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夕被他這麼一指,趕緊把頭縮到了飛林背後躲着,誰讓她在這裡最弱,隨便誰都能輕易捏死她。
飛林氣她這麼沒出息,反手一把將她拖出來,“瞧你那點出息,就站在這裡,他敢抓你走試試看。”
祝一夕小心翼翼地瞅了眼朱雀神君,有些結結巴巴問道,“你……你找我什麼事?責”
她剛剛纔把燕丘藏好,他就找上門來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發現,她有些心虛地想着。
“你到底帶了什麼東西到神域來?”朱雀神君雙目如炬地瞪着眼前的凡間少女,那天他明明發覺到了那個東西在這裡,現在突然消失了一樣民。
祝一夕一臉無辜望了望他,又望了望邊上的飛林,“我不知道。”
“別狡辯了,那天我明明察覺到你帶了邪靈在這裡。”朱雀神君氣勢凌人,上前逼問她道。
這麼多年他都沒發現那東西的蹤跡,無極聖尊是不可能帶那樣的東西來的,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凡人帶過來的。
祝一夕往飛林邊上退了退,一臉不解地反問道,“這位神君,你到底說的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她當然知道他要找什麼,但論起睜開說瞎話的本事,她好歹也是在西陵城的街頭混了那麼些年,還騙不過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朱雀神君了。
只是,爲什麼所有的仙神都察覺不了燕丘的存在,這朱雀神君卻能發現,燕丘爲什麼會被封在那劍裡面,他一定知道其中緣由,可是現在她卻又不能向他打聽,因爲一旦問了,就一定會讓他盯上,最終發現燕丘的存在。
飛林也是親眼看着聖尊帶她來的,若真有朱雀神君所說的什麼邪靈,聖尊也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所以他認定了這朱雀神君是鐵了心的要來找聖尊麻煩,自然就沒了什麼好臉色。
“朱雀神君,這人是聖尊帶到神域來的,該擔的罪責,聖尊也替她擔了,你若想帶走了問話,也得問一句聖尊準不準。”
他不過是懼於聖尊,可又想找麻煩,所以纔拿祝一夕這個凡人開刀,可她到底也是玉闕宮的人,讓他就這麼帶走了,豈不丟了他們玉闕宮的顏面。
“這個凡人,私帶了邪靈到神域,聖尊還一再包庇,到底是何道理?”朱雀神君神色倨傲,斷定了這凡人與那邪靈有關。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祝一夕對着那雙犀利如刀的眼睛,不禁開始有些心虛。
朱雀神君見她還是不肯說實話,便欲過來抓她審問,卻被趕來的百草仙君將人拉開了。
祝一夕見亓琞也從後面出來了,快步到了他跟前,“聖尊師父。”
先前還有些懼怕這朱雀神君,現在見他們二人來了,她便什麼也不怕了。
亓琞面如寒霜,望向一臉陰鷙的朱雀神君,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