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_192 瞎了你們的狗眼了

八點整。伴隨着刺耳的剎車聲,商務奔馳急停在音樂中心門前。

隨淺從車內下來,“砰”地一聲甩上車門。

迎面就看見音樂中心兩側掛的巨幅蕭之雪的音樂會的宣傳海報。

瑩瑩月光下,蕭之雪半抱着手臂,肌膚白潤如雪,笑得溫婉優雅。“當之無愧”她鋼琴家的氣質。

隨淺仰頭對上海報上她的目光,笑得迷人絢爛。

門口的兩個保安被隨淺一行人氣勢洶洶的架勢嚇住,緊張地看向停在門口的隨淺。

“蕭之雪的音樂會?”隨淺幾步走上前,問道。

“有邀請函麼?”年紀稍大的保安大叔硬着頭皮問。

“有,在這兒……”王琳忍着從車上下來的眩暈點頭,從包裡把邀請函拿出來。

“隨,淺。”保安大叔唸叨着這個名字,半晌,恍然想起了什麼,他擋在隨淺面前,”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可是我們有邀請函的,這是真的邀請函。”王琳不解。

“我們經理說了,隨淺不能進。”

王琳氣節,還要說什麼被隨淺擋住。

“你確定你們經理說了我不能進去?”隨淺緩慢地道。

“嗯。蕭小姐之前也特意囑咐過,沒錯,就是你。”保安大叔肯定地道。

保安不讓進去,隨淺也不強行進去。

她衝着保安點點頭,溫和地說,“那好,我也不爲難你們。”

隨即她微微偏頭,掃向身後的保鏢,指着門旁邊的玻璃幕牆,“砸,砸碎了我賠。”

保安一下子就嚇傻了眼,大聲叫着,“不行啊,你們不能砸,瘋子,你們這羣瘋子。快來人啊。快……唔……”

一塊破布頓時被粗暴地塞進了保安大叔的嘴裡。

反觀嗷嗷直叫的保安大叔,另外的那個保安則從頭到尾大氣都不敢喘。

隨淺看了兩個保鏢一眼,不動聲色。

忽然“轟隆”一聲巨響,像是雷劈下來,響徹空曠的大廳。

隨淺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站在門口,聽着保鏢掄着重錘一聲又一聲地擊打在音樂中心透明的玻璃牆上。

毫不手軟。

“譁!”鋼化玻璃幕牆在被多次重擊之後,像是岩石的紋路一般的裂紋徹底碎裂。

而巨大的響動也終於引起了裡面的人的震動。

經理小跑着走進來,喘着粗氣,厲聲喝着,“哎,幹什麼的!”

待走近了,看見了隱匿在黑夜裡的隨淺,他囂張的質問忽然就哽在了喉嚨間。

“隨,隨董?”

“保安不讓進,說是經理吩咐的,沒辦法我只好自己砸出個門來。”隨淺漠漠地笑。

“隨董真是說笑了,怎麼會不讓您進來呢。您快請進,快請進。”經理在尷尬了幾秒之後,陪笑着說道。

“這保安他認錯人了。隨董您別生氣,我馬上把他開了。”話落,經理指着兩個保安道,“你們兩個,明天不用來上班了!連隨董都不認識,瞎了你們的狗眼了。”

保安咬着破布只能發出激烈的嗚嗚聲,隨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在王琳耳畔低聲吩咐了幾句,這纔跟着經理進去。

待隨淺和一衆保鏢走遠,留在最後的王琳走到嗚嗚正哭的保安面前,保安正哭喪着臉說一切都完了家裡還有好幾口子要他養活,王琳就將一張名片塞到了保安懷裡。

保安大叔迷茫地看着她。

“明天你去隨氏安保部門報到,去之前打這上面的電話。”王琳道。

保安剛剛聽到了失業的噩耗,突然被告知可以去更好的隨氏上班,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幾乎崩潰,“真的麼?我還可以上班?”

“真的。明天您就可以去報到。”隨淺笑道。

“那我呢?那我呢?”剛纔那個默不作聲的保安也諂媚地笑着衝上來。

“不好意思,我們總裁併沒有說也要僱用你。”

“爲什麼?”兩個保安幾乎同時問。

“保安的工作就是要敢於將人拒之門外。不論對方是誰,只要沒有領導的批准都不該讓進。針對這一點來說,這位大叔是個十分稱職的保安。堅守工作原則的人,我們隨氏樂於聘請。”

