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謝東籬卻找不到趙玄機他們的人影兒了!
也不知咋的,趙玄機他們這次彷彿消失了一樣,搞得謝東籬有點摸不着頭腦。
原來趁着謝東籬無意間吸引了所有士兵注意力的時候,趙玄機他們也趁機行動了。再加上羅傑等人早就把這些地方給趟熟了,所以心中完全有數,而不像謝東籬那樣誤打誤撞。
結果就在謝東籬跑到懸崖另一邊,也把追擊的士兵吸引到另一邊的時候,趙玄機他們趕緊來到地縫峽谷最淺的那個地方。而在對面,就是當初悄悄放置的紫的那條細繩子。
繩子很細,但是支撐幾百斤的重量毫無壓力。此時趙玄機他們又在這邊搞了條普通繩子,讓紫悄悄下到了峽谷最下面,隨後又到對面,順着原來那根細繩子攀爬到了對面。
終於上來了一個!而有了第一個,後面的就簡單了。
而且前面就提到過,由於達烏德將軍知道病毒的可怕傳播能力,所以要求士兵至少退到懸崖地縫百米之外。所以,近距離內根本沒有任何士兵接近,也沒人看到紫。
此時紫將那細繩子悄悄收起來,趙玄機則把這邊的粗繩子繫上硬物,輕鬆扔到了懸崖對面。紫撿起這繩子一端,找了塊大石頭捆綁結實。於是,懸崖上空就形成了一個“繩子橋”。
趙玄機扯了扯繩子,感覺足夠堅固,又在腰間繫了一根安全繩,隨後便攥緊之後一路攀沿過去,成功了!
緊接着就是小樹、慕容千里等人,唯獨龐士寬最麻煩,是被捆綁結實之後,利用繩子的斜度划過去的。一路上這貨險些又嚇暈過去,但萬幸還是過去了。
最終所有人都通過了懸崖,有驚無險。只不過想要衝過去的話,儘可能還是等到晚上爲妙,不然對面那些士兵還有小几百,亂槍開啓也不是鬧着玩的。
恰在這個時候,倒黴催的謝東籬出現了。他沿着地縫峽谷的邊緣又跑了回來,一直想跟趙玄機匯合,只是找不到趙玄機等人的蹤跡。
結果到了這裡之後才目瞪口呆地發現,趙玄機他們竟然全在對面!
對面!!!
“你們怎麼……都過去了?”謝東籬有點懵逼。
更讓他懵逼的是,趙玄機正蠻不在意地取出一把軍刀,要把那根繩子給砍斷!
“別!別別……”謝東籬傻眼了,心急如焚。媽個蛋啊,這裡哪來一根繩子?很顯然,對於他們這些超級高手而言,一根繩子就是一座橋啊。“戰龍兄手下留情,等等我。”
其實地縫本身不是太寬,對面說話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趙玄機晃了晃手中的軍刀笑了笑:“等你?你不是一個人遠走高飛了嗎,怎麼好意思回來。”
“高飛個頭啊!”謝東籬嘆道,“當時我拉肚子去了,當着小樹和‘藍’這些女士我又不好意思開口。哪知道提上褲子之後就發現你們已經走了,找都找不到啊……唉唉,肯定是誤會我擅自離隊了吧,冤枉啊……”
趙玄機笑了笑:“那你繼續拉稀去吧,回見。”
“別啊,我還沒說歐克森和莫斯圖兩家公司的秘密呢。”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沒那份興致了。像閣下這種人品,就算告訴我們一些消息,也未必就是準確真實的。”
“別抱着這種偏見好不好,我可是實在人。”謝東籬已經緊緊抓住繩子這端,近乎哀求。但他真不敢直接攀沿過去,萬一趙玄機在對面一刀砍下,他就摔倒幾十米的峽谷裡面了。
趙玄機笑道:“那好,既然這麼坦誠相見,希望你把面具摘下來,不要神神叨叨的,這是你證明自己是個實在人的第一步。”
啊……?謝東籬有點傻,搖了搖頭:“何必呢?在下結仇甚多,萬一被人認出來……”
趙玄機:“嗯,那就繼續戴着吧,那羣病毒爆發者肯定不會認出你來。”
要麼摘了面具,要麼不要命。
其實趙玄機之所以堅持這個,就是爲了打消掉謝東籬的高傲心理和神秘氣息,讓這傢伙以後在自己面前不要那麼吊。
謝東籬在猶豫,但不遠處已經有人放槍了,那些追兵又追了上來。要是再耽誤一會兒,只怕是就算趙玄機不砍斷繩子,謝東籬也不敢攀沿過來了。
“就你看到就行了,其他人背過臉去。”謝東籬還在爭取最後的條件。
這時候知道要臉了,早幹嘛去了?
反正小樹和紫他們纔不理會,反倒是端端正正坐在了對面,認認真真地等着謝東籬摘掉面具。
小樹看了看時間,搖頭:“要不把繩子砍了算了,那邊追兵都過來啦,咱們也得趕緊轉移。”
“好!”趙玄機說着就要砍。
“別!”謝東籬終於摘下了那裝逼犯面具,結果露出來的竟然是一張非常女性化的臉!
只能說這是男生女相,有點陰柔感,甚至可以怎麼說呢……有點美、有點豔。
而且這貨竟然還塗抹了一些化妝品吧,至少嘴脣肯定塗了口紅。哪怕是淺色調的,但還是很明顯,而且有點亮彩。
媽個蛋的,長得本來就像女人,再這麼化妝一下就更像了。
僞娘啊。
趙玄機頓時渾身不自在,心道還不如不看呢。
小樹倒是蠻好奇的,樂得沒心沒肺笑了起來。真想不到啊,大名鼎鼎的謝東籬竟然是個半男半女的變•態!
這傢伙身體是男人的,但心理卻是個女人!
這當然是個巨大的秘密,關乎這位天下第一殺手的個人形象,難怪這貨整天保護嚴密。
當然,也或許是因爲自幼接受殺手訓練,後來又連續殺人太多,才導致了他心態的失衡,最終連性向都改變了。
如今被迫交代了這個,謝東籬顯然很不開心,馬上又把面具給戴上了。
小熊更是瞠目結舌:“難怪這麼善變,原來是個假娘們兒。”
“你啥意思?”小樹和紫同時問,熊孩子於是瞬間慫。
此時小樹拍了拍手站起來:“讓這位小姐姐趕緊過來吧,哎,女人何苦爲難女人,我是挺心疼‘她’的。”
你可別把這位小姐姐給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