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錢老爺來看什麼病啊?”林穀雨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卻遮掩不住臉上的幸災樂禍。
說起這事,陸子煜也覺得很是奇怪,“也不知道錢老爺現在是怎麼了,這身上明明什麼都沒有起,愣是說癢得難受,如果不是他的身上都抓爛的話,我也不相信他說的話。”
“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什麼病,怎的就這麼嚴重,”陸子煜琢磨着,擡眼望向林穀雨,疑惑的問道,“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林穀雨一臉迷茫的望向陸子煜,輕輕的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我哪知道啊。”
“估計是得了報應吧。”池航輕飄飄的開口說道,“這老天也看不過去了。”
陸子煜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
說了一些別的,兩個人就離開了。
不過那個藥效要過十幾天,現在瞧着也快差不多了,這次應該帶着藥出來的,在給他弄一點。
等着池航將林穀雨帶到了那個店鋪的門口,瞧着裝潢還是不錯的,林穀雨有些納悶的問道,“這個鋪子的地理位置不錯啊,在鬧市區,而且周邊只有一家酒樓,人流量肯定不少,多多少少也會分一部分過來。”
“是。”池航正是因爲知道這些,纔會讓徐峰將鋪子盤下來的。
“那人家怎麼捨得賣?”賺錢的事情誰不願意多賺點,這可是將一個會下雞蛋的母雞給丟了呀,林穀雨有些詫異的望向一旁的池航。
池航沒有說話,拉着林穀雨的手朝着裡面走去,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你說的很對,這個鋪子,原來的主人可是不想賣的,”池航眉頭緊蹙着,嘆了口氣,“你還記得上次錢老爺來的時候,帶着那個姑娘嗎?”
月兒。
林穀雨記得十分的清楚,那姑娘跟她還有些想象的地方呢!
“當然記得了,”林穀雨想着那姑娘大冷的天穿那麼薄,眉頭蹙成一團,“大冬天的都沒穿多少......”
像是個騷狐狸。
這話林穀雨可沒說出來。
“那姑娘的爹原來就是這家鋪子的主人。”池航說着,推開門,帶着林穀雨走了進去,“這裡原本也是一個酒樓,裡面的用具基本也是齊全的。”
林穀雨微微一怔,驚愕的望向池航,“你別嚇我,那姑娘是......”
瞧那個姑娘,狐媚的樣子,就知道是一個勾人的狐狸精,竟然是這家鋪子的主人。
“我沒有嚇你,這是真的。”池航一本正經的說道,“原本那姑娘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做了一手好菜,這家鋪子雖然不如旁邊那家醉仙樓受有錢人的喜愛,但是這邊物美價廉,普通人家倒是願意來這邊。”
在聽到池航這麼說的時候,林穀雨微微點頭,“那現在那家人怎麼變成那個樣子?”
“這家鋪子的主人姓候,”說起這件事情,池航的眉頭忍不住的蹙起,有些無奈的說道,“候子言在這裡開了一家鋪子,在臨城安城也開了一家鋪子,卻不知道怎麼的,候子言的兒子在安城出了事,候子言想要賣了鋪子拿錢去贖人,但是卻沒有一家人肯買他們鋪子的。”
“爲什麼啊?”林穀雨眉頭緊蹙着,“這個鋪子的地理位置挺好的,候子言現在賣的話,肯定是便宜賣了,買的人應該賺便宜纔對,怎麼還沒有人願意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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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航將椅子擦乾淨,將林穀雨按着坐在上面,這才坐在了林穀雨的對面,“候子言當時出的價錢也不高,卻一直都沒有人來買,當初醉仙樓也想要買這家鋪子的,這次也沒有動手。候子言就納悶了,這樣也不是個法子,要是多耽擱一天,他兒子就要在牢裡裡面多受一份罪!”
“難道有人暗中?”林穀雨瞧着池航點點頭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眉頭緊蹙着,“該不會是錢老爺吧!”
“沒錯,就是他!”池航一臉嚴肅的說道,“這錢老爺看上了這家的姑娘侯月。”
林穀雨自嘲的笑了笑,眉頭微蹙着,無奈的說道,“我還不知道,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這不把侯月送過去的時候,我就花了錢買下了這個宅子。”池航看着周圍的佈置,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這裡原本不錯的,只是現在都已經荒廢了......”
