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學着優,讓小詩起了個頭,唱起了,我們班依然也是跟着唱了起來。
接着,的依依上陣,龍娜低聲的說道,“媽呀!這是在開紅歌會呀”。
我方又一個,對方緊接一個,終於脫離了紅軍時代。
又到了我們班起頭,唱了一首,微機班也來了個。
龍娜身邊的戰龍,有些趴到了我身上的說,“優,就這麼一直唱下去呀”?
優反問道,“那你想怎麼樣?表演節目嗎”?
戰龍指了指雪兒,“喊逸雪跳舞撒”。
雪兒忙道,“我不跳,我胃疼”。
戰龍識趣的退了回去。
我還沒開口,優急忙問道,“你的胃不要緊吧”?
雪兒發出了低沉的嗓音,“沒事,只是有一點不舒服”,優不再說話的轉過身去。
一會不到,我見優又開始跟饅頭說話,便輕輕的拍了拍雪兒,在她耳邊小聲的問,“你真的胃疼嗎?我帶的有藥”。
“假的”,雪兒嬉皮笑臉的靠近我的耳邊,“你身上爲什麼會揣胃藥”?
我外表鎮定,內心慌張的撒着謊,“上次給你開的我怕你吃完了,又給你開了一點”。
“哦,我還以爲你也有胃病呢,我那兒藥還多,下次你別給我買了,我自己去買”。
我微笑的靠近了她,“那這個藥就放我身上了,以後你胃疼的時候又沒有藥,我帶的這個藥就可以給你派上用場”。
“你不嫌懶得揣嗎?什麼不好帶,帶藥在身上”。
“別說話,快唱歌”,我敷衍的說着,難不成告訴雪兒,我身上故意揣藥全都是爲了她嗎,雖然現在已經明說,但動機也被我掩蓋過去了。
美麗而又善意的謊言,就是害怕雪兒的胃病會不定時發作,我纔想着隨身揣藥,什麼都會忘記,惟獨這個藥不會,我覺得我真是用心良苦。
一曲歌畢,又是旅遊班來一個,微機班來一個,優再次吼道,“我們班唱,你們班找兩個人出來演郭靖、黃蓉”。
微機班又開始爭了起來,峰子大吼道,“行了,行了,我們班又唱又演”,說完和他身邊的飛機站了起來。
對方的猴子大喊道,“哎,黃蓉怎麼是個男的呢”?
“那找你們班的女生來配合撒”,飛機也不示弱。
猴子立馬收口,飛機退向身後,拿過女友小賢頭上的花環走到了中間。
峰子也隨意在地上撿了根樹枝問道優,“唱哪一部”?
優和雪兒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唱第一部,男生唱羅文,女生唱甄妮”。
雪兒起頭之後我們邊唱,他們邊演,演的大家笑聲連連,想不到飛機扮起嬌豔還像那麼回事,情深款款的望着靖哥哥。
峰子扮演的靖哥哥就知道不停的射大雕,要不就是拿根木棍當利劍的不停的亂砍,看似好不容易射了個大雕下來,卻落在了飛機的頭上,飛機當場暈倒。
峰子又跑去搖他,見半天搖不醒,直接從飛機頭上的花環裡拔下一朵小紅花,走到了宇的面前,單膝跪下,全場頓時轟動。
這時飛機扮演的黃蓉也醒了過來,跑去拉扯着靖哥哥,指責着第三者,峰子連忙作揖,飛機兩手下垂的擺動,撒嬌的不依,峰子也不再理他的直接拉起了宇。
看着宇一臉的驚慌與羞澀就知道這是峰子早有預謀的一場表演,只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到了這齣戲,可見才華橫溢。
演到好笑部分歌聲都有些蕩然無存,好在還有人在清唱着。
宇是害羞的極力掙脫峰子的懷抱,飛機也在一旁拉拉扯扯,快到末尾,峰子一把將飛機也抱進了懷裡,掌聲久久不熄。
微機班也不示弱,表演了一場西天取經。
又是笑話又是啞劇的,時間很快便過去。
湖邊那塊大石頭旁堆了一排篝火架,此時也已點燃,遊興正濃的同學藉着月色,藉着火光繼續暢遊着,有的同學還拿着手電筒下水。
睡覺的學生各自回到自己的窩裡,我才發現睡在樹上的同學,他們找到的樹幹極爲奇特,一棵大樹分爲三個分枝,三枝的交會處剛好可以容下一個人,只是這種半躺半靠的睡法,第二天肯定會腰疼。
散場後我便護送雪兒來到她的帳前,鴕鳥的帳篷離其他人的帳篷較遠,剛好在我教雪兒憋氣的那片水域上,她打着呵欠招呼我回去。
“小心一點”,我關切的說着。
雪兒笑了笑,“放心吧,你看那邊這麼多人,不會有事的”。
我定眼望去,有很多同學的吊牀都掛着這裡,抄手也在其中,臨時改變路線,我們班除了拿的有被子、塑料布,什麼都沒拿,抄手多半也如雪兒一樣,把誰的吊牀借來一眠了吧。
一路邊走邊張望,玩耍的和睡覺的同學各佔一半,我怏怏的走進了防空洞,洞內燈火通明,白天每隔兩米才點燃一根蠟燭,現在每隔一米就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