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繼續堅持下去我很清楚雪兒會怎麼做,她肯定會說這個姿勢太久,要活絡筋骨要將手拿下去,我肯定是不願意看到她難受,但雪兒是真的覺得身體不適還是在敷衍,那我真的無從知曉了,可惜了我一顆心全在她身上,她說什麼,我就會聽什麼,她不想做什麼,我也絕對不會勉強。
也許老天不是把她送到我身邊的,而是把我送到她身邊的,這一切的苦我都甘願承受,雖然有時真的很痛苦,但也確實非常快樂,值得了,這一輩子能讓自己實實在在值得的人又有幾個?
我笑着緊了緊她已轉移到我腰上的手,開始駛起了自行車。
“嗨,楓葉,說真的,有空還是回去看看你媽吧”。
我抿了下嘴的說,“我知道,你不要亂動,抓緊我,我可不想你摔下去”。
雪兒反駁的說,“我抓的很緊的”。
我有些不耐煩的低吼道,“我是喊你抓緊我,不是喊你抓緊凳子,等會是上坡,你抓凳子我騎起很費勁的”。
“上坡費勁,那我們走路上去嘛”。
“我懶得跟你說”,我已經完全失去耐性了,一隻手握着車龍頭,一隻手緊鎖着雪兒的雙手,怕一鬆手,她又去抓那些可恨的死物。
雪兒忙嚷嚷,“行了,行了,我會坐穩的,你好生騎你的自行車,安全第一”。
確定她雙手的力度,我這才放心的兩手撐着龍頭,飛快的向學校駛去。
到了山腳,我選擇走家屬區,雖然比較繞道,但那裡的坡度要減緩一些,我跟雪兒雖然都不胖,但騎自行車上坡多少還是會覺得累,更何況還有這麼長一段路。
騎了五分鐘不到,雪兒叫嚷的喊停車,我不解的望向她,雪兒笑嘻嘻的對我說道,“我們還是走路上去嘛”。
“爲什麼”?
“上坡騎自行車很累的嘛”。
我笑笑的安撫,“不累”,說完再次踩踏。
雪兒不再理會的直接跳下了車,我忙停下來對她怒吼道,“我車都沒停,你跳什麼跳啊,把腳歪了怎麼辦”?
她嬉皮笑臉的回答,“怎麼可能,你騎的又不快”。
“拜託,這是上坡”,我無力的爲自己辯解,雖然自己車技嫺熟,但被雪兒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失去了信心,看來以後還是要加強鍛鍊身體,爭取上坡也來個衝刺。
雪兒甩了甩腳輕言道,“下來吧,我們還是走回學校”。
我陰霾的一張臉望着她,很糾結的扶住了龍頭,緩緩的走着,見雪兒走的不自在,我低聲的問着,“怎麼?還真把腳給歪了”?
“沒有啊,就是覺得不太舒服”。
我急忙固定好自行車,將雪兒推至到身旁的花臺上坐下,她邊推拒着邊說,“幹嘛,幹嘛”?
“你坐下嘛”,我沒好氣的大吼出了聲,隨即蹲下撫上雪兒的右腳,輕輕揉捏的問着,“哪兒不舒服?是這兒嗎”?
“沒有啊,沒有啊,你快點放手啊”。
我望着雪兒通紅的臉蛋足以看出她有多害羞,這樣矜持下去只怕她會越來越不適應我,我連忙轉移話題,“我就沒搞懂你爲什麼喜歡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不知道穿高跟鞋容易歪腳嗎”?
雪兒有些恢復常態的說,“誒~,我穿什麼你也要來管了,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喂,喂,喂,你又幹嘛”?
“你不要動”,我故做生氣的命令,使勁固定好雪兒反抗的肢體,抓住她的腳,強制性的脫掉了那雙漂亮的高跟鞋,輕握住她的三寸金蓮開始順時針轉動,半晌又反時針的轉動,最後溫柔的問道,“覺得怎麼樣?好點了嗎”?
“恩~,好多了,謝謝”。
我聽出她的語氣是如此的見外,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如果不是這麼緊張雪兒,我也不會讓自己的深情暴露在外,再看看雪兒那張美麗的面孔,臉蛋上有萬種情緒糾結於此,害羞,感動,也有自己任性而懊悔的反思,當然也充斥着一系列的不自在。
我有些艱難的站起身,腦海裡瞬間出現了很多思緒,雪兒是否會因此而逃避?是否會疏遠我?是否會抗拒我?我是否做的太出格?是否關心的太過分了?
我小心的坐到了她的身邊,慢慢退下自己的旅遊鞋,雪兒忙問道,“你幹嘛”?
我壓低了聲音,“你穿我的鞋吧,本來就扭到了筋,再穿高跟鞋走回去,明天就該一瘸一拐的了”。
她有些樂了,“我穿你的鞋,那你穿什麼,不會穿我的鞋吧”。
我看了看那35寸的碼數,望塵莫及的說,“我想穿也穿不上啊,打光腳回去”。
“還是算了吧,萬一踩到個玻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