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
剛剛是誰在餐廳裡說自己是被包養的?
“那是我說的玩的!”
保鏢:“……”
那你也沒老婆啊!
“很快就有了!”
“……”
“到底你是保鏢還是我保鏢,開車回家!”
“……”
……
寧輓歌睡的很熟,並不知道鬱靳久在自己睡着的時候出去了又回來了,更不知道他爲自己出氣。
因爲她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導購,而那天在餐廳裡發生的事情,雖然被人津津樂道,但卻無人敢宣言出去,更不會傳到她的耳朵裡。
轉眼與鬱夫人的約定只剩下了三天,三天後她就要自覺的從鬱靳久的身邊消失。
不能想,一想心都要碎了,而且也害怕被他看出什麼來!
鬱靳久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平日裡多注意點就可以了,所以他回公司上班,更重要的是他想查清楚是誰曝光了寧輓歌坐牢的事情。
白長安那邊已經有進展了。
原來在寧輓歌紅起來後,她的二叔一家就認出她來,想盡辦法接近寧輓歌,目的很明確,自然是爲了錢。
但是寧輓歌紅起來後,公司和鬱靳久對她都格外保護,不管二叔一家怎麼努力,始終沒有辦法接近她,即便是和左鄰右舍說寧輓歌和他們是親戚,也沒有人相信,只當他們是在吹牛。
寧輓歌倒是在公司門口看到過二叔一家,不過她不是聖母,當年自己是如何坐牢,出獄後又怎麼被人拐賣,她心裡很清楚,不恨他們,不報復他們,已經是她的底線,絕對是不可能再和他們有什麼牽扯,更不可能給他們錢,讓他們來騷擾自己現在的生活。
在蔡姐的面前提了一兩句,蔡姐只當是她的瘋狂粉絲,沒有多想,讓保安把二叔他們驅趕走,不準在公司附近逗留。
二叔一家就這樣憋屈的過了幾年,看着寧輓歌越來越紅,眼紅卻絲毫辦法都沒有。
直到最近她二叔家突然買了房子,還是兩百多平方的,以他們家的經濟是絕對不可能買得起的,而買房子的錢他們對外說是買彩票中獎的,但白長安派人去查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而且買房子的錢並沒有走銀行流水賬,而是現金支付,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值得深究。
鬱靳久派人繼續去查寧輓歌的二叔,關於買房子的錢來源一定是有他們不知道的陰謀!
寧輓歌知道他一定還在查自己坐牢的事情,但不知道他究竟查到了哪一步,擔心卻也不是那麼擔心,只要她離開冰城,一切都會隨着她的離開被時光掩藏。
大抵是越接近離開的時間,所以越發珍惜能與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不管他提出多麼無理取鬧的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比如鬱靳久下班之前突然打電話給她,說想要吃蛋糕,還要是她親手做的。
寧輓歌答應了,然後和裴姨手忙腳亂的準備着做蛋糕,裴姨在一旁幫忙準備材料,一步步教她。
爲了避免發生上一次的事,寧輓歌先做了一個試驗品,嚐了一下味道可以,然後再按照這個標準和步驟重新做了一個,抹奶油,用水果做裝飾。
裴姨在旁邊誇她心靈手巧,剛剛學就能做這麼好。
寧輓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是裴姨教的好。
裴姨看着蛋糕,雖然擺放了水果做點綴,可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寧小姐,不寫點字嗎?”
寧輓歌猶豫,也覺得缺了點什麼,最後用果醬在白巧克力片上寫了四個字。
門鈴聲響起,裴姨正在收拾東西,寧輓歌戴着一次性手套比較方便,摘了手套扔垃圾桶道:“我去開門!”
裴姨知道寧輓歌性格很好,兩個人相處的也很融洽,這點小事沒有和她爭,更何況說不定是先生回來了,要是看到是寧小姐給他開門,或許會更高興。
寧輓歌也以爲是鬱靳久回來了,緋脣漾起笑容,步伐輕盈的去開門。
只是當拉開門的那一瞬間,嘴角的笑意倏爾僵住……
方蘭心站在門口,身旁還站着一個青春活力的年輕女子,手裡提着一個蛋糕盒,明亮的眼眸既高興又不屑的看向寧輓歌,細細的打量着她。
“鬱……鬱夫人。”低低的開口,嘴角的笑意徹底淡去。
方蘭心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一邊進來,一邊問:“先生呢?”
寧輓歌怔愣了幾秒,讓開位置,看着她們走進來,聲音輕顫的回答:“還……沒有回來。”
方蘭心回頭看站在門口的女孩,露出溫雅的笑容,“靈靈,怎麼還站在門口,快進來啊!”
被喚作靈靈的女孩笑容明媚,清脆的應聲:“好啊,伯母。”
走進來的時候在寧輓歌的面前步伐停下,手裡的蛋糕盒遞向了寧輓歌,“我是和伯母來給靳久哥哥慶生的,快把蛋糕放冰箱裡冰着。”
寧輓歌黯淡的眸光先是看了一眼方蘭心,方蘭心波瀾不驚的神色沒有任何的反應,又轉向女孩,女孩眼底拂過一絲意外和不耐煩,好像是在說這個傭人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寧輓歌緩慢的擡手接過蛋糕盒,其實也不是多大的蛋糕,但是捧在手裡感覺卻是那麼的沉重,重到差點拿不住摔在了地上。
靈靈走到方蘭心的面前,親暱的挽住方蘭心的手臂,“伯母,靳久哥哥什麼時候纔回來啊?”
方蘭心低眸看着靈靈的眼神充滿溫和和慈愛,“今天是他生日,他一定會早點回來,彆着急。”
“我不急,我是怕靳久哥哥要是回來的遲,伯母又要罵靳久哥哥,那我可就罪過大了。”
“你這孩子,真是處處都爲你靳久哥哥考慮……”語氣裡難以掩飾的滿意,像是一幅親母女相處的溫馨畫面,而拿着蛋糕站在一旁的寧輓歌完全是一個多餘的存在。
“我……我把蛋糕送廚房了。”輕若柳絮的聲音響起,也不管她們聽沒聽到,捧着蛋糕步履急匆的走向廚房。
裴姨剛把廚房收拾乾淨,看到寧輓歌進來,手裡多了一個蛋糕盒,奇怪的問道:“不是先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