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州的這此個商人都不知道最後自己是如何回的家。反屯甲沁來的時候就聽到家人說自己說夢話了。說是睡覺的時候嘴裡不停地說着我是好人,大人是好官等等的話。
商人明白這是故意說的,結果說多了,晚上做夢的時候也開始跟着說。不得不這麼做,如果不在心裡面總想着這個事情的話,那容易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在飯桌上暴露出來,也就是說,容易讓自己把罵方刺史被方刺史聽到。
那就麻煩了,以後還指不定什麼事情等着自己呢,等着喝了點?湯。身子說服了些之後,這些個商人又都想辦法地聚集到了一起,他們不能在這樣等下去了,現在錢還沒有拿出來了,等着拿出來了,誰知道方刺史又會想出來什麼樣的辦法來弄錢。
別看自己這些個商人聯合起來厲害,可根本就比不上方刺史,方刺史真的想要動自己這些人,還不是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了。
商人們聚集到了一起,這個時候就不用對誰陪着笑臉了,一個個把心中的苦悶都說了出來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決定找一個好的靠山。那自然就是陸州的商會了,當初不想交錢,現在好了,被方刺史坑了一次以後還得老實地過去把錢交了。
雖然這些個錢也容易拿不回來,可畢竟陸州商會那裡做事兒還是比較不錯的,讓人放心,張刺史的品質在那裡擺着呢,總比在這邊隔上幾天來一次的強,如此那一百五十貫的東西以後就不用交了。
廉州是這個情況,其他的州也是有樣學樣,各種的手段用出來。專門在商人的身上進行撥舌,反正商人的地位低,不用在乎那麼多?如果是搜刮平常的百姓,那就容易出事兒。
各種的文人不會去管這個事情,在他們的心中商人就該被收拾,百姓們同樣不會去管,這種事情至少不涉及到他們,他們就管不着。
這些個,州的做法,把商人逼看來到了陸州與這裡的商會進行合作。入會費交了,押金也交了,直到領到了商會給的憑證,這才放心,他們也沒白來一次,這邊的貨物給他們按照入會費的比例分了分,讓他們通過這次能賺上點錢,總比在各自的州中被欺負地不停往外拿錢好。
張小寶和王鵑還真沒想到,商人在旁邊的州中會受這麼大的氣,好啊。這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非常好。有了一個對比才能讓自己這邊的人感到幸福。
“看樣子我們應該把這個周圍州做出來的事情傳到更多的州中去,讓別的州的刺史等官員也學着他們來做,有後臺的商人可能不怕,但大部分的都是沒有後臺的,我們就趁機把商會向那些個州擴張。
多接受一些個商人加入,加上我家有官職在身,就不用怕平常的人敢動我們,嘗試一下用經濟來影響政治,你說能不能行?不是囤積居奇的那種辦法,那樣的話,人家當地的官府可以直接找麻煩,身後有誰都沒有用,可以用物流的形式把東西給運走到別的地方賣,還可以用商會之間的轉手來規避這個風險,讓他們當地的官府抓不到把柄。”
張小寶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的官員都做出了殺雞取卵的行爲,這讓他高興了,只有別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他的商會才能用更快的度擴張。
尤其是那個,入會費和保證金。這錢基本上就是專門給了自己來用了。入會費是直接的收入,而那個保證金,雖然說會返還回去,可所有的商人基本上都要不停地來回買賣,也就是說,隨着他們從商會這邊得到了更多的貨物之後,他們的買賣就會組的越來越大。
商會可不是僅僅把貨物用一個稍微低點的價錢賣給他們就完事兒了。還要幫着做一些個計劃”好讓他們更快地成長起來,有着這想的計劃。相互間就不會衝突,合理地調整同一個薦會中的商人的各自的位置。
如此一來,他們就會展起來,那樣的話,爲了得到更多的貨物,就要多增加一次性的入會費,爲了得到更多的比例,同樣也要增加保證金。這兩樣錢就可以用來做別的事情了。根本就不用擔心還要拿出去。
萬一哪一個商人經營不善,那保證金就會扣除去一部分,更好了,這麼想着,張小寶都準備弄錢莊了,那裡面大部分的可都是把錢放進去一點點的取,或是一點點的存,能夠用來進行投資的錢就更多。
