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吃了一口菜,故意賣起了關子。一旁的林雄等得有些急不可耐,一拳打了過來,嘴裡罵道:“你小子,快點說,要不然你就不要想順順當當地離開東州市,哥們找幾個人每天盯着你。”魏瀟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那神色,似乎也準備這麼做。王小虎看着眼前的兩位好友,心中十分感動。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現在,我王小虎何德何能,竟能交下這兩位好朋友,值了!想道這裡。王小虎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臉,一本正經地說道:“兩位哥哥,謝謝你們的好意。你們的好意我王小虎心領了,可是出去尋找柳曉詩,我也是慎重考慮後決定的。因爲我在尋找柳曉詩的過程中認識了一個人。”王小虎頓了頓,接着說道:“這個人就是夏語,東州市人民醫院婦產科的大夫。柳曉詩幾次住院都是在他那裡。”
林雄和魏瀟還是有點沒有明白,看着他們一臉困惑的模樣,王小虎繼續說道:“其實,這個夏語和我一樣,也深深地喜歡着柳曉詩,可是,據他和我所說,當他打算和柳曉詩表白的時候卻遭到了拒絕,爲此他也十分痛苦。他見我不止一次地往醫院跑,不放過關於柳曉詩的一點信息,就起了疑心,還以爲是我在背後作祟,柳曉詩才不答應他。”說道這裡,王小虎伸出自己的左臂,上面有一道明顯的傷痕,只是時間久了,現在傷痕的顏色有點消褪。指着這條傷寒,王小虎繼續說道:“這就是一次他喝酒之後和我廝打給我留下來的。俗話說的好啊,不打不相識,就是打了這一次架,我們居然成了好朋友。在他們醫院救治的時候,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每天在工作閒暇的時候,都會過來找我聊聊。慢慢地我們竟成了很好的朋友,變得也是無話不談。從他口中,我知道了柳曉詩更多的信息,包括他們已經認了同一個老太太爲乾媽。夏語也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感情,包括以前對柳曉詩的鄙夷到最後的愛慕,他都和我詳細地說了。當然,我也沒有隱瞞我對柳曉詩的感情,包括我爲此而受到的處分。夏語聽了之後,很是佩服我,覺得我是一條漢子。可是據他所說。自從他和柳曉詩那晚表白分開之後,柳曉詩就失蹤了,這麼個大活人一下子就從人間蒸發了。夏語拼命地撥打柳曉詩的手機,可是總是關機,再後來就成了欠費停機了。這件事情過後很長一段時間,夏語都很是消沉,他不明白爲什麼柳曉詩會不辭而別呢?”
王小虎又往自己的杯中填滿了白酒,對着一旁認真傾聽的林雄和魏瀟說道:“直到前幾天,夏語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來信,他要我過去。我去了之後,看到這封信,心裡是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我一看筆跡就知道這是柳曉詩的來信——你們不要笑我,我偷偷地收藏了她的不少作業紙。”王小虎有些訕訕地說道,一仰脖子,杯中的白酒又是一飲而盡。擦擦嘴,王小虎繼續說道:“難過的是,這封信除了繼續拒絕了夏語的感情之外,地址什麼都沒有留下,柳曉詩只是說讓夏語忘記了她,如果有緣,來生再續什麼的。夏語和我的感覺一樣,覺得很是高興難過。不過,我反覆看了這封信,終於被我發現了一個破綻,那就是這封信上面並沒有郵戳。你們想想,沒有郵戳的一封信,說明了什麼?”
沒有等林雄他們反應過來,王小虎繼續分析道:“那就是柳曉詩最近回過東州市,而且來到過夏語所住的屋子——只是夏語沒有發現罷了。這就證明柳曉詩還活着,並沒有失蹤,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她。”王小虎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是,你還是不能確定柳曉詩在那裡啊?”林雄質疑道。“哈哈哈”,王小虎大聲地笑道,“山人自有妙計,我已經知道了柳曉詩現在在那裡了。”“在那裡?”魏瀟也追問道。“天機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啊。”王小虎醉倒在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