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如此,對於再度要求我爲她自己創作歌曲,祖海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爲了怕對方覺得自己太貪心,祖海話剛一出口,便連忙說道:李利,這一次師姐付錢,不會讓你免費乾白活的。說完,祖海臉上笑了笑,努力顯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不過眼底那抹緊張的神色卻怎麼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有些好氣又好笑地看着祖海,我故意生氣地說道:祖姐,你這麼說不是看不起我嘛,我們是什麼關係,師姐弟嘛既然師姐能看得起我寫的歌,我高興還來不及,還談什麼錢不錢的,你再說我生氣了啊。我說着,臉真的拉了下來。
不行,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再白乾了,你要是不肯收錢,那這歌我也不讓你寫了。看到我那一副認真的樣子,祖海的語氣有些急了起來。
看到祖海那副樣子,我意識到自己裝得有些過了,笑道:祖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要新歌幹什麼呢
參加青歌賽啊,李利,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祖海說着,一副奇怪地神色看着我。
青歌賽倒真是沒注意我揉了揉額頭,裝做努力地想的樣子,隨後皺着眉頭搖了搖頭。
看着我那副樣子,祖海笑着搖了搖頭道:我的師弟啊,師姐真是服了你了,虧你還在音樂圈呆着,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一點兒也不清楚。再過半個月,青歌賽就要開幕了,這可是華夏國大陸範圍內最正規規格最高的歌手大獎賽,就算你將主要地注意力都放在鋼琴上了,這麼大的事兒,也不應該一點兒也沒聽說吧。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前兩天林雪柔是和我念叨過這事,還說公司的幾個歌手準備去參加比賽。不過這兩天我光想着出國的事兒,沒怎麼太注意這個。我笑着說道。其實我這話半真半假,沒注意是真的,不過卻不是因爲出國,而是因爲宋世傑和青龍幫的事,畢竟這件事是自己做的,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說一點兒不在乎那是假的。
關於青歌賽,我當然不會不清楚,青歌賽的全稱是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祖海說它是國內最高規格的比賽,倒也沒有絲毫誇大,的確在目前來說,青歌賽無論從規模還是參賽選手的水平,都是國內當之無愧的一流水準。只不過說到它和流行音樂圈的關係,倒是不很親密。這個比賽雖然包括了通俗民族和美聲唱法,但真正對比賽熱心地,不過是民族類和美聲類罷了。那些流行歌手,對這個比賽大都不感什麼興趣。他們真正在乎的,是全球華語音樂榜或是格萊美之類的獎項,畢竟只有那些獎勵,才能夠真正說明他們在流行樂壇中地地位。
聽到我這麼說,祖海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不是我說你,師弟,你現在好歹也算金老師的學生,要是他知道你對這個比賽這麼不關心,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呢。對了,他這段時間可是總唸叨你哦,前些日子你要參加那個什麼比賽,也就算了,這下沒什麼事兒了,你總該去看看金老師吧。
祖海地這句話,倒是讓我覺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想想也是,雖然自己也沒和金老師上過幾次課,但畢竟彼此之間也算是師生關係,自己這麼長時間沒去上一次課,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想到這兒,我有些歉然地笑笑說道:這是我不好,這幾天我會去金老師那裡的,祖姐,關於你的新歌,你也不用擔心了,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師弟。那就什麼也別說,等着我的消息,過兩天我就把歌給你送過去。
