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你心裡愛的是迦佑不是我,如果現在陪在你身邊的人是他,你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不會覺得失落”。
“不是”,雪兒又望上了我,“我只是想着有這麼多人愛我,而我的家庭卻是那樣,也許人生真不能太完美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人生確實不能太完美,月滿則虧,水滿則溢,迦佑擁有完美的自身,又擁有如此和藹的父母與顯赫的家事,再加上如此深情又同樣完美的未婚妻,他所付出的代價就是早早離開人世,誰都不能接受的現實,卻也是誰都無法改變的殘酷現實。
輕輕的握上了她的手,“別想這麼多了,那些悲傷的事都過去了,以後你所剩下的就只有幸福,我會親手給你這個幸福”。
“呵”!輕笑的雪兒還是有些抗拒的想將手抽離。
我緊握住不放,“現在可以告訴我阿哲的嗎?我真想把這事了了,現在不是想給你名分,而是想我有個名分”。
雪兒好笑的遮掩着嘴角,我斜望着她,“有什麼好笑的,覺得我們身份錯位了是嗎?我承認我玩不過你,承認我早就敗在你手上,所以快點安置我吧”。
“我想想啊,後宮佳麗怎麼樣”?
“後宮,我看你後宮很龐大嘛”,邊說邊捏了一下她的粉臉,雪兒連連喊疼,我又溫柔的輕撫着,“別再玩下去了,快點結婚快點生孩子,女人早點生孩子恢復的要快些,身體也能健康些,你爲什麼總是喜歡拒絕我呢”?
“現在不是時候吧,太早了,我有計劃呢,我想讓你擁有百萬身家,或者更多點,千萬”。
“想我有那經濟實力才嫁我嗎?你真是想太多了,我怎麼會讓你吃苦”。
“不是”,雪兒又搖了搖頭,恢復了一絲正經說道,“也許我自己不能做什麼,我害怕我有錢之後又會遇到不開心的事,所以我即使有那能力我都不想做,但我既然有那能力,我就想用我的實力幫你”,她無奈的笑了笑,“也許現在的我也沒那能力了,這種感覺很強烈,我總覺得自己沒底氣”。
“對自己沒自信還是沒有安全感,不管是什麼都無所謂,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來處理,未來也由我打拼,你只需要呆在我身邊就可以,不要再離開我”。
雪兒又露出了爲難的面容,我捕捉到她的目光急忙問道,“在想什麼?還是在謀劃怎麼離開我嗎”?
她大驚着,“我在想什麼你都知道,你是我肚裡面的蟲嗎”?
“我的觀察能力是你教的,失去你一次我還不怕”,面容嚴肅,語氣低沉,“你有一絲一毫的面部表情我都會注意到,有一點舉動都會觸動我的心,我都快被你整的神經質了,快點嫁給我吧,讓我安心”。
“喂,同學們都說我很腹黑的,我真是那樣嗎”?
我露出了招牌式的一笑,表面笑望,內心心虛的說道,“沒有這麼邪惡,不過也確實表裡不一,外表看着是一個很面善,很斯,很有親和力的女孩子,沒有真正跟你過招的人~不會知道你的內心是怎樣的高深莫測”。
耳鬢廝磨的讓我保護她,讓我放下所有的戒備,表現出積極的人生,適時的流露着悲情,迷惑了所有人的眼睛,誰都看的出來她選擇了一條堅強的道路,只等待時間的遺忘,可是誰都沒猜到她是打算是去赴死。
等大家發現時,等我發現時,我是連一點翻身的餘地都沒有,這般的心計我該如何對付,除非比她更睿智。
“說的我有這麼壞”。
“不是壞,你的思想裡存在兩面性,一面是天使一面就是魔鬼,拯救人於無形,殺人同樣也無形”。
“真正無形就不會有這麼多人看見我做什麼了,說吧,我到底對陳靜做了什麼?儀珊爲什麼要這麼說”?
“你還在想這些問題,瘋女人說的話你也信,你也想跟她一樣瘋嗎”?
“我到底做了什麼?幹嘛避重就輕”。
我微微的一笑,“真想知道?嫁給我就告訴你”。
“喂”!雪兒撅起了小嘴,“你怎麼這樣?這個還要拿來交易”。
“不要叫我喂,叫我楓葉,想知道嗎?那就馬上把阿哲的告訴我,我好跟他攤牌”。
“我不告訴你”。
“那我也不告訴你”。
“不要這樣嘛”,雪兒軟硬施加着,“我不知道阿哲的聯繫方式”。
“別騙我了,你們是夫妻,怎麼可能不知道”。
一路閒扯的到達了目的地,雪兒望着我再次躺在她身邊,極爲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你天天晚上都要跟我睡在一起嗎?不能像以前那樣睡沙發”?
注:雪兒所指的以前是在德國以及回國後的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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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柔的言語,“怎麼?不喜歡跟我睡在一起?還是害怕我碰你”?
“害怕”,雪兒迴避着我的目光望上了天花板,“說實話,我覺得睡在你身邊我更能入睡些,也許就像你說的,我長期跟你睡在一起有了依賴吧”。
我輕扯着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會再強逼你,何況你明天就到了經期,我更不會這麼做,不想你累”。
雪兒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紅蘋果,慌忙的捂上了被子,大吼着,“啊~,我受不了了,你怎麼連這些都知道”。
“我有什麼不知道的”?邊說邊跟她拉扯着被子,“你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沒必要這麼害羞,當然我允許你害羞,用不用我關燈啦”?
“你好煩啦!下去了”,雪兒邊說邊踢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