王鵑也知道這個事情,以前國際聯合起來還查了一個非法賭博的組織,這個組織賭博沒有什麼,有的其家允許,是一個世界性的組織,通過網絡,以美圓來結算,有賬號。那裡的錢贏了之後可以拿出來,輸了也可以繼續往裡面添加。
通過打比賽的方法來賺錢,感覺上每一次投入的都不多,你想直接買幾萬美圓的錢不賣,正是這樣。讓許多的人都願意進去玩,當成了一種娛樂,一天玩的時候,輸也就輸個幾十美圓的,贏的話就要看得到的名次了,最多的一天可以贏個幾千美圓。
感覺上網站賺不了多少的錢。每次只能從中抽一點的成,可架不住人多啊,有很多的人都在賬號上一千多。甚至是幾千上萬美圓的虛擬錢幣。這個些個錢就被組織的人用來投資了。
後來是因爲投資失敗,玩的人有的進行了擠兌,這一下才因爲沒錢給被起訴,王鵑就想着既然這邊的賭博的行爲制止不了,是不是應該也弄出來一個這樣的辦法。
單個人贏一次可以贏許多,可每個人每天玩夠了也只不過才能輸一點點,想到這些,王鵑馬上就把這個想法說給了張小寶聽。
張小寶想的是怎麼來弄到更多的錢進行周全,沒想到王鵑竟然也想到了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如果做好了的話,不僅僅能夠解決一些個賭博的事情,也能夠弄來更多的活用錢。
“好,就,步找個地方實驗下不能來就到了陌生的地辦鏤哪裡好呢?耀州吧,那裡的華原縣的賭博給管着,可別的縣就未必了,就從那邊開始,組織賭博,要把這個賭博過程給弄的時間長一些,比如玩一天,勝利的人按照名次來排,給出大家拿出來的賭資的一部分。
那輸了的一天最多也就能輸上五文錢,他就是想敗家也不行,這個度把家能給敗了那纔是見鬼了。而且隨着玩那種帶有技巧性的遊戲玩的次數越多,只要不是傻子都能逐漸地提高水平,到最後就能漸漸贏回來。
對,規定每次賭資的上限和下限。引導着他們來玩,總比那賭色子強吧?一把願意壓多少就壓多少。輸了就全沒了,贏了錢就多了,就是耀州了,容易也想辦法讓耀州的官府幫着抓一抓那些個還在外面用那種賭色子等方法賭博的人。”
張小寶這下子算是去了一塊心病,他非常反感別人賭博,尤其是賭的傾家蕩產的,每當看到這樣的事情,哪怕他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管不了,可還是跟着無奈,賭博其實就是一種想要不勞而獲的想法。
當然,在賭博的過程當中其實也是一種勞動,這不過這樣的勞動無法產生任何的實際物資,對社會沒有什麼好處,如果是別的國家的人過來賭博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兩個人商量了幾種可以用來賭博的遊戲,又把細節給寫好了,就找到了畢老頭這邊。
把事情對畢老頭一說,畢老頭先是疑惑,接着就非常的吃驚,然後就高興了起來,對着張小寶和王鵑說道:“好辦法,真的是好辦法,我也幫幫忙,現在耀州嘗試一下。如果可行的話,以後就在正個大唐都按照這麼來做。
贏的能贏許多,輸的卻輸不了多少,少數的人贏,大多數的輸,不錯。確實不錯,這個辦法難道是你們兩個想出來的?”
老頭說着說着突然這麼問了一句。通常的人根本就想不到這個事情。只有小娃子才喜歡玩遊戲,這些個遊戲一看就是非常有意思的那種。可裡面的規則又比較多,不知道究竟是張小寶和王鵑想出來的,還是張家背後的高人。
張小寶和王鵑早就想到會有此一問了,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由張寶說道:“畢爺爺,是我和鵑鵑在這邊沒有事兒的時候,玩一玩玩出來的辦法,可我們想不到那麼多的東西,又讓別人給補充了一下,畢爺爺。這個事情真的能行?。
“行,怎麼會不行,就放在耀州了。讓耀州那邊的官府來組織,可不讓你家來組織,不然的話,別的的方怎麼辦?難道真的成功了之後,你家還想從各個州府賺這個提成的錢?”
老頭心說這纔對,兩個小娃子怎麼可能想到那麼多的規則,可他的後一句話讓張小寶和王鵑傻了,兩個人怎麼也沒想到,老頭要把這個事情交給官府來管。
兩個石相互地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鬱悶的神色,他們還想着用這個來套錢呢,現在好了,平白地給了官府,憑什麼啊?
