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難道她也害羞?我微笑的直視着她,感覺自己現在的臉皮似乎越來越厚。
雪兒微紅着臉,拿過她的鄂魚鉛筆放在我桌上,認真的說着,“看它”。
我很不情願的把視線轉移到這支淺紫色的鉛筆上,手腳規矩的放在桌上聽候她的差遣。
“你現在敢看人了,那我把你介紹給班上的同學,可以嗎”?
介紹給同學,爲什麼非要把我介紹給同學?我覺得象現在這樣和她單獨相處很舒服,我不想改變,我既沒搖頭又沒點頭的沉默不語着。
“那就是同意羅”。
雪兒的語氣裡帶有一絲興奮的說着,我想反駁但見雪兒如此高興,心想就隨她吧,我在她身上找到了快樂,我也希望能帶給她快樂。
體育課。
解散後雪兒招呼着抱着籃球的戰龍說道,“你們打籃球可以帶葉楓一起嗎”?
戰龍爽快的回答,“好啊,一起”。
雪兒微笑的望着我,示意我跟他們走,我很不情願的看了雪兒一眼,很無奈的跟男生們離開。
男女同學各抱着籃球開始玩了起來,分完組後我一直注視着操場另一邊的雪兒。
“葉楓,接球”。
戰龍大聲的呼喊,我這纔回過神來,不偏不移,籃球剛好打到我的臉,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你在看什麼”?“你沒事吧”?…………七嘴八舌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男生們圍了過來問長問短。
“沒事”,我捂着紅暈,冷漠的回答了一句。
“人在曹營心在漢”,抄手打趣的說着。
“還玩不玩”?饅頭抱着籃球問着衆人。
“你還玩嗎”?走讀生小志面無表情的問着我。
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就是在暗示我退出,我是這麼想的,很自覺的揮揮手,“我不玩了”。
話音剛落,我離開了隊伍。
這時雪兒也離開了女生團隊,來到了我身邊,關切的問道,“怎麼了?被球打了嗎?疼不疼”。
她邊說邊用手指搬動着我的手,示意我把手放下讓她檢查傷患。
我象個孩子般的訴苦,問着她,“是不是很紅”?我好痛。
“沒事的,沒事的,一會就好了”。
雪兒溫柔的安慰着我,有她在我身邊,我覺得被打的緋紅的臉蛋一點都不疼了。
“逸雪,你還玩不玩”?遠處的薛莉大聲的喊着。
“你去玩嘛,不用管我了”,話是這麼說,但我真的不想雪兒離開我。
“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呢?你不是說你會打籃球嗎?沒想到會被球砸到,早知道就不讓你參加了”。
“我沒關係,你去玩嘛”,再次違心的說着,真希望雪兒能對我說‘算了,我也不玩了,我們回教室吧’。
誰知,“嗨,龍娜,你們過來”。
雪兒招呼着她們,又對男生們說道打男女混合賽,同學們紛紛對這個提議表現出十二分的感興趣,結果全班22個同學分爲了兩組,我和雪兒一組。
“傳給我,傳給我”,雪兒大聲的呼喚,好勇鬥狠的我把球搶到紛紛傳給了雪兒。
她如果投球不成功,我就極力的補救,出盡了風頭。
饅頭,戰龍他們名草有主的男人也賣力的搶球,紛紛傳給自己的女朋友,剩餘的單身漢也不示弱,逞威風的把球傳給了名花無主的女同學們。
一場激烈的爭奪賽拉開了序幕。
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個個同學都精疲力盡,體育老師坐到草地上看着我們,這時才走過來,打趣的說道,“看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從開學到現在,第一次看見你們這麼賣力”。
“你又不當裁判,只坐在一邊看,看了一場這麼精彩的比賽,現在該請我們喝汽水了吧”,班長饅頭嬉皮笑臉的調侃着,同學們紛紛附和。
崔老師微笑的說,“你們這麼多人要我請客,那我豈不是要破產,下節課你們要打的正規點,我來當裁判”。
蹲在地上的龍娜忙道,“還來,我來不起了”。
“我也來不起了”,薛莉讚許的說着。
雪兒站在我身邊,一隻手輕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聲問着我,“好玩嗎”?
“還行”。
“下節課還想玩嗎”?
“你想玩嗎”?我倒是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