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最後的結果是怎麼樣,即使受傷樓墨也一樣能夠強勢的攻下城池,並且妄爲的佔有。無視着冰諾兒的反抗,霸道的索取着,即使最後傷痕累累的也不放棄着。
反抗,到最後的情難自禁,翻雲覆雨。體力透支的不是樓墨,反倒是被束縛在最下面不得動彈的冰諾兒。
一次次的被推入到那種精神,身體上的滿足,忘記了世界,忘記了自己是誰。
得到了滿足,發泄過後的樓墨精神無比的好。胳膊上的傷口流出的血早已凝結着了血污,沾在蜜色而健碩的肌膚上。
冰諾兒被折磨得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身體窩在了浴缸裡,剩下的一點水剛好能淹沒那嬌小玲瓏身軀。即使如此,她的身上還是搭着一件之前穿着的浴袍。
迷迷糊糊中冰諾兒隱約看到樓墨自己在處理着傷口,恍然間她發現這個背影是如此的熟悉,腦海中曾經出現過這個背影。只是這個背影具體是在那兒出現過,冰諾兒一點印象都沒有。
許是太累了,冰諾兒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到冰諾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躲在柔軟的大牀上舒舒服服着,房間裡早已沒有了樓墨身影。
起身,冰諾兒有種頭重腳輕難受感。一隻手撐在牀上,另一隻手蹂着沉重的頭,口乾舌燥的感覺讓那張略顯疲憊的小臉擰皺在了一起。
冰諾兒想要下牀倒一杯水來緩解一下口渴,剛動一下卻發現身體像散了架一般的難受。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來感覺,整個人就像被氣車碾過般難受,輕輕動一下彎彎的透眉擰結在了一起。
身體的疼痛感,沉重的頭讓冰諾兒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昨天……該死,昨天她到底都幹了些什麼?真是可惡,太可惡了。想着,冰諾兒在心裡不停的謾罵着自己。
就算身體再不舒服,可怎麼也抵不過頭暈腦脹的那種難受。想想還是算了,去倒一杯水喝吧。
想着,冰諾兒艱難的下了牀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可以解渴的東西。算了,她還是去樓下倒一杯水吧,現在這個時候應該不至於會碰到木嫣或者樓必安吧。
好可惜,世事難料。越是不想遇到的人,你就越容易遇到,比如說……
裹了件單薄的衣服走出房間下樓來冰諾兒來到客廳,她剛拿到杯子正準備轉身倒水的那一瞬間一個人影冷不丁的出現在冰諾兒眼前,着實的嚇了冰諾兒一跳。
身體本能性的後退一步,冰諾兒一臉驚恐不安的表情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沙啞撕裂的聲音說道:“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嚇我一跳。”這聲音聽起來怪怪的,有點像鴨公嗓一樣。
這個木嫣從那裡冒出來的,爲什麼她一點都沒有差距到。什麼時候她的警覺性變得那麼差了,連木嫣靠近她都沒有發現。
誰都沒有想到接下來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連冰諾兒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冰諾兒剛問完話回答她的不是木嫣的聲音,而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巴掌的聲音來
自冰諾兒與木嫣之間,只不過打人的不是冰諾兒,而是木嫣。
“冰諾兒,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嗎?”嬌媚的聲音凌厲,惡狠狠的說道,話語裡全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她就那麼希望墨出事嗎?木嫣心裡清楚的知道即使墨囚禁着冰諾兒,但他對冰諾兒的愛不減反倒與日懼增。愛情是不由人的,就像她一樣,明知道自己與墨是不可能的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墨。
冰諾兒怎麼都沒有想到木嫣居然有那個膽子動手打她,擡頭,冰冷而深邃的眸子盯着木嫣。那眼神簡直比千萬句威脅的話語還要來得可怕,只是一眼便嚇得木嫣心裡咯噔一下,整個人不知所措起來。
爲什麼看着冰諾兒的眼睛她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整個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在顫抖,死亡的恐懼在心底蔓延着。
這個女人……冰諾兒怎麼可以那麼可怕,她不是……爲什麼此時冰諾兒給她的感覺就好似從地獄而來的死亡般恐怖,讓她產生一種隨時都可能死掉的恐懼。
沉重的頭,加上臉頰傳來的火辣辣的疼。冰諾兒心底別提有多氣憤了,冰冷的瞳孔裡席捲着漫天的怒火,似是要燃燒盡一切般可怕。
纖細白皙的手輕輕撫在被打的臉頰上,冷眸死死的盯在木嫣身上,冰冷而無情的聲音:“我做了什麼從來都是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教我了。”語氣冰冷而刺骨,銳利的眼神閃爍的寒光似是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了木嫣的心。
怎樣,她冰諾兒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誰都可以騎到她冰諾兒的頭上了是不是。不要以爲她幫過她幾次她就可以發此的放肆,她們之間的幫助從來都是因爲交易,沒有什麼情面可講。
木嫣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難道她會不知道她的手段是多麼的殘忍嗎?
