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取下摩托車頭盔的優,輕揉着頭髮,邊向我走來邊道,“我就說小杰爲什麼會問我賭車的事,原來你們真在賭車”。
“你太不夠意思了嘛,告訴她”,面無表情的說着,心中還是萬分高興,雪兒有剛纔的舉動,看來真的恢復到了從前。
優毫不介意的搭上了我的肩膀,含笑的輕語,“別怪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的拳頭有多厲害,我是被她逼問出來的”。
“她打你了嗎”?熊貓看好戲般的問着。
優再次笑言,“那倒沒有”。
我微笑的摟上了優的肩,這就是同學情,兄弟情,盡在不言中。
一夥懂事的人退卻,我賠笑的走向前,安撫着雪兒,“不是還沒賭嗎,我只是提供車子,沒參與賭博,你氣什麼”。
“真的嗎”?雪兒冷酷的望着我。
我急忙點頭。
她一下掐住了我的耳朵,“真當我不懂啊,黑市的架我又不是沒打過,你敢說你只是在租車”。
“啊~!我錯了,我錯了,老婆放手啊”,周圍這麼多人,我真是臉面無存。
小杰上前笑顏的勸慰,“雪姐,葉楓也只是賭這一次,賠率也在我們的掌握中,你就原諒他嘛”。
“哼,給你面子”。
我還有面子嗎?心裡這樣想着,手還是愛憐般的擁上了她,誰叫她是我愛的女人呢。
雪兒又問道小杰,“那些車怎麼樣”?
“我大體都看過,配置沒有我們的好,就是不知道測試的怎麼樣,放心吧,這輛車葉楓花了很多心血,不會有問題的”。
雪兒這時才露出了笑容,“說的這麼好,我開一下”。
見她欲走,我急忙拉住了她的手,“你開什麼,不準開”。
山鷹又給雪兒介紹着自己的賽車手,雪兒微笑的看了看他,又望了望我,“我還沒坐過你改裝的車,跟迦佑哥哥的比起來怎麼樣”?
“坐一坐就知道”,我嚴肅的說着,迦佑教我的東西,我已經全盤掌握,甚至還深刻研究,多希望迦佑還能在我身邊指導我,告訴我現在的技術是否已經跟他一樣?還是超越了他?可是這位摯友已經不在了,一想到這些,我的心裡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雪兒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試試”。
“就快開始了,你試什麼”。
“很快的”,邊說邊坐上了車。
我急忙拉住車門,死拽她都拽不下來,生害怕她把儀器整壞,臨時調整怕來不及,我低沉的開口,“我跟你一起,試試手就下車”。
“你跟我試什麼,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最多試一下進退檔就下車,快放手,我抓緊時間”。
“你說的哈”,我看了看時間,這種試法還來得及,這是賭錢,量雪兒也不會拆我的臺。
“對,我說的”,雪兒微笑的關緊了車門。
我望上她那抹甜美的笑容,那不是假的,雪兒的心情是真的在轉好,連她的野性也在漸漸顯露,我有些縱容般的望向她,這樣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我應該就可以娶她了。
雪兒鎖緊了車門,躍身向前,開出十米我才反應過來,她根本就不是在試車的性能,而是準備開進跑道,我大喊着,“雪兒,停下”。
我這一奔,衆人都不知道爲何事,跟着我一起追跑車,到了賽車道,我緊敲着車窗,“下車,你難道想參加比賽嗎?你給我下車…………”。
坐在車上的她目不轉睛的注視着前面的跑道,像聽不見我說話似的,這時大夥才知道發生什麼,有的拉我,有的幫忙勸雪兒,場面一片混亂,雪兒索性打開了震耳的金屬樂,將她自己置於了無人的世界。
賽車場的管理者來到此,還以爲我們在鬧事,不分青紅皁白就拉開我們,清理出跑道,我是又氣又急的給他們解釋,就恨不得揮拳頭。
一聲尖銳的哨聲傳來,比賽正式拉開序幕,氣急敗壞的我三兩下就打翻了拉住我的人,奪下一個小混混的車子,奮啓直追。
這輛車的性能比我改裝的那輛差多了,我踩緊了油門依舊差他們一大截,依稀能聽到一路上的狂吼,口哨,想可能從沒見過這麼激烈的場面,三輛車參賽。
漂移時,這車晃動的無法言語,我想要出事的不是雪兒,很可能是我,熊貓那一夥人又在我身後追趕我,場面真是壯觀。
前面兩輛賽車,緊接着是我,我後面一串摩托,整個賽車場一片譁然,熊貓他們真不愧是職業賽車手,很快就追上了我這輛破車,熊貓大吼着,“停車,葉楓,你不要命啦”?
他的兄弟便開到我前面逼我減速,十幾輛摩托總算把我夾擊停泊,下車的我怒火中燒,狠踢了下車門發泄一肚子的陰霾。
熊貓再道,“真擔心,上車,我載你”。
我二話不說,像華弟般的風度垮欄,熊貓確定我緊摟着他的腰身,他這纔像把箭一樣的衝了出去,兄弟們依舊開着摩托跟着我們,賽車場又開始吼叫一片。
車子不行,車技也不行,跟雪兒比賽的車手很快被甩到了後面,我們一行人又開始追趕雪兒,她以絕對優勝者衝過了黃線。
見她停車,熊貓也緩緩的停了下來,我捏緊了拳頭走向雪兒,看她輕撫着車頂對我淡淡的笑着,我不停的勸慰着自己,“我一定要控制住,千萬不能打她,可是這丫頭…………實在太讓我生氣,不能打她,不能動手,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