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殿下想當然了,這功法修煉時元陽緊鎖一點,絕對不顯於外,就算修到極致通行全身時也已經極陽生陰,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周軒頓時無話可說了。
正在這時,視線中突然出現一抹屋檐吊腳,東方長勝喜道:“殿下,在這深山裡還能看見屋舍,應當是廟宇或者道觀了,咱們先進去住上一晚把。”
周軒沒有意見,嗯了一聲,東方長勝便攜着他躍了過去。
步行飛快,很快看清這是一間荒廢的寺廟,破敗的牆上藤草萋萋,臺階上鋪滿落葉與苔蘚,就連牌匾都有些歪斜,上面還掛着些蔓藤,字跡不甚清晰,就着月光看去,好像是“三右寺”,周軒不免覺得這名字好生古怪,不過想想僧人道士起名字的口味,也就見怪不怪了。
進去以後,發現這寺廟其實還很是完好,只是佈局顯得有些許古怪,具體也說不上來,大殿內的塑像已然只剩半截。
大致打量一番,情況不錯,門窗完好,也沒有開天窗,地上還有幾堆草甸木材,想來是以前宿營者留下的。
東方扶他倚着一棵樑柱坐下,收拾了屋內前人留下的木材,雙手一捻就搓出了一道火苗點了一堆篝火,然後對他到:“殿下先歇歇,我去採點草藥,打點野味,稍後就回來。”
“有勞公公了”周軒點點頭讓他去了。
東方走後,周軒不免就開始胡思亂想,回憶起以前種種。
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雖然對這個世界毫無瞭解,但自己心裡暗暗發誓這一世一定要活出點樣子,不浪費這重活一次的機會,隨着慢慢了解自己的身世,這種決心便慢慢淡了起來身爲最受寵的嫡出大皇子,要什麼有什麼,如果不出意外還會成爲以後的皇帝,在做什麼還能更成功呢?
如今看來,皇帝也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自己雖然也有用功學業,博了點才名,但不可否認並沒有拿出真正刻苦的精神,母親不許自己練武,自己便不練,何嘗不是因爲不喜練武的苦處?如果自己練了武功,那麼今天起碼不會成爲累贅!
或許,如果自己能成爲像母親那樣的人,就可以改變這一切了!修仙者原來真的是存在的嗎?在這個世界,真的有那麼一羣人?那麼,自己又爲何不能呢?
或許也能長生不老。
或許也能成聖做祖。
最起碼會有能力讓今天這種事不再發生!
……這一次詭異的穿越,到底是不是因爲自己打開了那個書頁?那個所謂的生存道具呢……
這般胡亂想着,半個時辰過去了,老太監不見回來,周軒耳中卻突然聽到一屢飄渺悅耳的箏音。
箏樂清脆婉轉,似極了一首“菩薩蠻”,周軒不免頓感親切這是他前世唯一知道名的一首詞牌曲子了。心想莫非這老太監竟在廟裡找到了一把古箏?或者這麼巧這寺廟內還有別人借宿?當然,這種巧事難遇,十有是東方長勝在廟裡找到了一把古箏賣弄起來。
周軒起身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尋去,穿過後堂進入後院。這後院面積竟然十分廣大,裡面有鋪石小徑,蒼鬱古木,月光下一眼看不到頭。他踏下臺階,沿着小徑尋去,月光朦朧,樹影婆娑,樂聲悠揚,到是好一副意境。
這後院比想象中的還要深遠,足足走了半刻鐘方纔再次看到幾間房舍,屋子裡有瑩瑩火光,那悠揚箏鳴之聲就是從裡面傳來。
屋門半敞,周軒擡步邁入,嘴裡說着:“東方公公好琴技,好雅……”
樂聲戛然而止,屋內情景映入眼簾,周軒不由愣住。
一盞攏紗小燈的光芒照亮屋內,燈旁,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愕然望來,膚質白的勝雪,身姿如弱柳纖細,眉眼漆黑,臉龐精緻,一股動人心魄的羸弱美麗的信息通過眼睛傳達給周軒大腦好美的女子!
周軒心裡不由讚了一聲。
他正驚歎着這女子美麗,卻見這姑娘臉顯驚慌的站起,顫聲問到:“你……你是什麼人?”聲音清麗嬌弱,顯得頗是驚懼。
周軒頓時有些尷尬,磕磕巴巴的到:“我……抱歉姑娘……我……我以爲是同伴在彈,沒想到……沒想到……啊……實在抱歉!”他說着,下意思的向前走了兩步。
女子卻驚恐的向後退去,驚叫到:“你幹什麼……不要過來,啊。”後退中,這姑娘腳下碰到凳子,頓時向後一仰,晃了兩晃就要跌倒。周軒連忙上前去拉,慌亂中扯住女子衣衫一拽,只聽“刺啦”一聲,那姑娘斜着打了個旋,身子已經靠近周軒,他連忙伸臂一覽將人拖住。
四目相對,一股醉人的清香衝入鼻腔,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被拉長了無數倍,周軒可以清晰的看清女子臉上的每一個細節,那細膩的膚質,纖細的氄毛,美豔的紅脣,依然帶着驚慌之意的漆黑眼眸。
相對的,這女子也聞到了他身上各種汗腥味血腥味,清晰的看到他此時的尊容,那雜亂的頭髮,花裡胡哨帶着血痕淚痕灰痕的臉,乾裂蛻皮的嘴脣以及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
穩住身形,周軒的眼睛不自覺的順着女子雪白欣長的脖頸向下望去,期望把這女子的美盡收眼底。他眼神略過光滑的香肩,滑嫩玉潔的胸口,鎖定了那兩個已然半露身形、豐潤圓碩,擠出一條深深溝壑的雪白****上。這兩座山巒凸起的是如此恰到好處,線條是如此的完美誘人,增一分、減一分、偏一份都大大不妥,不大不小,正正好好。
“咕咚……”周軒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沒想到這看起來纖細瘦弱的女子竟然這麼有料。
周軒的眼神停在這姑娘胸口的時間太長了些,她察覺到不對,低頭向自己的胸口一看,頓時啊的一聲驚叫,雙手環胸從周軒懷中逃了出去,誰知驚慌之下又是哎呀一聲踢到凳子上,頓時摔到在地,白泄了一縷春光。
周軒目瞪口呆,連忙上前伸手拉她,口裡到:“沒事吧姑娘?”