木嫣怎麼會不知道冰諾兒的可怕,每次和冰諾兒接觸她內心總有種忐忑難安的恐懼。這種恐懼是從心底滋生而出的,然後蔓延到四肢百骸去。
“我……我……”看着冰諾兒的眼神,木嫣連說話都結巴了。
木嫣在心裡不停的罵着自己不爭氣,想要說的話像是卡在了喉嚨裡怎麼說都說不出口,同時心底的恐懼蔓延席捲而來。
“木嫣,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那麼放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極輕極冷的聲音裡瀰漫着蕭殺的冷意。
冷音一落,冰諾兒重重的撇了木嫣一眼不再理會木嫣越過她去倒了杯冰水。
她現在沒心情和木嫣計較那麼多,渾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她只想喝完這杯水然後回去繼續倒頭大睡,什麼都不管。
冰諾兒咕嚕咕嚕的灌完兩杯水才覺得嗓子舒服一點,正準備放下水杯離開的時候木嫣的聲音冷幽幽的在身後響起:“墨傷口發炎,現在正在醫院。”
要不是墨即使昏迷都一直叫着冰諾兒的名字,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纔回來找冰諾兒的。卻沒想到看到冰諾兒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在別墅裡舒服着,剛纔那一下她是氣不過爲墨抱不平纔會動手打冰諾兒,要不然她那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啊。
聽言,冰
諾兒的身影微微一怔,卻只是瞬間然後便恢復了正常,極輕極冷的聲音說道:“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之前不是沒有提醒過他。”話語如此的無情,冰諾兒的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和波動。
難怪她說沒有看到樓墨的影子,敢情他是傷口發炎住院了。活該,誰讓他那麼不知死活的那麼對她,這一切都是樓墨自找的。
聽着冰諾兒如此無情的話,事不關已的表情木嫣心裡的恨再也剋制不住了。盈盈水眸被滔天的憤怒席捲着,那雙美眸似是能噴出火來。
“冰諾兒,你太過份了。墨的傷都是因爲你才造成的,你不關心也就算了,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嬌媚的聲音怒斥着冰諾兒,話語裡的憤怒幾乎要掀翻了天。
見過無情的人,沒見過像冰諾兒這樣無情的女人。墨對她那麼好,好到連她都嫉妒了。可冰諾兒是怎麼對墨的,現在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
“要不然你想我怎麼樣,難道你覺得我的日子又很好受嗎。”冰諾兒將杯子猛的往臺子上一擱,發出一聲沉悶又清脆的聲響,足以看出冰諾兒心眼底的不爽。
真是奇怪了,樓墨受傷住院了關她什麼事。沒錯,他的傷是因她而造成的,可她已經提醒過他要注意傷口,是他自己不顧傷勢還要對她……她沒說什麼也就算了,現在木嫣還來找她算賬,她冰諾兒有那麼好欺負嗎?
“冰諾兒,你不能這樣。墨對你是特殊的,爲什麼你就感覺不到呢。”嬌媚的聲音裡有着一種說不出的痛,眼底的恨是因爲冰諾兒的不珍惜。
這是木嫣一直不願意承認的一個事實,墨心裡是有冰諾兒的。即使他在折磨冰諾兒,恨冰諾兒。可沒有愛那裡來的恨,有時候她甚至墨恨她?可是墨不恨她,甚至對她呵護倍至,這就是差別。
“然後,那又怎麼樣。”沙啞的聲音淡漠致極,話語是如此的冷漠。
木嫣到底想說什麼?說樓墨喜歡她,愛她嗎?真是可笑,這簡直是她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她和樓墨之間存在的從來都只有交易,而愛是絕對不可能,也不能產生的。
冰諾兒心裡是如此武斷的肯定着,可有些事情卻早已在冥冥之中註定了。命運手中的紅線早已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的牽扯在一起,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就算心裡再恨,對於冰諾兒的無情與殘忍木嫣只能忍着。那雙纖細白皙的手指緊握成拳,極力壓制着心底的怒意和恨。
冰諾兒看着木嫣,她在等待她接下來的話。她倒要看看木嫣接下來還要說些什麼天方夜譚的話出來,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半響,冰諾兒也沒有等到木嫣說些什麼。木嫣只是看着她,什麼話都沒有。如此,冰諾兒可與她耗不下去了,她受在太累了,而且頭越來越沉重了。
得,冰諾兒是受不了了。看了木嫣一眼然後轉身正準備回房間時木嫣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冰諾兒,你去醫院看看墨,好不好。”話語裡滿是祈求之意。
這似乎是她能替墨做的唯一一件事了,雖然極不甘願,可木嫣知道墨一定想見到冰諾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