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哥他只是太忙了,真的沒什麼的。”
“素言……”博康沉着臉。
“啊……不知道啊!”可憐的博素言真不知道和博康說什麼,但不瞎掰個藉口看是走不了的……
博誠言很快忙完的定義是在完成文章發出去給導師後,博誠言看一眼電腦上顯示的時間,2點32分,呼出一口白色煙霧,輕託一個小小的菸灰缸過來,伸那隻夾着香菸的手,將香菸頭按向菸灰缸——粘滅香菸,好疲憊的單手撐頭,手臼按着檯面,抽了幾支煙博誠言不知道,四周有些蒙,揮揮手,驅散一些煙霧,拿起桌面上快空的煙盒,搖搖,一兩根菸掉出來,跌落在桌面上,翻滾了一下,等它不動後,再慢慢撿起,丟回煙盒裡,拉開抽屜,丟煙盒進抽屜,推回抽屜,博誠言長長的呼口氣,手指捏捏自己的臉,坐在電腦前一會,關電腦,等一會,關顯示器,再關插座開關,輕推凳子站起身,開門出去。
剛出門口的博誠言就看到博素言挨着門口邊的牆壁看着自己,博誠言沒有被嚇到,到是博素言被博誠言嚇到了“哇!哥,你的樣子好恐怖哦。”
博誠言鄒眉,“我的樣子?”摸摸自己的臉,手掌在摸到下巴的時候,感覺有點軋軋的。“哦,鬍子。”
“不是,是你臉上有點藍藍的光片,好像……”博素言伸手拉開博誠言的手,親自用手指去碰“魚鱗?”
魚鱗?博誠言趕緊撥開博素言的手,跑向客廳的衛生間,開燈,猛一打開門,博誠言站在鏡子面前嚇了一大跳,一半是人一般是鬼(妖怪)的自己,“怎麼會這樣……”
跟着博誠言來到衛生間的博素言,前兩步,後退一步的,“天……”撐着門框,“哥,你進來都吃了什麼啊?弄成這樣。”博素言不是很怕,“還好只是臉,要是全身現形……天,我不知道怎麼說了。”
“我很爸他們吃的一樣,會變成這樣,我怎麼曉得?”對着鏡子,博誠言小心的摸摸自己這邊變了形的臉,“天,我就這樣近臥室,爸要是醒了,不嚇死他去。”
“不要這麼講好不好,你的樣子是有點恐怖了,但是看久了……停酷的,對,挺酷的。”
“不要說,我這個裝頭,可以拿下萬聖節化妝比賽的冠軍。”
“你怎麼知道。”
“幹!”博誠言生氣了。
“好好……我錯了。”
博誠言痛苦的捏捏自己這邊長魚鱗的臉,“你怎麼還不睡啊?”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爸和我說,你從喝酒那天回來臉色就不太好,看過你幾次慘白的臉,而且……”
“而且什麼?”
“你有點怪怪的……比如說你的態度,有時遮遮掩掩啊,躲躲閃閃的。”
“就這些例子嗎?”博誠言懷疑。
“怎麼,你還有別的什麼事?”
“素言,我要是和你說了,你可別出賣我哦。”博誠言本不想說的,但有些自己不能解決的事,博誠言還是希望有人幫自己解決。
“好,你說。”
“其實在爸爸覺得我怪怪之前,我……我的那裡出了點問題,我不知道怎麼的就……”博誠言含蓄的說到這就沒了下文。
“就什麼?”博素言沒搞清楚呢。
“那裡啊。”博誠言說不出口,表情有些僵。
“那裡?”博素言莫名其妙。
“嗯。”博誠言點頭。
“哪裡哦?”博素言糊塗了。
“就是……那裡啊……啊呀……”他怎麼不懂哦。
“那裡是哪裡哦?”博素言更糊塗了。
“就是……就是……”我的小小尊嚴啊,“算了,不和你說了。”博誠言還是開不了口,走出衛生間。
“哥!”博素言跟很多人一樣都不喜歡別人掉自己胃口,衝出衛生間,一把拉住博誠言,“你玩我啊?”
“不敢。”博誠言可以玩任何人,唯獨博康和博素言,博誠言不敢玩。
“那你說清楚。”
我也想說清楚啊,但我是男人嘛,我哪裡好意思說哦,“我突然覺得自己先要和爸爸說清楚,再來和你說。”
“也好。”這事本來就是博誠言和博康的事,正因爲博誠言沒有好好和博康說,博素言才插一腳的,“你們要是搞明白了,我也就不多加干涉了。”
“哦……”博誠言可算鬆了口氣。
“不過,你一定要跟爸說哦,免得他擔心你,就來糾結我。”想到今天,博素言就像個救生圈一樣被博康抓着,嘴上不停的問關於博誠言在醫院裡的事。
博誠言可以想像當時博康和博素言在談論自己時的樣子,博素言一定無奈到想哭,“對不起,我的事這麼勞煩你。”
“算了,這類事件也不是第一次了,”博素言關衛生間的燈,“誰叫你是我哥呢?”博素言從很小就知道袒護博誠言,爲博誠言說謊。
“喂,別說得我就像是個包袱好不好?”博誠言可憐巴巴的看着博素言。
“你就是個包袱,承認吧。”博素言看向客廳的陽臺外,“天快亮了,想要休息的就快點休息,有事明天再說。”繞過博誠言身邊的時候博素言有心的拍拍博誠言的肩膀,“祝你在老爸面前開得了金口。”
“去你的。”這活博誠言可不愛聽,跟博素言走幾步到臥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