說完,王琳衝着大叔點點頭,小跑着走了進去。

……

隨淺和經理進會場的時候,音樂會還沒有結束。

音樂會在二樓,因爲會場隔音很好,除了後排的一些觀衆,前排的重要人物都沒有被剛纔的巨震影響到。

隨淺無聲地坐在最後排的角落裡,身旁經理和一衆保鏢恭恭敬敬地站着。

她目光掃下去,一眼就看到了第一排正中央的顧景桓,他的右手邊有一個空位。再右邊,是喬冠林。

第一排的左邊,莫文霆也來了。

臺上,蕭之雪一身純白公主裙,頭戴鑽石皇冠,優雅地像是公主。

她的十根手指修長靈活,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像是有生命的精靈。

憑心而論,這首《鐘聲大幻想曲》作爲世界十大難曲之一的超難炫技曲目,她彈得很有水平。

自然流暢,又優美動聽。炫技又不失曲中深意。

也難怪在場衆人全都聽得如癡如醉。

一曲終了。場上掌聲雷動,就連隨淺都毫不吝嗇自己的掌聲。

蕭之雪連連九十度鞠躬,態度謙卑有禮。主持人一邊鼓掌一邊走上來,遞給她一支話筒。她還小聲對主持人說了謝謝。

直把男主持人迷得七葷八素,眼冒紅心。

又有才華,又懂禮貌,家世背景又好,還不驕傲自大的女孩子,誰不喜歡?

雷鳴般的掌聲更加熱烈了,直到蕭之雪開始說話,才停下來。

“謝謝,謝謝大家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謝。沒有你們的鼓勵,我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裡。真的感謝大家。”

空靈的聲音曼妙地響起,好像動聽的琴聲。

頓時又引來一陣掌聲。

“這首《大幻想曲》,說實話真得很難練,我整整練了五年,到了今天才算是能夠勉強彈下來。以前也有練不下去的時候,每次想放棄了,我都會想起有一個人曾經和我說過的話,他說,‘他喜歡堅強努力的姑娘’。”蕭之雪說着將目光投向了觀衆席。

“我怕他會討厭我,所以每次我都咬牙堅持。今天我想謝謝他,謝謝他的鞭策,謝謝他的支持。”

說完,主持人笑得別有深意,“不知道這位先生今天在不在這裡呢?”

“在。”蕭之雪眼中有淚花閃爍,泫然欲泣。

“哦?他竟然在?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到底是誰呢?我們大家都很好奇呢。”主持人說完,臺下的觀衆也都跟着起鬨,大部分人都將目光轉向了第一排面無表情的顧景桓。

“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可能不方便透露。”蕭之雪目不轉睛地盯着顧景桓道。

“哦,這樣啊。”主持人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換了話題問道,“我們可以從您彈得這首曲子裡聽到纏綿幸福的味道,不知道您在彈這首曲子的時候,想得是誰呢?”

“想得是我老師,他說不好好彈琴以後只能彈棉花。我一想到我不用彈棉花了就高興。”蕭之雪佯裝哭腔說完,頓時引來衆人鬨笑。

隨淺特別看向顧景桓,他仍舊面無表情,像是臉上戴了一層面具。

“好啦,說實話,我想的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蕭之雪正色道,“也是我唯一愛過的人。雖然他現在不屬於我了,但沒關係,愛情是一個人的事。我愛他,與他無關。”

頓時蕭之雪的話又是引來一陣熱烈的掌聲。

只有隨淺輕輕地哼笑了一聲,這一聲冷笑,在熱鬧和興奮洋溢着的會場上格格不入。

頓時就引來身邊幾個人的注目。

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就有人認出了隨淺。

“是隨淺,隨淺來了!”一傳十,十傳百,人羣裡頓時就有了交頭接耳的聲音。

更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隱在人羣中大聲道,“隨董事長既然來了爲什麼不坐前面啊?顧董就在前面呢。”

衆人目光如炬,霎時間幾百道目光全都匯聚在隨淺的身上,如果那些目光是槍,那隨淺早就被打成了篩子。

就連一直紋絲不動的顧景桓,都轉過了頭,看向她的方向,深邃的黑眸隔着無數人,直直射進她的雙眼。

幸虧隨淺絲毫不膽怯,她不迴避任何人的目光,但也沒有起身去前排的打算,她笑看向臺上忽然變了臉色的蕭之雪,朗聲道,“蕭小姐剛纔說那個人的身份特殊,不方便透露。到底是誰呢?我們大家還都好奇得很呢。”

“是啊,到底是誰啊?蕭小姐就別賣關子了。人家好不容易在這兒,你就說說吧。”

“像蕭小姐這麼完美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啊。你就說吧,到底是誰這麼幸運啊。”

隔着起鬨的衆人,隨淺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顧景桓的身上。

只是她的目光不帶着任何深切的感情,彷彿帶着一層隔膜,渺遠得像個陌生人,對於顧景桓,隨淺的心裡始終有說不出的複雜情緒,愛或恨,怨或念,最後統統化成了一道僞裝的心牆。

“說吧,我想能夠有幸讓蕭小姐這麼惦念的男人,也是個極其優秀的男人。說不上他其實也是喜歡你的。不如說說看,大家幫幫忙也好啊。”隨淺沉靜地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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