可看到畢老頭那認真的樣子兩個人還真的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真的要按照老頭那麼說的話,兩個人無非是達成一個願望,那就是讓賭博的人不會直接把財產都給弄沒了。當然,這個辦法還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容易讓本來不賭博的人來了興趣參與進去。
“怎麼?你們還想賺這份錢?那以後又該怎麼弄呢?人家當地的官府看着你們賺錢了,難道會不想辦法找你們的麻煩?”
老頭一看張小弈和王鵑的樣子就知道兩個娃子想什麼了,可這個事情絕對不能這麼做。
張小寶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們想要自己來做這個事情,如果這個事情交給我家的話,那麼我家可以保證公平公證,但是要交給官府來做的話就難了,尤其是其中的那一部分被用來換籌碼的錢,誰能保證官府的人不把這個錢給貪了?
萬一他看着這個,錢基本上就是那些個數量來回浮動不大,拿出來一多半用來幹別的事悄,一旦賠了,再有人集中換取一些個。錢,那他怎麼辦?那些個參與的人又怎麼辦?要是換成我家就不會這樣了。
我家買賣多,不差這點錢,到時候就能隨時給別人兌換,不如這樣。讓我家和官府聯合來管理這個事情。我家負責那個籌碼的錢,官府就賺每一次結束後剩下的那些個錢,這樣一來就解決,讓官府碰不到籌碼的錢。
畢爺爺您說這樣是不是挺好的。總不能讓我們白想了一個好辦法吧?籌碼由我家來製作,官府要從我家買籌碼,正好用那個每一天所賺到的錢中的一部分來買,我覺得這個事情就非常的好。”
張小寶說完了,王鵑也在旁邊跟着說道:“是呀,是呀,畢爺爺,可不能讓那些個官府自己管,萬一出了事兒,大家以後就都不玩這個了。那時又該全跑去賭博了。這個是遊戲,不是賭博,就是帶了點彩頭的遊戲而已。
畢爺爺,真要是想讓官府獨立來做一個事情的話,那還有,就叫彩票。要由皇上來組織,彩票的目的是集合大家的愛心,來幫着彩票成立的目的的那個地方做事情,彩票的具體辦法是”
王鵑開始給老頭講起了彩票。在說集合捨命呢大家的愛心的時候,她都覺得臉紅,什麼愛心,還不就是想到中獎的時候多弄些錢麼,與別的事情不一樣的是,別的賭博是私人,要查,要管,而這個是官府的,合法合理。
畢老頭沒想那麼多,聽着王鵑給說起彩票的事情,越聽越吃驚,這個當然就不能全國形式的一起來弄了,但可以在個個州府實行,買彩票的人不僅僅要花出來一點點的錢,還要把家裡的地址給記下,就算是彩票丟了,也能得到那筆錢。
”姿中了,官府會親自把錢給送到如果是家庭的物堪”戶籍不對的話,就算是拿着中獎的彩票來也沒有用,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收不到錢了,唯一的麻煩之處就是開獎和兌獎的時間。
家離的要是遠一些,那就需要十多天才行,所以就不存在什麼有效期。只要買了就算,而且每隔上兩天就會賣一次,賣隔上兩天也同樣會開一次獎。
畢老頭聽着王鵑把這個彩票的事情都說完之後,沒有馬上就說好還是不好,而是問起了旁邊的張老頭“你覺得這個事情怎麼樣?真的這麼做了的話,皇上那裡就又多了一些錢來做事情。而且還不用擔心什麼與民爭錢的說法出現,畢竟這個彩票說好了是爲民做事兒
“我覺得可以,只要皇上答應了就行,但是要限制一下數,比如一個人想要多買,那可不能讓他買,每個人比如只能買十個,一次只能買十個,要寫上戶籍的,買多了就不賣,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有的人爲了買這個彩票可賣家的東西了,如何?”
張老頭也跟着說了起來,這個方法確實非常的好,只不過以前從來沒有人想到過而已,張小寶和王鵑在旁邊鬆了一口氣,只要到時候這邊的人弄了,監督的嚴一些就不用怕,尤其是有皇上親自來管着,想來下面的人不敢沒事兒就作弊一次讓他的親人中獎,要知道這個可是帶着戶籍的。
最主要的是有了彩票來轉移注意力。兩個人那個遊戲就可以進行下去了,總不能連着想了兩個賺錢的辦法,結果一點好處都不給吧?
