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郭業便開始渾身燥.熱,欲.火焚身,彷彿身上每一寸的皮膚都在燃燒,小腹好似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無休無止地沸騰,情.欲在身體內飛速竄動吶喊,吞噬着他腦海中僅有的那一絲絲清明
來呀,益州侯,你來呀~~
雲裳手指勾動,魅音迷惑,牽引着郭業步步跟着她走,朝着宇文倩所在的那處院落挪動。
大殿甬道迴廊院落中
處處都充斥着郭業的咆哮與吶喊,在體內橫竄的情.欲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口中不斷喧囂着:給我。
我要!
熱死老子了,燒死老子了!
雲裳,老子一定要剝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翻你,操.死你!!
雲裳聽着郭業此起彼伏如春雷炸響的叫囂,無不透着熾熱的欲.火和渴望,她的心不禁有些顫抖乃至有些後怕起來,她此刻已經有些後悔將藥量下得過重,甚至有些猶豫自己這麼做是否是正確的。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如今已經是迫在眉睫,騎虎難下了。
退無可退,沒有了丁點的迴旋餘地。
吱呀~
嘭!
她擡起小足一腳將宇文倩的房門踹開,轟~
一道人影從房中迅雷不及掩耳般撲來,狠狠將她摁住,只見宇文倩秀髮飛揚,滿面如熟透的紅蘋果般處處盡是汗漬,雙眼充血赤紅地叮着她吼道:雲裳,你你到底給本夫人喝了什麼?
顯然,宇文倩身上的藥性也開始發作了。
呼~
雲裳身後的郭業亦是如餓虎撲食般猛地一撲,從後面將雲裳緊抱了起來,連連喘息如潮,嘶吼道:老子要操.死你,雲裳,你個浪蹄子
啊?
一前一後,雙面夾擊,郭業與宇文倩將雲裳裹挾住,立時成了夾心餅乾,寸許之地都無法躲避。
雲裳驚怕之餘心裡一發狠,雙手使勁一推先將宇文倩推搡開來,然後身子一扭如水蛇般掙扎開郭業的強抱嘭~
慣性之下,郭業整個人撲向了宇文倩,噌噌噌~一個連進數步,一個連退數步。愣是擠壓在了一起,噗通一聲!
郭業將宇文倩推倒在牀,一趔趄之下,霎時鼻尖頂鼻尖,面頰貼面頰,郭業在上硬生生將宇文倩壓在了身下。
此時,宇文倩的身上猶如一萬隻燒紅了的螞蟻在蠕動,每一寸皮膚都在灼熱燃燒,體內酥麻癢熱難當,不過她彷彿還在剋制,口中惶惶尖叫道:走開,你這個色胚給我走開,拿開你那骯髒的爪子,放開本本夫人
可是她往往沒有料到,自己的淒厲尖叫此時對郭業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相反成了刺激郭業突破最後一層心裡防線的信號,促成了郭業狼性大發的最後一根稻草。
號角吹響,藥性徹底擊潰了郭業那最後一點可憐的理智。
女人,有女人!
這是郭業靈臺清明下說得一個最後一句話,緊接着,就聽見嗤嗤嘶啦嗤嗤
只見郭業雙手齊動,十指如飛,以最快的速度撕裂着宇文倩身上的衣裳。
因爲之前假扮天竺人的緣故,宇文倩身上披着紗麗,根本沒有裹得嚴嚴實實,這就更加方便了郭業的撕扯,加快了宇文倩淪陷的進城。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宇文倩身上的紗麗就被強行撕扯碎裂開來,就連貼身的紅色肚兜和緊緊裹着下.體的褻褲都被扒得一乾二淨,頓時,整個人一縷未遮,如同一座白玉觀音般被郭業緊緊壓在了身下,胸前兩團白兔伴隨着急促的呼吸和斷斷續續的反抗掙扎,此起彼伏如山巒,春光乍泄。
放放開本夫人求求你,饒了我吧!
