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飛濺,甘平強壯虯結的肌肉在浪花中翻飛,身下嬌柔美麗的女體在他的巨力之下被擺佈成無數個姿態。起先花無衣先是高聲喝罵不休,隨着甘平動作頻率的加速,這喝罵聲漸漸的聲嘶力竭了起來,而後更是失聲痛哭。在這幻月神池之中,在甘平的禁錮之下,這存在於畫卷中的女子,根本不無法逃脫,被甘平按在池邊,她與花無衣一般感同身受,自然羞愧異常。
到了最後,那女子靈魄竟然再無了生息,而花無衣則是嬌聲的吟哦了起來,恢復了原本聲音。顯然那女子受不了這樣的羞辱,放棄了對花無衣的控制權,轉而讓她全權控制這具肉身。掌心揮動,一道靈光灑落,花無衣便覺得自己原本僵硬的身軀,再次獲得了自由。既然換回了花無衣,甘平自然不能再以這樣一個羞辱性的姿勢進行這事情。
立時間,軟玉溫香在懷,馬玲兒等人目光呆滯,全身癱軟的望着花無衣與甘平在水中糾纏,那種種姿勢動作,卻是自己等從未想過的。果真不愧修煉了洗練金槍戰法出身的女修,雖然馬玲兒魅惑無邊,但是在牀上比起花無衣來,卻顯得異常的羞澀。
眼見着花無衣將甘平惡狠狠的推翻在池水之中,使得他整個人都沒入了那輕靈之水內,花無衣咬動朱脣,對這那條火龍,眼神決絕的做了下去。立時間,身在池水之中的甘平立時吸了口冷氣,然而卻嗆了幾口水,水花咕嘟嘟的浮了上來。有時候,任你再強壯,力可撐山的男人,也會被女人輕輕一指推倒,就宛若甘平一般。
花無衣緊咬着朱脣,賣弄十二分的本領。自己孑然一身,就連童女元貞都無法給予面前這個男人,若想將其牢牢抓住,也唯有從這一途徑入手了。接觸之下,經驗老道的花無衣自然感受到了甘平真元的龐大駁雜,宛若千百條怒龍在體內衝撞不休,雖然被這小男人以強橫的法力收攝,但是卻時時有着決堤的危險。
修爲暴漲,真元不穩,轉瞬間花無衣便做出了判定。立時間,腰肢輕搖,宛若磨盤一般輕輕晃動了起來,伸出了玉手,將腦後的秀髮輕輕挽起,打了一個結。這樣的媚態,哪怕更加美麗的馬玲兒也無法具備,畢竟馬玲兒只是個女孩,而這種風韻,只有歷經了滄桑與生活的女人,才能夠擁有,青澀的女孩,學也學不來,這就是風情。
僅僅是這麼一個小動作,卻使得花無衣身前那處水池再次鼓咚咚,接連冒了一連串的泡泡。碧心略顯擔心的望着在清澈水底瞪大眼睛的甘平,相公灌了這麼多水,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甘平只覺得自己的腦殼都要炸開,方纔雖然強行保持一絲清醒,但是卻也沾染了一絲這迷魂之力,否則的話,定然會被那妖物識破。可眼下,自己卻真的要迷失了,這種快感與融洽,根本不是其餘幾個女孩能給予比擬的。隱約間甘平心底深處彷彿產生了一絲悔意,做什麼正人君子?早知道早就將這誘人的草莓採擷了。
當然,這也只是甘平迷亂之時的一絲臆想罷了。不過隨着花無衣腰肢的扭動,兩人結合之處卻是傳來了陣陣的水渦旋轉之力,果真是碧水洗練金槍!剎那間,甘平全身真元立時咆哮不休,飛快的運轉了起來,沒運轉一圈,便有一絲駁雜的真元被花無衣吸走,而隨之轉換而來的,正是一絲精純之極的水潤之力。
有了這輕靈之水的相助,花無衣根本無需動用本源法力,便可輕易滌盪甘平全身的真元。或許這股力量對於比爾呢來說兇險無比,簡直是駭浪滔天一般,然而就如同剛纔輕易推倒甘平一般,花無衣依舊將這股力量掌控在掌心,不停的在進行着洗練。
甘平全身真元實在駁雜,光是那天魔化血神刀吸取轉換的精血之力,還有煉化人元丹而來的真元法力,都堆積在經脈之間,雖然強橫,但是卻根本無法全部煉化應用。到了這個時候,甘平才真正的感受出了自己體內的種種隱患。花無衣的真元宛若一根纖弱冰涼的絲線,在甘平那狂暴可怕的真元中行走不休,奇怪的是,這狂暴的真元,一旦遇到這水潤之力,竟然立時溫馴無比,宛若正在暴走的暴徒,遇見了心中期盼已久的佳人,立時變成了謙謙有禮的道學先生。
花無衣的臉色也是愈發的紅潤,這洗煉金槍戰法,本就是羅珍坊傳出來,借女修穩定真元的法門。而這法門之中,更有吸納男修士真元轉化爲己身,增長修爲的竅門。不過在金丹之前,花無衣爲了鞏固根基,並未吸取任何一個男修的真元,僅僅是以自己微薄的俸祿,來支撐自己的仙道夢想。
如今在心儀的人兒身上,花無衣自然是放開了心神,將那絲絲駁雜力量,收納回了自身之中。藉由着充沛的靈水之力,花無衣將一股股火辣辣的駁雜真元收攏在自己體內,轉瞬間便洗滌調順,化作了自身真元。反觀甘平,雖然真元一絲絲的失去,但是身上的氣息卻是愈發的平穩,顯然也是受益良多。
並非自己所掌握的力量越大越好,不能掌控的力量,終歸是個禍端,甘平的尾大不掉之局,眼下才算是真正解開。不過甘平一身的力量實在太過強橫,哪怕僅僅是數絲真元,卻也使得花無衣力量不斷攀升,轉瞬間就已經到了破丹成嬰的邊緣。花無衣眼下也不禁有些翻起了白眼,甘平真元只充沛強橫,簡直超乎她的想象,顯然若想將甘平體內的真元全部理順,是一件浩大的工程。
隨着甘平一聲怒吼,無數的輕靈之水立時鼓咚咚的從他口中灌了進去,而大股火熱的本命精元也奔涌而出,沒入了花無衣的體內。花無衣體內那原本蠢蠢欲動的金丹,在這股力量的滋潤下,轉瞬之間便破裂開來,顯現出裡面一道小小的人影,竟然一舉之下,突破了元嬰!
