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凌玉板着一張酷帥的面容,眼眸之中卻是有精光在爍動。舒睍蓴璩
他自小就聰穎過人,料事如神,一樁小小的情殺案,他見過的多了,並且從未判斷出錯,就憑她一個空有美貌,無德無才的女子,怎麼可能破了這樁案件。
“衙門老爺、玉王爺,民婦冤枉啊!”
“賤民冤枉啊,雖然是和賈氏有心在一起,可是賈氏說已經嫁人了,要與賤民斷絕關係,賤民怎麼可能與她做出狼狽爲殲之事啊!”
已故的柱子妻子賈氏和賈氏的鄰居陸生,兩個人朝着衙門大人和玉王爺磕頭求饒。
可完顏凌玉卻視而不見,認定了他們是一對殲夫淫/婦,對着身旁的衙門大人道:“好了,這樁案件已經破了,就給他們定罪吧!”
“是,玉王爺!”衙門大人一臉討笑的答應了完顏凌玉的話。
接着將手中的斬殺令拋出,冷冷道:“此案件已破,柱子之妻賈氏與鄰居陸生狼狽爲殲,殺夫謀財欲私奔,按炎國法令,應當斬首——將他們拖下去!”
“是,大人!”
幾個身材健壯的衙差走了出來,將哭着求饒的賈氏和陸生押住,準備拖出去。
“慢着,衙門大人,玉王爺,妍夕認爲他們無罪!”
衙門大人眉心一挑:“何以見得?”
完顏凌玉一臉瞧好戲的看着顧妍夕,想看她如何翻案。
只見顧妍夕將地上的水壺捧起來,問向了賈氏:“這可是你親自送去的那壺水!”
賈氏點點頭:“是的,這壺水卻是是我送去的,可是真的沒有下毒!”
顧妍夕又將這水壺遞到作爲人證的中年婦人面前,問道:“你可是親眼看到死者生前喝了這壺裡的水後死亡的嗎?”
中年婦人很堅定的點頭:“是的,民婦一定沒有看錯的!”
顧妍夕從頭上摘下了銀簪子,在這壺水中攪了攪,等拿出來後,沁在水中的銀簪子變成了黑色。
“不錯,這壺水確實有毒!”
此話一出,賈氏和陸生二人垂下腦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而顧德和大夫人則滿面汗顏,心都要緊張的揪成一團,難道顧丞相府真的要輸給玉王爺嗎?
完顏凌玉冷冷一笑:“既然這壺水有毒,你還想說什麼?”
顧妍夕不慌不忙,面色淡然沉靜,用銀簪子將壺水中的綠色葉片挑了出來,遞到賈氏面前:“你送這壺水給你的相公時,可曾放有這樣的葉片?”
賈氏搖搖頭:“沒有!”
“那你可曾見過有這樣的樹葉生長在田地邊?”
賈氏想了想道:“雖然不知道這樹葉叫什麼,但是在田地邊很常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在我和柱子吵架時,我看到柱子拿着帶有這種葉子的樹枝條蓋在水壺上,因爲水壺蓋子沒了,怕蟲子掉進壺水中,所以用那捆樹枝條遮蓋水壺了。”
中年的婦人也像是想起了什麼:“對啊,民婦當時也看到了,柱子在和賈氏吵架時,隨手拿來一把樹枝蓋在水壺上,當賈氏被氣哭了離開後,柱子喝了這壺水中毒身亡!”
顧妍夕脣角彎起,將這篇橢圓形的綠葉,遞進完顏凌玉的脣邊,淡淡道:“玉王爺,看來也只有你親自嘗一嘗這樹葉,就知道柱子是怎麼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