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爲什麼”?雪兒面色冷沉的望着她。
陳靜不以爲然的說,“那個人腦袋有病的”。
明偉斜着眼睛看着她,“你當初把別人搶過來的時候,不知道他有病嗎”?
陳靜露出一抹慌張的表情,“你怎麼知道?是姐姐告訴你的嗎?姐姐你好壞喲”。
“啊”?雪兒裝出一臉的茫然,指了指自己,“是在說我嗎”?
陳靜沒有接話,望向了明偉,“崔主席,你這麼關心我的事,很在意我啊”?
明偉笑了笑,“吳墨不光是逸雪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只是關心朋友而已,你不要誤會”。
“我知道,從小到現在,跟你認識這麼久,我還不瞭解你呀,你怎麼可能會關心我呢”。
雪兒聽着陳靜這話越來越不對勁,假裝打着哈欠的說,“誒,我覺得有點困了,葉楓我們回去吧”。
明偉忙看向她,欲言又止的說,“那你早點休息”。
“恩”,雪兒點了點頭,主動摟上了我的腰,拉我大步的離開。
走了幾步我纔回頭,只見明偉自各往他的班級走去,陳靜還是死皮賴臉的跟在身後,我沒有轉移視線的說,“要給他們製造機會,你也裝的太明顯了吧”。
“那該怎麼做”?雪兒放下了她的手,“難不成告訴崔明偉,你們兩個好象有話要談,好生談談吧,我們這些電燈泡就先閃了”。
我笑笑的攬上了雪兒,跟她漫步輕溢的走着,好不容易少了那堆電燈泡,我爭分奪秒的享受着跟雪兒的二人世界,邊聊邊向目的地走去。
一句詼諧的話語傳來,“喲!雪姐,瀟灑回來了索”。
我忙望向那邊,雪兒驚訝問道戰龍,“咿!你們怎麼回來的比我們還快”?
戰龍又道,“我們是超近路,哪像你這麼有閒情雅緻,還跟崔主席去散步”。
雪兒懶得回話的說,“決定好沒?哪些人睡地鋪”?
饅頭指了指我的帳篷,“你就跟葉楓去睡他帶來的那個帳篷,我們都已經睡好了,不想動了”。
雪兒嘟着嘴撒着嬌,“我想睡外面跟你們吹牛,這麼早睡覺怎麼睡的着”。
“不早了大姐”,飛機邊看錶邊說,“都快十點半了,該睡了”。
菲菲也補充了一句,“跟你弟吹撒,我覺得葉楓現在挺能說話的了”。
從帳篷裡傳來了龍娜的聲音,“你們快點睡吧,等到十二點,我們就要開始輪流守夜了”。
“不用”,豬豬接話的說,“剛纔他們不是找我們借了個鑼鼓走嗎,反正他們學校也有人守夜的,一敲鑼誰都會醒”。
龍娜又道,“什麼時候?剛纔我可能是睡着了,沒聽到也”。
小賢探出頭問,“那薛莉呢?她也沒聽到啊”?
龍娜打着哈欠說,“那傢伙睡的比我還死,現在還沒醒呢”。
“哎!你們慢慢聊,我也去睡覺了”,雪兒邊說邊繞過龍娜的帳篷,磚進了我的帳篷裡。
我看了看這一處,龍娜和薛莉一個帳篷,峰子和帽子一個帳篷,其餘的人全部睡地鋪,小小的地鋪已經擠的沒有空間,雪兒即使想睡,也睡不上去了。
之前說的不脫鞋,結果大家都把鞋子整齊的放在了牀前,合衣的躺在地上,沒有脫去風衣或外套也是爲了防止感冒。
雪兒同樣也是,我藉着電筒光,邊整理牀鋪邊對她說道,“你把風衣脫了睡,穿這麼多衣服睡起不舒服嘛”。
她看了看我,“那你把電筒關了,有光的話,外面看的到我脫衣服,讓他們誤會就不好了”。
我“恩”了一聲,關掉了電筒,脫掉了自己的西裝搭在了被子上,我可不像戰龍他們把整個牀都搬了出來,只帶了薄被的我雖然睡在帳篷裡面,但還是會冷,看看睡在外面的他們蓋的是裡三層外三層,我也不好找他們要,畢竟是睡地鋪,夜風襲來還是夠戧。
帳篷雖然比鴕鳥的那個大,但室內空間還是挺小,雪兒居然拒我於千里之外的睡到了牆角,中間留出一大片的縫隙,隨隨便便睡一個瘦子都可以了。
我忍住不悅,低沉的說道,“雪兒你睡過來點嘛,這邊還有這麼寬的地方”。
背對我的她,小聲的回答着,“我怕擠着你了”。
“怎麼會,快睡過來”,我命令的口吻,伸手探了探她,隨即將她抱在懷裡,對她耳邊小聲的耳語,“雪兒”。
“噓”!她側過了頭,完全貼進我的回答,“不要說話,我們離龍娜她們的帳篷這麼近,我們說話,她們聽的到的”。
“你說什麼”?我小聲的問着,我怎麼可能聽不見她說什麼,只是很享受這種貼面的感覺,想再次感受一下。
雪兒愣了一下,直接轉過了身體,將被子捂上了我們的頭頂,又小聲的重複了一遍,能夠感覺到她的氣息撲灑在我的耳旁,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手環繞在了她的腰上,雪兒去拉被子的手還沒有放下,感覺就像她在抱着我一樣,她說完後問道,“聽清楚了沒有”?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做着深呼吸,這種距離太讓人亢奮了,像這樣近在咫尺的相依相偎的感覺好久違,彼此環抱的我摟的更加用力,頭也靠着更加貼近,細細的感受着這抹溫存。
得到我的答覆之後,雪兒便想恢復之前的動作,我沒有放手的說,“你不要動來動去的,她們聽到了還以爲我們在幹什麼呢”。
雪兒小聲的說着,“我背對你睡呀,這樣我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