花無衣帶着感激之色望了甘平一眼,修爲到了這等地步,肉身緊鎖之下,怎會有這麼龐大的精元外涌?顯然幹平是爲了成全她,刻意的降下一縷甘霖。然而還沒等她出言向些,立時間一聲尖銳的女聲便傳了出來,“啊!!!你個無恥之徒,去死吧!”正是這一刻,那妖異的神魂再次掌控了花無衣的身軀,哪怕已經是元嬰境界,花無衣卻也是沒有一絲抵抗之力。
嫩白的小手並指如刀,狠狠的向甘平小腹插下,那鋒銳的聲音簡直要撕裂空間一般。可還沒等真正落下,這隻白嫩的小手,便被一隻溫暖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這是我的女人,豈能讓你胡來?”溫和的聲音響起,甘平立時一掌拍在了花無衣頭頂。
以甘平的身軀,別說花無衣眼下只是元嬰境界,就算是已經證就元神,方纔那一掌下去,也肯定是個骨斷筋折的下場。眼下既然與這花無衣有了魚水之歡,夫妻之實,自己又怎能眼睜睜看着她受傷害?
“莫非還像調動這池水陣法之力,倒轉陰陽,將我擊殺煉化麼?”眼見面前的女子眼珠滴溜溜亂轉,甘平立時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要癡心妄想了,我早已經封閉了這裡的靈脈,就連那火龍精血之力,也被我收取煉化,你眼下看見到的,不過是我一縷真炎轉化而已,否則,你怎會現身?”謔笑着瞄了瞄眼前這玲瓏的女體,甘平砸吧了一下嘴巴,一臉壞笑的將手放在了那嫩滑之上。
“我真是個苦命的人兒,哪怕這般辛勤勞作,也不能放鬆一絲,還要分出神來修改池底的陣法,你着實是讓人煩惱呢!”說話間,甘平笑眯眯的眼神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刀鋒之色。“給我出來吧!”趁着這妖邪女子神魂大亂,甘平猛然間一掐發覺,轉瞬間一道身影便從花無衣的身體中被他揪了出來,隨後數道靈光落下,將其死死禁錮其中。
“說,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甘平上下打量了幾眼,有些迷惑。早在馬玲兒失魂之時,甘平便修習了諸多對付靈體的法門,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只是甘平左看右看,都無法分辨眼前這女子的來歷,莫非她是一隻鬼魂?
甘平立時被自己的猜想弄笑了,自己等人可是世俗界中的仙人,而那鬼魂則是世俗界最爲低等的靈物。即便是最可怕的厲鬼,莫說自己了,一個剛剛進入煉氣的小小弟子,也可以一掌將其拍死。人鬼殊途,相生相剋,世人都認爲人怕鬼,豈不知鬼同樣也極其怕人,只要氣血充足,心智澄明陽剛,便可將那鬼魅之物驅逐擊散。當年的張先生,就是憑藉着一腔正氣,將那在馬家集中作怪的厲鬼逐走。
“奴家···”那女子嘴巴一撇,一臉的委屈模樣,加之身處這水池之中,她身上竟然也是未着一縷,隱約間虛幻處妙曼之地清晰可見,加之那麼一副可憐兮兮梨花帶雨的模樣,引得甘平也不禁咕嚕吞了口口水。甘平懊惱的發現,最近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對於女色的抵抗力,直線下降,簡直有一日千里的徵兆。“奴家是鬼嘛,這你都看不出來?”
“咳咳····”甘平險些被自己口水嗆到,不禁詫異的望向了這女子,一隻小鬼?竟然搞得一名大乘,兩名元神,一個金丹修士意亂神迷?望着這妖氣沖天的女孩,甘平的連立時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