不用兩個人說,畢老頭也明白了王鵑的心思,說道:“那個遊戲的事情啊,你們家中就看着和官府合作來弄。彩票就不要插手了,我這就去寫摺子,給那些個人寫,還有皇上那裡也要寫一個,你們兩個就放心吧。絕對不會出差的,可要先等着耀州那邊成功了才能往別處去,讓皇上把這個事情給限制一下,不然別人掩手,就給你們家留着了。”
“謝謝畢爺爺,等我們賺了錢,不是,是看到了有許多的人不賭博了之後,給你買一些個東西當成獎品
張小寶差點把實話給說了出來。連忙改口,其實畢老土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事情能賺錢,他以前就是戶部的大官呢,只不過是張家有錢,根本就不在乎這點錢財,所以就算是臨時把錢給拿走了,別人要兌換的時候也依舊能夠兌換出來。
張小寶和王鵑這下子算是放心了。雖然又白送了一個彩票的事情,但兩個人也不沮喪,那彩票給官府沒有問題,給他們兩個就出事兒了,他們駕駐不了那個彩票,裡面涉及到的事情擬太多了一些。
“畢爺爺一定是覺得那個遊戲的錢不會太多,可他卻想不到,如果每一個縣中都有一個那樣的遊戲的地方。到時候整個大唐所能籌集到的錢會是多少,那樣的話就可以隨便地調用了,加入的人越多,那個錢的數量就越穩定
王鵑拉着張小寶出來的時候。對着張小寶說道。
張小寶也是這麼想的,跟着說道:“其實畢爺爺是以爲那個事情未必能全部成功,而且一些個人會是當天買就當天換了,這個很正常,現在的人還沒有那種想法,但等着過上幾年。有的人就會嫌麻煩了,他們會願意把錢一直放在那個交換籌碼的地方。”
張小寶這點沒有說錯,開始的時候一定會出現那種贏了錢馬上就拿回去兌換的事情,很少有人會願意在那個賬戶上面留錢,畢竟攥到了自己的手中那纔是錢,纔會覺得安心。
等着過上幾年,開元盛世的最好的時候,加上百姓們已經適應了這個遊戲,那就會有人弄始不那麼着急地取錢了,那時纔是揮出最大作用的時候。
兩個人這弄完了事情,就開始琢磨怎麼安排人來以後到各個地方去坐鎮,萬一找的人自己有了什麼想法的話。那又多了一些麻煩,比如這人私自把錢用來放貸了等等。這個事情絕對不允許出現,要是往外貸款。也得是張小寶和王鵑自己來才行。
小寶,真的得弄一個銀行了。雖然有很多的時候百姓喜歡以物易物。可畢竟有的人手中還是有錢的,弄個銀行,就可以往外放錢了,專門放給那些個做買賣或者是有了什麼新的想法的人。
利錢可以少一些,賺錢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培養一些個人出來。只要他們有了想法,那就應該支持。以後說不定還能用上這樣的人呢。”
王鵑這個時候又想到了銀行。她不準備一下子就在各個地方都弄出來個銀行,她主要是想找一個合理的放出去貸款的說法,這樣一來,別的人只要有了好的點子,那他們就能夠培養,反正他們現在已經展的不錯了,多培養出來些個人,對他們也有好處。
張小寶聽了王鵑的話陷入了沉思當中,這個事情還真的不好弄,如果僅僅是能把錢存進去,和往外放錢的話,就少了銀行的一些個作用,比如異地存取等等。
要是先弄出來一個銀行的話。那麼不等着這邊看到了什麼弊端,別人卻是先看到了好處,也學着弄,那不就亂了麼?
想到這些個事情,張小寶對着王鵑說道:“這個銀行的事情還是先放一放吧,畢竟現在就弄出來容易出事兒,先試試簡單的錢莊,就是給人兌換零錢和整錢的地方,到時候用這個慢慢來展成銀行,這樣一來就不用先給畜戶錢了。”
王鵑聽了後想想,點點頭說道:“那也只能先這樣了,錢莊等着陸州展起來之後就先嚐試一下,每次都收取一些個手續費,不說賺多少錢吧,位置住錢莊的本身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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