你說也一樣,是這樣的……”關於付賬的事博誠言覺得跟誰說都一樣,到時候自己把錢還回去就好。
“哦……我以爲是什麼事,你們等一會,我跟辛都沒吃晚餐,過去跟你們一塊吃,”潘海擇疲憊的呼一口氣,“付賬這事,就當我請。”
“海擇,你沒事吧。”聽得出他很累,“要是累,就別過來了。”
“沒事。”潘海擇說話變得很慢,“我跟他一會就到,先掛電話了啊。”
“嗯。”博誠言跟潘海擇通完電話,又給佳打了幾通電話,還是跟之前一樣電話打不通。沒有辦法,博誠言只能放棄撥打佳的電話,回到博康身邊坐下,因爲想問題,所以博誠言一坐下就是發愣。 ωwш☢t tkan☢¢Ο
博康吃東西不忘給回來的博誠言夾些吃的,“這個挺好吃的,不肥,還很脆口。”博康說完又給博誠言夾了幾個,博誠言碗裡不見消減,博康側頭看博誠言在做什麼,才發現,“你發什麼呆啊?吃啊。”
博誠言木木的動手拿起筷子,“爸,”夾菜。“你說我打電話給辛……”
博康看博誠言夾的是生肉,“你幹嘛呢。”打斷博誠言在說的話,“這些是生的,你碗裡有我夾給你的,你不吃,夾生食物做什麼啊。”
“哦……”博誠言反應很僵,不燙熟筷子夾起碗裡的熟食。
“啊……”博康又看見了,“你發什麼神經啊,夾過生肉的筷子不燙一下,你就夾熟肉吃,想獨子長蟲蟲啊?”拿走博誠言的筷子。“真是,去打個電話回來,你人就像三魂不見七魄似的。”放筷子到滾起的火鍋湯水裡燙一下,用這雙筷子夾過的熟肉,博康也給它們燙一下。
博誠言一直被博康說,博誠言不生氣,反倒專注自己想的問題,“爸,我打點電話給辛,是潘海擇接的電話,潘海擇還說一會跟辛一起來,可我打佳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你說……他們……會不會……”
“打不通就打不通啊,有人來就好。”博康沒注意到博誠言語句裡的擔憂,湯好博誠言的筷子,遞筷子給博誠言。用自己的筷子夾出那些自己再燙過的熟肉,放博誠言碗裡叫博誠言“吃吧。”
“爸爸。”博誠言見他沒當一回事的聽自己說‘廢話’(無關緊要,但又是自己朋友的事)。
“嗯?”博康夾生青菜根子放火鍋裡。
“你沒聽見我剛纔說的話嗎?”
“有聽啊,你說你打電話給辛,是潘海擇接的電話,潘海擇還說一會跟辛來這裡吃東西,佳的電話,你怎麼也打不通,對吧。”
句子在博康重複一邊後,越來越像是廢話了,博誠言頭痛自己的多事,“你沒看法嗎?”
“我能有什麼看法,誠言,辛跟誰在一起,跟誰親近,那是辛自己的事,再說了,潘海擇人挺好的,要是錯,也不能全怪潘海擇一個人,說實話,辛當初跟佳結婚,就像是鬧家家一樣,佳對辛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一種是愛,一種是興趣,潘海擇爲了辛,趕飛機回來,當時,你跟我都看得出來,潘海擇對辛……佳不防,還摻和姻緣一樣的常叫潘海擇來。你說,我們能說什麼。”人家都不擔心的事,博誠言瞎擔心,博康很無語。
“也對。”他們自己不注意,自己又爲他們急個什麼勁,“不過潘海擇好像另有人在家了。”上次博誠言聽潘海擇說有個傻子在家裡,他不回去不行。
“不可能。”博康否決博誠言的認爲,“潘海擇要是另有人在家(就是有另外一個喜歡的人),你打電話給辛,就不會是潘海擇接的電話了,你想啊,你身邊最親近的人是誰。”
“你啊,我的寶貝老婆。”博誠言不忘噁心兩句。
“……”博康推博誠言,“討厭。”
“嘿嘿……”
“你說我是你最親近的人,那有人打電話給你,你要是沒空接,是誰幫你接的電話啊?”
“當然是……你啊。”博誠言明白了,“啊……不會吧,辛他……”
博康點頭,“我不敢說辛跟潘海擇有什麼,不過我敢肯定,辛跟潘海擇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親近。”
“嗷……”博誠言昂頭,辛這樣的情況算不算是出/軌啊?“好難想像他們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哦。”
“不用怎麼過啊?大不了離婚,反正現在的離婚率這麼高,辛跟佳要是離婚,不足爲奇。”
“也是,不離婚三個人在一起怎麼分啊?”
“一會他們來了,你可別多嘴啊,變成這種情況,我想辛跟潘海擇也不想的。”
“嗯,”博誠言點頭,“畢竟第三/者不好做。”博誠言皺眉,“感情的事,誰說得通,明明是錯,還是要在一起。”
“是啊,特別是已婚的人,總是把第三/者想得很壞,其實……看透了,有沒有第/三者,生活依舊殘酷。”經過這麼多事,博康早已看透,人活着,不是爲了束縛另一個人的自由,“誠言,我跟你的感情成立之前,你是愛着素顏的,我要是……”
“什麼啊?成立?你跟我打官司啊?”博誠言當博康說笑,沒認真。
“別逃避,你現在很愛我,將來……”
“將來我還是很愛你啊。”博誠言深情款款。
“沒有可能(出/軌)?”
“你想我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