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誠言躬身摟住博康的腰,曲起的腿和博康曲起的腿看起來像是疊加,緊貼的部分,有足夠的動力。博誠言的發摸擦上博康的背,博康感受不到,注意力全被另一種感官帶走,沒有保留的呻\吟。
博康不習慣,博誠言知道,可現下要剎車,還真不能搶擋,只好勁量快點結束。
“嗯嗚……好痛……嗚嗚嗚……”博康不是不願意給博誠言,只是這個體位太不適合自己,以前肚子扁扁的,現在肚子鼓鼓的,躬身肚子壓着痛,博誠言又太重。“嗯嗯……誠言……不要……”
博康的叫聲像被強\殲一樣,帶點破音,博誠言好心痛,慾望和理智,博誠言只學會了選擇,還沒學會控制,“啊……哈……等一下……”
“嗯……”博誠言說等一下,博康就再忍忍,誰知道,博誠言的等一下說了好幾次都沒停下來。可憐的博康哭哭啼啼感覺身下粘糊糊的,自己沒有跟博誠言一塊去就算了,身體都麻木了。結束後博康難過的說“好痛哦。”
“對不起。”博誠言從博康身後慢慢坐下來,躺好在牀上抱博康到自己懷裡。
“沒聽到我喊痛啊。”博康只抱怨,沒有用手打博誠言。
“聽見了,所以我纔會對你說對不起。”博誠言手掌順着博康的背,一摸到臀部,不拍博康的屁屁開玩笑,就是想讓他好過點,再重來摸一邊。
“我的腰快斷了。”被喜歡的人撫摸身體是件享受的事情。
“這麼嚴重啊。”博誠言低頭看博康,博康額前的發都被汗水染溼了。
“嗯。”
“我還想着,休息一會換你喜歡的體位再來一次呢。”博誠言親博康,“看來不需要了。”
“誰說的?”博康怎能讓博誠言單人投票,這裡明明有2個人在呢。“我還沒……你想我自己動手解決啊?”
博康的反應是正常的,博誠言笑起來,“爸,你是要上?還是要下?”博誠言摸上博康的私密處。
博康輕嘆,“啊……”迷醉的表情,“我要躺着,被你\上。”
“爸……”從幾時起,博誠言超喜歡牀上的博康,沒有羞澀的部分,淫\蕩得叫人慾\罷\不能。
“別叫我爸。”博康跟博誠言狂吻一陣,博康平躺在牀上。
“康。”
博誠言換個叫法,博康也換“來嘛,寶貝。”
“我不小了,不要叫我寶貝。”博誠言摸博康的腰,手掌擦上博康的大腿,兩邊推。
“你的確不小,每每撐得我痛死了。”博康分開腿。
“沒辦法,我長,它也長。”博誠言好無奈。“你說怎麼辦?”
“你自己都搞不定,我有什麼辦法,將就着用咯。”博康的話更無奈。
“那你爽不爽咯。”說得這麼難聽。
“剛纔不爽啊,現在想爽,麻煩你不要廢話一堆,直接來。”
“不是哇!”博誠言低頭,下面可是有點紅了。
“來不來?”博康不是火氣大,是逼急了的。
“來!”哪有不來的道理。
“那就上啊。”磨蹭個什麼勁啊?等得讓人難受。
哇\靠!不愧是我爸,真直接,博誠言手摸博康剛纔接受自己的地方,滑滑的,手指很快就轉進裡面去了。
“啊……嗯嗯……你……你搞什麼啊……”博康要的不是手指。
“掏出一點來啊,你真當自己是無底洞啊?”
“啊……討厭……”博康低頭,額頭剛好抵着博誠言的胸口。
討不討厭都這個樣了,博誠言儘量讓動作溫柔點,博康嗯嗯啊啊的沒個完,博誠言聽起來是挺煩的,因爲沒有節奏,很亂。舒舒服服的開場,舒舒服服的結束,博康被博誠言抱到衛生間,又抱回來。博誠言換了牀單又是洗澡,清爽上牀抱着博康。
“現在幾點?”博康摸摸博誠言摟着自己的手臂。
“一點多。”
“明早你有課不?”
“沒有。”
“那就好。”博康翻身面對博誠言,“誠言。”
“嗯?”不會是又來吧,我可接不住啊。
“我今天遇見素言了。”博康手指玩弄博誠言衣服上的裝飾釦子。
還好是正經事,“在哪遇見的?”看我不抓住你的小尾巴。
“我……我……”糟糕了。
博誠言不說,等着博康自己招供,“我什麼了?”
“我今天去醫院了。”博康小聲的說,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勇敢的承認錯誤,又害怕被打。
看吧,不是開頭了嗎?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我博誠言可不是什麼外人,兒子身份,愛人身份,還不夠大?壓都壓死你。“去醫院看什麼病?”
“我……我缺水……”
“啊?”缺水?家裡有窮到沒有錢買水喝了嗎?
“我就是覺得口渴,喝多少都覺得不夠。”
“醫生怎麼說?”聽博康這麼說,博誠言覺得這事很嚴重。
“醫生簡單的檢查,說我沒什麼事。”
“不簡單的呢?”
“最快,明天下午4點才得。”
“什麼明天?都過12點了,是今天下午,今天……”博誠言在想自己是不是有課。
“我自己去行了。”
“怎麼行,”博誠言知道博康進來膽子小,讓博康自己去看結果,要是有什麼問題,昏倒了怎麼辦啊,醫院可不是什麼仁慈的地方,你不交錢,沒準被擡到大街或後院躺去。“今天下午你去醫院,我一定得跟着你去。”
“誠言……”
“不許嗲嗲的叫啊,沒用的。”博誠言打算和他的溝通時間就此結束。
“誠言,是素言幫我看的病。”
“什麼?”博素言沒和博誠言說是博素言自己幫博康看的病。
“我們聊了一會的天,我……我說了些話,從早上到現在,他都沒打過一通電話給我。”
“你說了什麼?”不會是我們的事吧。好說不說,怎麼挑在醫院說呢。
“我說過給你聽的,我以前的事,我妻子的事。”
“哦……素言可能沒有反應過來。”博誠言第一次聽到,反應是一愣一愣的。
“你說他是不是生氣了?”博康記得博素言當時的表情。
“怎麼可能。”就算是博素言生氣了,博誠言也會跟博康說博素言沒有生氣。
“素言好像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別人……”
“爸,很晚了,你困不困啊?”很明顯博誠言不想和博康繼續這個話題。故意的戒備,封殺每一個有關博素言的話題,避開一切干擾,博誠言擁住博康,一直等到博康對自己說晚安,博誠言才安心的說“晚安。”
博康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對自己痛愛的兄弟。一個做大哥的是自己的男人,一個做小弟的要怎麼叫自己的男人呢?叫哥哥?可那種感覺,不同了。博康知道,親情不是隻在博誠言和博素言之間變了味,在博康自己心裡,博誠言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博誠言,博素言不再是當年的博素言。愛人,情人,情敵。三個不同角色的分配,博康竟忘了親人。多悲哀啊,本來就沒什麼親戚的他三人,卻在這個窄角處分別。
博康不能容忍的心,一次次無意中將博素言推開,卻沒想到博誠言有天會躲着博素言,不願相見的他們,真的各奔東西了,是因爲沒有希望,沒有結果,沒有愛,更是因爲博康。博康擁緊博誠言,感覺他的體溫,感覺他的存在,感覺全方位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