儘管宇文倩藥性大發無力動彈,但在羞恥心的驅使下,還在繼續反抗着,不過反抗從掙扎怒斥變成了哀聲乞求。
郭業此時哪裡還能聽得進去她的話,早已在藥性刺激下和多日的情.欲積攢下失去了理智,他此時腦海中只有三個字在不斷盤旋: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
就在這時,早已脫身站在門口的雲裳突然硬着頭皮衝郭業的背影蠱惑着:益州侯,你不是很熱嗎?你不是要女人嗎?你不是一直垂涎我們夫人嗎?此時此刻,你還在等待什麼?上了她吧,這樣你才能得到徹底的釋放,才能舒舒服服不再燥.熱
吼~
這句話就如火燒澆油一般刺激着郭業體內早已蠢蠢欲動狂暴不止的慾望,霎時,讓郭業如同一隻發春的公獅一般,嘶吼一聲,飛快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強行肉貼肉,在白玉觀音般的宇文倩身上摸索舔舐起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啊嗯哼~~
宇文倩在哀求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全身蠕動,好像這股異樣的感覺就是催化劑一般,讓體內的藥性再次瘋狂跳躍起來,充斥在體內每一個角落。
漸漸地,哀求聲斷斷續續,直至不見。
取而代之的,已經是若有若無的呻吟之聲,隨着郭業屁股一撅下身狠狠一聳動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讓宇文倩停止了呻吟,好像很是痛苦一般,多年未曾耕耘的水田,終於被鐵犁翻動,看得雲裳不僅頭皮一陣發麻,有些不適應地默默退出了房間,悄然將房門帶上,守在了門口。
很快,裡頭的兩人在藥性的刺激下,在情.欲旖旎的漩渦中慢慢找到了久違的感覺,好似漸入了佳境一般。
郭業賣力地在身邊耕耘蠕動着,吭哧吭哧發出急促的呼吸之聲。
而宇文倩也又開始發出酥麻入骨的呻吟之聲,好似已經從蓬門數年未用今始才爲君開的不適應中走出,慢慢享受了起來。
雲裳守在門口,聽着屋中兩人的漸入佳境和彼此享受,臉上緊張惶恐的神色從徐徐褪去,嘀咕了一聲:這死人,還真是賣力,就不知道動作輕一點,少讓夫人受點罪纔是哩。
嘟囔完之後,聽着裡頭宇文倩此起彼伏極爲受用的呻吟聲,雲裳的心臟也不禁突突狂跳,格外凌亂起來,不知不覺中,她的雙腿也稍稍併攏,情不自禁地摩挲起來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雲裳倚在門口從面紅耳赤地大汗淋漓中得到了釋放和舒爽,而此時屋中,她豎起耳朵聽了聽,貌似已經沒了動靜。
這個死人,足足弄了一個時辰,真是夠厲害的!
雲裳又是嗔怨了一聲,然後扭過頭隔着門縫妄圖窺視一下里頭的情況。就在這時,突然
啊!!!
又是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從屋內響起,發聲之人正是宇文倩。
雲裳暗駭,心道,怎麼回事?
正要推開們,又聽夫人喊了一句:郭業,郭業,你這個無恥之尤的畜生,你這個趁人之危的禽獸!!
呃喔
貌似郭業悠然醒轉一般打了個哈欠,卻不理宇文倩,而是衝着屋外喊道:雲裳,你個浪蹄子,給老子滾進來!
吱呀~
宇文倩神色慌張地低着頭,心虛地走到房中。
此時,她發現渾身赤裸的宇文倩已經將牀上的那條破毯子裹在了身上,秀髮凌亂地蜷縮在了牀頭角落裡,不過面泛紅潮,汗水淋漓依舊掛在鬢角兩邊兒,看得出來,這是牀第歡愉之後的表徵。
而郭業呢,則依舊是光着身子渾身連件衣服都沒遮掩,就這麼赤條條地看着雲裳,胯下的小郭業迎風耷拉着腦袋,好似很疲累。
雲裳見罷臉上一羞,暗暗叱了一聲,這個臭不要臉的死人!
不過她並未理會郭業,而是弱弱地看着宇文倩,低聲說道:夫人,您您沒事兒吧?
宇文倩還未答話,卻聽郭業徑直問了一句:雲裳,老子之前雖然整個人跟瘋魔了一般,但清楚是你暗中做的手腳,你孃的,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雲裳仍舊是低着頭,不過弱弱回道:沒錯,是我幹得。我給你和夫人的湯裡都下了藥,是我們東廠番子慣用的催.情粉!
催.情粉?
尼瑪,郭業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玩意,這就是春藥中的一種,而且是藥性格外猛烈的一種。
奶奶的,陰溝裡翻船,居然被這娘們下了春藥!
他又要張嘴發問,卻被宇文倩搶先了一步。只見宇文倩將充滿仇恨的目光移動了雲裳臉上,然後怨恨地問道:
爲什麼?雲裳,你告訴夫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