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別笑了,我心煩得很。”
“誰誰……誰叫你這麼冷幽默的?”博素言好難過的收起自己笑抽的臉。
“我再不冷點,就要火燒身了。”博誠言坐正,“你現在有空不?”
“暫時有空,怎麼了?”
博誠言丟一張簡單記着病房與病牀號的紙“我剛纔看的病人裡,這幾位活動次數過低,你呢給他們軋軋鍼灸,免得他們家屬說我不開方子也不建議的,到處亂說我。說實話,在你沒來之前,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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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哥,你幾時成了敷衍病人的江湖騙子啊?”
“你以爲我想啊,這些老人根本沒有病,都是被孩子們寵壞了的,沒事就鬧生病。”對於這種病人,博誠言超反感的。“脫着子女破財。”
“你的意思是他們有病沒病軋幾針灸教訓他們,也順便給他們誦經活血?”
“是的,”博誠言壞壞的笑,“我可記得第一次施針的時候很痛的哦。”
“哥,你真壞。”
“我覺得我還好了。”博誠言謙虛的退讓。
博素言卷卷博誠言給的名單,將自己手裡一直拿着的紙卷鬆開,“這個是我們要一起去解決的問題。”
博誠言拿起博素言給自己的質料本子,正看文件頭頭的幾個大字“醫學會?”
“去那裡的都是資深的醫學人員,院長和各大懂事都看好你,我會跟你去,是做爲你助手的身份去的。你呢,要說明問題,反駁他人問題,目的呢,就是自己的醫學結論是完美無缺的,有反對者,你要一一反對回去,直到聽不見對你的反對意見。”
“問題?”
“就是在會議上,會有幾個實例,聽聞到現在都無法解決。”
“別跟我說,那些實例都還有希望再生啊。”
“是的,有個極爲有錢的家族,一直供養着一位得了看似可治療,又不能保證百分之百醫療成功的親屬身體,聽聞這個人經歷過3代人的時間。”
“那不是幾百歲的妖怪啊?”
“不是的,那人的外表還是隻有20歲,如此完美保存,是因爲醫生用冰將那人的身體保存在特製的玻璃缸裡,期間,沒有心跳,沒有呼吸,這樣一直等待着,直到有百分百醫療方式治療那人後,再讓那人醒來。”
“太神奇了。”博誠言聽過有冰凍療法,但是那樣的療法只有重金者(有錢人)能享用到。
“這個是醫學界的高度機密,我會知道是通過一些不太好的渠道,院長說了,他想我們贏,所以他……和我……你不會介意吧。”
“……”博誠言翻看質料,“幾時去啊?要去幾天啊?”
“明天去,可去幾天我不知道,但我想沒有1兩個星期看是回不來的。”這類是事最複雜,不能一到就動手術,要商議,要研討,再看可否實施,阻礙多的話,又要再商議,再研討。
“噢……”博誠言痛苦了,“能帶家屬嗎?”
“能啊。”
“真的?”
“帶我去,就是帶家屬啊。”博素言笑米米。
“……”博誠言鄙視他。
“難道……我不是你的家屬嗎?”博素言受傷了。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博誠言沒什麼好說的了,安排者是醫院裡的人,博誠言不打算反抗回醫院說自己不想去,因爲博誠言想要做醫院裡安分守己的公民。“好了,你可以去軋我安排好的病人了。”
“哥。”
“怎麼了?”怎麼還不走啊?還想幹嘛?海/扁你哦!
“你變得好溫順哦。”
“我本來就很溫順啊。”博誠言覺得他很好笑。
“不是,你以前常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事,從不管醫院對你的安排,現在怎麼……變得好聽話啊。”
“是人都有叛逆期和傲慢期的,我現在,只想過安分守紀的生活。”
“哇……哥。”
“又怎麼了?”
“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以這樣的對話方式下去,博誠言會有想打博素言的衝動。
“好了,別害羞了,我對你告白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要白着臉又紅着臉的。”博素言邊說,邊走向門口,“我會有想吻你的衝動的。”開門,走出去關門。
“我/靠。”博誠言服了博素言的厚臉皮。“他幾時成這樣了?還要不要臉的啊?”
博素言走後,博誠言可以好好看一下博素言給自己的質料,關於博誠言自己的論文,博誠言只能回去再寫了,真是辛苦的丈夫啊……
這年頭,有責任感的男人是最最辛苦的。
家裡——
博康和博圓芯完了幾十遍的飛機棋後,博康就帶博圓芯到花市裡看花,買鮮花,借博圓芯的好奇心,博康介紹不同花類的名字,寫法,有時深入介紹花的出廠地,適應什麼環境,花意,爲了讓博圓芯知道花不只是供人觀看,博康還帶博圓芯到花店邊的一家花餐廳裡吃花,喝花茶,好玩又有得吃,這樣的教兒方式是最好的。
小小的博圓芯,沒上小學就被博康這般教育,是幸福,還是辛苦?21世紀初,人們需要本科人才。21世紀後,本科是顆草,到處都好找,近入一零年後(2010之後的日子)英語要從幼稚園抓,不升研究,沒好活,升了研究還分成人考和直接升學,二零後(2020之後的日子)不塌後門(走後門),人吃人(社會不好的風氣越來越嚴重)。注:本書是玄幻+現代虛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