“桌椅什麼這些都留着,不過到時候二樓我專門弄一下,貴重的來賓直接去二樓吃飯,簡單的拾掇一下,這裡就差不多了。”林穀雨擡眼看了一眼四周,有些好奇的問道,“那現在候子言他們呢?”
“離開了,走了。”池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正好咱們可以好好的整理一下這個店鋪。”
池航沒有說真話。
候子言跟他的兒子早就死了,被錢老爺的人直接打死的。
當時侯月就算是想要拿出十兩銀子給她爹和她哥買個棺材,都沒有那麼多的錢。
本來這社會就已經夠黑暗了,池航不想讓林穀雨在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個店鋪真的不錯,林穀雨拉着池航朝着樓上走去,仔細的觀察了地形,丈量了一下,準備到時候好好的整修一下。
既然要裝修店鋪,林穀雨自然是要先畫好圖。
“安城的鋪子我們也買下來了,”池航·寵·溺的望向林穀雨,“火鍋店如果你想在安城開一個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林穀雨回眸一笑,望着站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
或許她對他不是什麼一見鍾情,但是她卻對他日久生情。
女人想要的是什麼?
是一份安全感。
一開始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多多少少需要經歷一下磨合,可是她卻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
唯一的一次矛盾,就是池航寧願性命也不要了,也要將那隻老虎殺死。
夫妻之間過日子都是這樣的嗎,平淡似水。
林穀雨不知道,但是她卻喜歡跟着池航過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只求這輩子池航的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笑着快步走到池航的面前,林穀雨的雙手擡起圈住池航的脖子。
當初嫁給池航的時候,林穀雨很矮,用現代的身高計算方式來算,不過一米五左右,現在估計有一米六五了。
這一年多在不知不覺中長了不少。
只是她還是比池航矮了不少。
“池航哥,”林穀雨眸中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懼內嗎?”
波光瀲灩的眸子,就像是能夠勾人魂魄似的,池航攬着林穀雨腰間的手忍不住的握緊。
兩個人站在二樓的欄杆處,四目相視,似乎這天地之間再也容不下另外一個人了。
“不怕。”池航微微垂首,嘴脣湊到林穀雨的鼻尖,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了一下就離開了,現在是在外面,池航還是很清楚的,不能做得太過了。
聽着池航這麼說,林穀雨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踮起腳尖,主動湊了上去。
原本林穀雨只是想要親一下,但是卻不想池航卻怎麼都不願意讓她離開。
半晌,池航總算是鬆開了林穀雨脣,那雙脣染上了魅惑人心的紅色,如同燦爛綻放的花兒一般。
知道在外面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但是池航卻有些忍不住的,擡手摸了一下自己脣·瓣,回味着剛剛的溫度觸感,心裡一陣盪漾,略啞的嗓音,“我們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
“大夫說了,”剛剛那個吻,林穀雨就感覺到了池航的熱情,紅着臉小聲說道,“四十天之後就可以了。”
“那你呢?”池航不死心的追問着。
男人有的時候在某個方面最討厭了,她的意思早就在不言中了,他還問個沒完沒了。
林穀雨轉身走到一間房間,打開門,看了一眼裡面,除了長時間沒用有些灰塵,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兩個人看完鋪子,準確的來說是林穀雨看完鋪子。
回去的路上,林穀雨一直很興奮,絮絮叨叨的說着需要買什麼東西,還說挖地窖什麼的,池航雖然不是很懂,卻一直笑着,這些事情他也不上心,到時候只要多投入點錢,讓林穀雨去做就好了。
等到了家裡,林穀雨稍微收拾了一下,這纔去看兩個孩子。
她的那裡雖然漲得要命,她的奶一向不多,本來林穀雨還想着吃點大補的東西,奶水好多點,畢竟孩子老是喝牛奶也不大好。
按照趙氏的要求,小雪跟小畫兩個人每天不是熬雞湯就是排骨湯,從不間斷。
喝完了雞湯,林穀雨覺都不用吃菜了。
晚上洗完澡,林穀雨擦了擦頭髮,坐在梳妝檯面前。
池航洗完澡,身上的水都沒有擦乾淨,直接從浴室裡面出來。
“我幫你擦頭髮。”池航說着,走到林穀雨的面前,伸手將林穀雨包着頭髮的巾帕接了過來,使勁的擦了擦。
當鼻尖聞到林穀雨頭髮上面味道的時候,池航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問問彎下身子,湊到林穀雨的頭上上面,使勁的吸了一下,沉迷道,“真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