“啊!”誰知這姑娘卻又是一聲尖叫,狂亂的揮手打開他,邊向後躲邊說着:“不要碰我,不要!”
周軒一愣,心想我有那麼可怕嗎?卻真不敢靠近了,留在原地到:“好好好,姑娘,我不碰你,只是……你沒事吧?”
這姑娘見他站住,似乎不打算對自己做什麼,這才安靜下來,用一隻手護在胸口,怯怯的看着他,說了句:“你……你是什麼人?闖進我家來幹什麼?”
周軒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回道:“哦……本……我……小生與同伴在趕路途中迷了路,看到這古寺,想再此借住一晚,本以爲沒有人家,沒想到誤入姑娘閨房,失禮之處實在抱歉。”說着輕輕作揖賠禮。
“你……你不是壞人?”
“什麼壞人?姑娘,你說我嗎?這……這怎麼可能,我長得像壞人嗎?”
這姑娘依然有些不信的仔細打量了他一遍,或許是見他雖然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但確實沒有淫邪之意,便信了幾分,說道:“那……那你轉過頭去。”
其實如果周軒整理一番再出現在她面前,就是自己說自己是壞人怕都難讓她相信,皇家小正太可不僅僅是身份牛,長相那也是非同一般的出類拔萃,但誰讓小正太現在正身處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刻呢!
聽了她的話,周軒不由眨巴下眼睛,下意識的瞥過她用手蓋着的胸,哦了一聲轉過身去。
不一會。
“哎呀!”一聲嬌弱的審銀聲從身後傳來,周軒連忙問道:“姑娘,你沒事吧?”卻因爲怕引起誤會不敢回頭。
“沒……沒事。”那女子顫顫的回了聲,卻突然又發出了一聲更加痛楚的審銀,還伴隨着哐啷一聲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周軒強忍着沒有回頭,開口問到:“姑娘,你是不是受傷了?還是我扶你起來吧。”
“不……不要……啊……”聲音輕喘着拒絕,卻伴隨着一連串痛苦的審銀。
周軒搖了搖頭,說道:“姑娘等等,我去扶你。”他這是提醒對方遮蓋好自己的無限春光。
“啊,不要!”
周軒不去管她,口裡說着:“姑娘放心,小生絕對不會做非分之事。”徑直轉身。看見那女子半蜷着腿坐在地上,身邊歪着一方小凳,她右手護在胸前,左手卻撫着自己的腳踝,那小腳雪嫩玲瓏,晶瑩如玉,真是漂亮到了極致。
周軒忙把自己的目光挪開,只去看她的臉,卻又不自覺的向下瞧那若隱若現的香肩,心裡不由暗罵自己是色中惡魔,卻又自我解釋着食色性也,便這般走到了這姑娘身邊,眼見她不知是因爲疼的還是怕被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春光而皺着眉頭,伸出僅存的那條完好的右臂,對她到:“姑娘,我扶你起來吧。”
那姑娘看了看他,終於還是伸手搭住了他的手。入手處,一陣難言的柔軟觸感直透心底。
有了周軒幫忙,這姑娘終於站了起來,她不免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對周軒說道:“謝謝公子!”
周軒忙搖頭道:“謝什麼謝,姑娘是因爲受了在下驚嚇才受傷,是在下應該說對不起纔是。”
“是……是奴奴錯怪公子了,與公子無關。”
“好了姑娘,確實是我有錯在先,咱們不要多說了,還是我扶你坐下吧!”
“謝謝公子。不過還請公子扶奴奴到裡間去,然後……然後公子去外面稍等,等奴奴換件衣服在談吧。”
聞言周軒不由又下意識的瞟了眼她半露的肩部,點頭應了聲好,提燈扶着她向內行去。
誰知剛走了兩步後這姑娘便啊呀一聲,身子一斜倚在了周軒身上,暖香入懷,周軒頓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低頭去看,見這漂亮的小娘羞低着頭,臉龐紅了半邊,那樣子不免讓他大呼受不了,一顆心臟砰砰亂掉,如若不是今天曆經的種種事情,怕是以把持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