不行,李利。不能再這樣了,師姐臉皮可沒那麼厚,再從你這兒白拿東西,以後我都不好意思見你了,這次我一定要付錢的祖海說着,語氣堅決。
祖姐,你也別堅持了。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現在在總政那邊,也就拿幾個死工資,那邊管得又嚴,不讓你們拍廣告啊什麼的,也不讓你們和唱片公司簽約,根本沒什麼收入,你還總逞什麼強不然這樣,師姐你如果信得過我,你就來我這裡吧,我保證比你在那邊發展好。我說着,認真地看着祖海。我沒有說肯定比那邊賺錢多,而只是說比在那邊發展好,是因爲我深知祖海的脾氣性格。如果這麼說,她的心裡肯定不舒服。
聽到我居然說着說着,冒出這麼一句,祝海有些好笑地道:怎麼,你想讓師姐給你打工啊。
什麼叫打工,師姐你這麼說我生氣了啊,我還不瞭解你嗎我知道師姐不在乎那些所謂地名利啊之類的東西,只想着把歌唱好,只是我覺得你在那個地方呆着,有些限制了你的發展而已。對了,師姐你可別誤會這是我的條件啊,我還是那句話,這是一個邀請,給你寫的歌。過兩天我會給你送過去的。
看到我口口聲聲地叫着師姐,又將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祖海也覺得她自己如果再堅持給錢,倒顯得自己太小氣了。只是,再一次接受我的贈予,祖海只覺得自己欠我的更多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祖海便起身告辭了。
看着祖海離開地背景,我的臉上浮現一個笑容,祖海心裡想的,我豈會不知我知道,雖然自己說着這歌是送她的,但她回去後,肯定會琢磨自己今天這個邀請。相信只要自己在送歌那天再加上一把火,這個漂亮的師姐,很有可能被招至自己的麾下。雖然這麼做有些趁人之危,但我的心裡卻沒有任何的愧疚,因爲自己的出點是好的,我完全相信,祖海來我的公司展,肯定要比在總政那邊強得多單憑着自己手裡掌握的那些歌曲,我就有把握讓祖海在一年之內,在華夏國民族樂壇上迅速崛起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隨手拽過一張白紙,我開始想着應該給祖海創作哪首作品。
青歌賽,青歌賽我嘴裡唸叨了幾下,猛然意識到這對自己的公司也是個機會,我突然想起前兩天林雪柔和自己說的,公司裡有幾個歌手準備比參加比賽的事。
對,讓孫楠騰格爾他們都去這麼好的擴大影響的機會可不多。而且,歷年的青歌賽,原創作品可是加分的,而自己手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原創,如果他們都去參加的話,那通俗組那邊,還有誰能和他們抗衡想到這兒,我有些陰險地笑了笑。
關於祖海的歌,我根本不用想,別說是一首,就是現在寫出三四也不在話下,我現在發現剽竊的確是一件很過癮的事情。
不知道我將這些歌都提前寫了出來,那些原來的作詞作曲家們會怎麼樣呢我想着這個很有意思的問題,嘴角露出了一絲好玩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我便驅車來到了華夏國音樂學院。將車徑直停到金鐵林的辦公樓下,我拿起昨天晚上寫好的樂譜,轉身走上了樓。
二樓的斯坦威音樂教室裡,祖海和其他的幾位學生,正在上聲樂課。雖然已經加入了總政歌舞團,但祖海還是經常回到這裡找金鐵林老師上課,特別是這段時間要準備青歌賽,祖海來得就更勤了。
看到祖海和其他的幾個學生正在練聲,我知趣地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聽到裡面的練習結束了,我忙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出了金鐵林那熟悉的聲音。
推開門,我走了進來,看着金鐵林和其他幾人投來的目光,笑着打了個招呼:
金老師好
李利金鐵林的臉上露出一絲高興之色,隨即笑道:來來來,快進來,我們這兒正上課呢。
閃身進了教室,陸維目光隨意看了看幾個正在上課的學生,除了祖海外,其他的只有一個自己比較熟悉,就是湯燦,我知道這個歌手,卻不是因爲那衆人熟悉的幸福萬年長,而是那傳唱不廣,但卻十分優美的歌曲雪意
金老師,最近身體怎麼樣
還可以,對了,李利,今天怎麼想起到我這兒來了。
哦,我是給祖師姐送歌譜的。我說着,將手中的歌譜遞給了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