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一聲悶哼,兩腳使勁兒亂蹬,美目翻白,雙手也是死死地摳住我的肉皮,鑽心地疼,肯定是吐嚕皮了。
我也不去管她,只是卯着勁頭地胡祚,又是一個多小時,太陽已經西墜,漫天的流雲在我們頭頂上徐徐飄過,我的脊背一陣寒涼,當下連打幾個冷戰,這才意猶未盡地收了動物,找到自己的小褂披到身上,蹲在地上開始抽菸。
這陣子事情太多,一件連着一件,還特莫都挺煩人,於是老子的煙癮也是愈發強烈。從早上拱起來到現在,我已經吸掉了一大包,這可都是內部包裝,每大包三十根,比正常的香菸略粗卻又長出不少,尼古丁含量肯定超標。
吸完一根菸,那女人才緩緩地睜開眼睛。那雙美目早就變得疲倦不堪,眼神羞羞地跟我碰撞一下,隨即躲避瘟神般地極速閃開。
我站起來伸伸懶腰,在那樹蔭下打了一趟拳腳,感覺身上熱乎乎的了,就穿戴整齊,攙着那個妖魅四射的少婦坐到石凳上。
她的臉蛋紅潤白皙,泛着幸福的亮光,乾淨的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個大酸果,我的口水一下子就流出來,兩腮抽着疼,麻酥酥的,如同得了腮腺炎。我不由自主地就摟住她,俯下身子就是狠狠一口。
“啊嗚……”
小娘們疼得一高蹦到地上,小手捂着臉蛋就是沒死拉活地怒視着我。我也沒管那麼多,咧嘴就是一陣壞笑,氣的她鳳目爆突,碩大的白眼球都要骨碌出來。
這一戰又算大捷,老子以一炮之代價換來龔豔君的百般好感。她就像小鳥一樣在我屁後跟着,嘰嘰喳喳叫喚不停,拼命給我講述榮氏莊園的各種極樂好玩之所在。她的用意很明確,就是想要不擇手段地挽留老子。
可惜老子還要念書,將來還要出人頭地,根本對她的無理要求不理不睬。這樣一來她就顯得分外急躁,倆手掐腰做着潑婦罵街之怒狀,一雙鳳目瞪得就像玻璃球子。
我倆相互依偎着就在那座人工花園裡閒逛,這裡的花花草草十分茂盛,不光有北方的奇花異草,各式各樣的熱帶植物也是琳琅滿目。摟着佳人,抽着香菸,徜徉在這美不勝收的大花園內,心情要多愜意有多牛逼。
不覺間,又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天邊的雲彩變得火紅,風兒也老實許多,沒有先前那麼調皮了。許多鳥雀嘰喳嘰喳地從頭頂飛過,在那似火晚霞淬映下,顯得極富詩情畫意!
晚飯是她親自下廚料理的,既精緻又豐盛,還是以肉菜爲主,水果拼盤爲輔。我倆面對面坐在小客廳內,所有燈光全部熄滅,在那朦朧氛圍中點燃一支大紅顏色的巨燭,紅紅火火,滿屋飄蕩着飯菜及女人的香味。
這樣的環境下是必須要有酒的。她打開一瓶寫着洋文的外國酒,酒瓶很是精美,半透明狀態,酒液橙黃顏色,有點像童子尿。我知道那是名酒,它的價值少說也是十塊錢以上吧?
我倆就對着吹,這樣的酒我第一次喝,入口既是辣烈封喉,差點沒把我嗆死。我老半天才翻着白眼把那口酒嚥到肚子裡,咳嗽半天,才臉紅脖子粗地稍有好轉。
“舞湊,這特莫啥破逼酒啊?有沒有好點的了?”
我使勁兒啃着牛鞭
,頭也不擡,忿忿不平地道。
“哦,我的天,這酒你都嫌不濟?那你平時都喝什麼酒啊?說個名字出來,我這裡沒有的話,可以叫張遼出去採購!”
龔豔君累的夠嗆,臉蛋呈粉紅色,額頭沁着細密的汗珠子,不過她的心情不錯,滿臉都是幸福快樂。她現在對我那是心服口服,百依百順,叫她撅着她就不敢躺着,這個絕對不是吹牛,關鍵是老子的底牌太硬,龔豔君招惹不起。
我的底牌就是那條默默無聞的小動物,我現在拼命吃各種鞭子就是在爲它服務。它藏在我的褲子裡面,偶爾就會擡頭伸個懶腰啥的,把我的那裡撐起一片涼棚,走起路來鼓得老高,很不方便。有時候真想打它,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狠下心來。
“那什麼,有沒有二鍋頭?”
我擡頭瞟她一眼,發現她也正用無比詫異的眼神看着我。
“看什麼看,沒喝過二鍋頭嗎?比你這個貴不了多少錢,但是味道純正,堪稱華夏美酒!”
我嗦囉着手指頭,兩眼還在盤子裡轉悠。這牛鞭又脆又硬,很勁道,就是吃多了容易上火,滿嘴起泡,大便乾燥,開塞露兩瓶都不管用,如果不動用五指神叉,那就只有坐等憋死的份。
龔豔君眼波微漾,好似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張遼啊,咱家九庫裡有沒有二鍋頭啊?”
龔豔君起身離開座位,扭動着小腰就到門口去招呼張遼。
“夫人,咱家九庫裡存儲的都是名酒,最次的也都是上萬元一瓶,沒有二鍋頭,那東西稀爛賤的,大街上隨處可見,沒有存放價值!”
