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扶着虛弱的他慢慢坐下,看自己的力量和他的力量在靠近後對等的燒傷着彼此。“不要管這些了,你必須回去讓禪單(醫師)看看。”黑暗不想他因爲失血過多而喪命。
“不用了,”光明微微的笑起來,“這樣很好。”
“光明……”黑暗淚溼了眼眶。
“哥……我……”
“我愛你。”黑暗不再逃避了,“我愛你,所以你要活下去。”黑暗緊摟着光明想要用空間移動送光明回去,結果光明聽到自己最想聽的那三個字後不給黑暗機會的含笑而終。
在一旁的命運終於知道小兒子爲何總違背自己意思的原因了,即便小兒子很合作的不拆穿自己就是博康的身份,但是到了結尾,小兒子還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了他認爲對的事。今日釀成的悲劇,命運知道“全都是我的錯,主人,爲何我現在才懂,你說的:爭天下,博君笑,君不在,棄天下,苦思量,酒難歡。的意思。”看清這一點,而無法回頭的命運決定一死了之的拔出插在博誠言胸口上的短刀,卻發現,這把短刀短得無法傷及人性命,“這是……”命運雙手撫摸博誠言的身體,再找準幾個穴位後,點通它們。
博誠言咳嗽幾聲醒來,看不到眼前的陌生人,卻能聽見那人的聲音,“你是……誰……”
命運看到博誠言醒來,是喜極而泣,“誠言……誠言……”悔恨自己之前做的行爲,同時高興於自己看清了自己曾經忽略的事情,“原來……光明一直沒有背叛我的意思,是我……全是我不好……光明,我的好兒子,父親對不起……對不起……你啊……”
黑暗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淚涌出眼眶,不可停歇的悲傷着,直至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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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誠言只醒了一下,又昏了過去了。黑暗因悲傷過度而離開了命運,命運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再要求黑暗爲自己再做些什麼,任其離去的帶昏睡的博誠言到自己的住所,還怕博誠言有所意外的特地叫最好的藥劑師來給他把脈,派自己信任的下屬看守着,而命運自己本人必須獨自面對羽,面對自己留下的殘局。
羽很闊達,不禁接受了命運的歉意,還答應命運賜光明予新生,當然有賜予就要有付出,命運要爲光明的新生付出與此同等代價的東西。
“我這麼做不是想要你的命。”羽微笑,擺明是要爲難他。“身爲最高的領導者,不能無故賜予臣子高過於物本身的東西,何況你近年來未在何事上立功。”
“我沒有高過於物的東西與你交換,我唯有的就只有一個埋藏多年的秘密。”命運一直跪在地上。
“秘密?”羽微擡起頭。
“我答應過師傅此秘密直至我死也不能說出來。”命運要爲換兒子的性命而背叛自己的恩師了。
“這麼聽起來,我還真有點想知道了。”他的話挑起了羽想要一探究竟的心。
命運擡頭,很大膽的看着他,“我敢說,您不僅想知道,還會在知道後,後悔自己爲什麼會現在才知道真相,其實是個可怕的局。”
“……”羽沉着臉,似乎被他激怒的不快起來。
“我知道,現在是我在乞求您,給我一次對兒子贖罪的機會,但我不得不顧及我恩師的顏面,”命運趕緊低下頭,縮起身子,雙手掌疊加,掌心面對地板,手背低着額頭,一個下躬身的動作,命運向他磕了個響頭。“請主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恩師性命。”
“看來,此秘密非祥事,”羽嘆氣,不會是我和您恩師的翻舊賬吧?“不過再不吉祥的事也會有化解之日,我免你恩師的罪,也願用賜予你兒子的命換取你的秘密,說吧。”羽本來就想給予命運悔改的機會,只是在給予之前,羽想要整整他卻不料從他身上得到了可交換的秘密。
有了主人的保證後,命運說出了心裡埋藏了多年的秘密。
羽聽完除了情緒複雜外,就是步步後退,想不通的雙手抱着頭,痛苦可見,忘記場合,不顧形象的離開了大堂。
命運知道這秘密的罪過,不敢起身的一直跪在地上,直至主人快步離開,只剩下自己後,命運消失在大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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