“好吧,那什麼張遼,你家嶽爺就好那口兒,你就辛苦一趟,出去弄幾箱子回來,要快,不然黃花菜都涼了!”
說完龔豔君又扭着小腰回來坐下,不住閒兒地給我夾菜。
“多吃點,補腎壯-陽,強身健體,將來還要指靠你尋找樂子,可不要讓老孃失望了,嘻嘻……”
她的身上香噴噴的,是一種特殊的香水味道。聞到那個味道我就心亂如焚,於是趕忙戳了一筷子辣椒油放到嘴裡。
過了十來分鐘,張遼就匆匆忙忙推門進來,他的懷裡抱着兩箱白酒。
“嶽爺,您老人家的口味真是與衆不同啊,放着現成的人頭馬不喝,非要什麼二鍋頭,哇擦,真是人中奇葩,花中傻瓜。這特莫死熱黃天的大晚上,賣酒的都打烊了,整整跑了五趟街,快把老子折騰死了!”
那傢伙把酒撂到地上,拎出一瓶放到我面前,抓起餐巾紙就擦額頭的汗水。邊擦邊是不懷好意地斜愣我,那眼神很陰森,又帶着幾分囂張。我特莫的當時就怒了,抓起一根牛鞭就砸過去,那傢伙也沒躲閃,伸出兩指就輕鬆夾住,然後邊吃邊撤,臉上還洋溢着牛逼狼煙的壞笑。
“站住,草擬麻麼的,你特莫的給老子滾回來……”
我蹭地一下就竄起來,抄起酒瓶子就追。身邊的龔豔君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把我攔住。
“喂喂,幹嘛呢這是,怎麼都這麼沒涵養啊?”
龔豔君翻着白眼,瞟了一下張遼,又瞥瞥我,沒好氣地訓斥道。
張遼自知事情不妙,想跑已是不可能了
,就只好尷尬地低頭過來,站到龔豔君的邊上。
“嶽爺,你那個別生氣啊,我是跟您鬧着玩的。”
說完他就賊眉鼠眼地往龔豔君臉上看。
“哼,你特莫的是不是不服啊,對老子有意見儘管直說,不要嘀嘀咕咕跟個娘們似的。”
我氣呼呼地坐下來,使勁把酒瓶往他面前一墩,伸手指着他的腦門又道:“瞧不起二鍋頭是嗎?有種你給老子吹了這瓶看看!”
張遼身子一激靈,不由自主地就往後退了半步。
“那什麼嶽爺,我沒喝過酒,真沒騙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夫人。是不是啊夫人……”
龔豔君沒有理他,起身就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這才遲疑不定地轉過身來,朝着張遼說道:“挺大個老爺們,別在這裡給老孃裝慫!沒喝過不等於不會喝,老孃當年還特莫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呢,現在不是也被人幹得嗷嗷叫喚?凡事都有第一次,這就叫做一回生,二回熟,時間一長,也就習慣成自然了,趕緊喝了,別給老孃丟人!”
說完她就擰着小腰拂袖而去。
張遼這回真是傻了,他在那裡站了半天,最後咬咬牙,兩眼一閉,抓起瓶子就灌。
一瓶酒下肚,張遼愣是沒喝大。他坐到椅子上打了幾個飽嗝,然後就抓起一根牛鞭開吃。
舞湊你釀的,可以啊!這麼牛叉的人物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我也傻了,我倆就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地瞪着,他不敢招惹我,我也不想理他,我就抓起那瓶人頭馬放到鼻子底下聞聞,真是衝啊!擡頭時,正好遇到張遼鄙夷的目光,我的火氣砰然又起,索性抓起瓶子,嘴對嘴的就吹了個底朝天!
瞬時間,我的身上如同着火一樣難受,頭有點大,腦子裡嗡嗡作響,像是有幾百萬只蚊子在裡面產卵。
這時候再看張遼,那比竟是闆闆正正坐在椅子上,邊吃牛鞭邊喝湯,那模樣很牛叉,兩眼不時翻騰幾下,神氣的不得了,儼然他纔是榮家族長一般。
我當即火氣又是衝上頭頂。
“你丫的很牛-逼是嗎?要不要再跟老子吹一瓶試試?”
我搖搖晃晃地站到地上,兩眼都發直了,我用手指着張遼,一開始還是一個人,再後來就看到對面坐着的是倆人,舞湊,這倆比長的一個吊樣,不會又是靈異事件吧?
“草……吹就吹,誰怕誰啊……”
面前的倆人同時站起來,他們手中各拿一個酒瓶,擰開蓋子,根本沒用正眼看我,就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了。
他倆喝完,同時都把酒瓶蹲到桌子上,然後邊吃菜邊用不屑的目光掃視我,倆比的動作都一樣,我當時就蒙圈了。
我的眼前一片星星,呼啦呼啦冒着金光,很好玩,有的還沒頭蓋臉地朝我撞來,嚇得我不住眨巴眼睛。我感到腦袋發暈,一不留神就坐到地上,幸好鋪的是高級地毯,軟綿綿的,不然的話,非的把骨盆墩裂不可。
草擬麻麼的,我是真的醉了……
我慢慢往起拱,費了半天勁才抓住一個凳子腿,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一擡頭,看到張遼還在吃東西。真是特莫邪性了,這比是怎麼回事,連灌兩瓶竟是吊事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