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剛纔的飯局發生了一點兒不愉快。還望,你們不要見諒。”
滕彥來到了一戶包間,他在茶几上給上了整整一桌子的西式餐點。那美味佳餚,也是讓人讚不絕口。
卻不料,桌上的食物,竟而紋絲不動……只是一瓶“巴黎之花”開蓋後,傾倒在了兩個乾乾淨淨的高腳杯上。
但是,望着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二女,齊齊坐在一張沙發上。那像倆朵羞答答的玫瑰,亭亭玉立的樣子,他也是心花怒放。
“現在,才十二點。只要我一個電話,我這張嘴還是有點分量的,至少給你們休個三天三夜,還是帶薪提成地休息。你們,今晚好好在這娛樂娛樂唄?”
滕彥一進來,則關上了門。“咚—”的一聲,一下子房間裡充滿了暗涌的氣味……
“喲,滕老闆。您不止嘴巴有分量,心裡的計謀怕也是很有分量吧?都準備齊全這麼欺騙我們這些無知少女啦?”
滕彥指搖手指頭,他給揪住了七寸,上次低估了那潘慧婷,他還心有餘悸吶!況且……這又是雄雞,好歹潘慧婷也是地頭花,你一外來客來採嘛也沒那麼容易!
“哎呀……”上次那破事,小唐給她下了藥的事,想必她還是耿耿於懷吧!“上次那事,純屬誤會!您人美有度量……你也知道嘛”
潘慧婷站起身子,優雅地倒酒,再優雅地伸出了那隻矜如貴玉小指,搭在了那趙雪的指尖上。一下子,像倆只鳳凰翩翩起舞一樣,二者提着高步同時站起……
那滕彥頃刻傻了,這是啥?這壓根兒是欲落的熟大果子再引你採啊……先佔據眼眶的是那倆條長白的腿,都是白而嫩、嫩而滑、滑而順的上品啊!
再者,往上慢慢地打量,繞過了那翹挺挺、宛若駝峰似的臀,那是倆條粗細均勻、婀娜風采的小細腰,最後停留在了倆顆紅燒獅子頭上……
滕彥本來藉着醉意、“累意”。剛纔還在那房間裡佔領了“兔子窩”,打出了“三響”。
喪標這次,十有八九是上天拜神了,這女人都給紮上小旗佔領了,滕彥本想今宵怕也是滿意了吧……卻不料!黃雀在後啊……
面對這二者“女神級”的人物,剛纔那三隻兔子倒成了路邊野草似,那檔次分分鐘給刷了下來!
滕彥摩挲着巴掌,嘴脣在冒唾沫,心在流口水!
他“直”了起來,心也“直”了。他道:“你們……這是?”
趙雪上前,道:“我?我唱歌呀……”趙雪點了一首薛凱琪的《甜蜜蜜》。
“其實我只,求相處。貪你的甜言蜜語,講起戒指,卻非那回事……若你這刻,能有趣地爲我寫一句詩,誰又介意,誰人沒夾萬鎖匙。”
滕彥給沉醉在了那趙雪的歌喉中,甜,也是甜極了啊……這時,好戲連連!他還聽到一個甜聲。道:“喲,滕老闆?相上雪兒啦?把我給丟棄啦?”
潘慧婷遞給滕彥那杯剛剛飲過的高腳酒杯,近近一瞅,她的脣上還帶着紫紅色的潤澤,美美的片脣在那高腳杯的杯口上留下了一個美麗的印子……
“你……這是你喝過的啊?”滕彥萬幸地扶過,手顫抖地差點一摔而下。
潘慧婷道:“怎麼啦?嫌棄我的口水嘍……你意思是。”
滕彥哈哈大笑道:“怎麼可能啊?!我怎麼可能,嫌棄你的口水啊?甭說是你的口水,哪怕是你的尿水,我都視作是聖水啊……”
滕彥搖曳了一下那“巴黎之花”,然後像個山東好漢一樣一口過!
平日那細
嚼慢嚥的品酒功夫,在這暗沉的燈光、對白,還有那花容月貌下,他一下子又退化成了猩猩……展示着那原始的猛勁!
“哈哈……都說情話三分毒。你是毒害了多少無知少女呀?滕老闆。”
趙雪放下了那話筒,二人前後夾擊,一下子叫滕彥愣住了像樽木人樁。
滕彥望着二者,頓時間“恍然大悟”似……“乖乖!她們也未免太主動了吧,對着自己直接把鞋子脫了,這足子這眼神,不是明顯白白給我送吃的嗎?”
“啊!原來她們的內心也是非常期盼的啊……是不是我在北海上操之過急,才引發了那不必要的爭端?哎呦,早知道我就別那麼急啦。”
滕彥今宵在商場上是披荊斬棘,贏下了在雄雞的第一仗。但是,在情場上,他在今宵卻一敗塗地……
“哎,潘經理。您瞅瞅……這滕老闆是醉啦?還是累啦?”趙雪癡癡地捂着小口,一雙勾魂奪魄的丹鳳眼直盯他眼。
潘慧婷道:“喲,滕老闆?您在甲板上,說,喜歡我。你還在車子上稱讚了我們,你瞧,我們今晚本想好好伺候你,你可別醉啊,在這時……”
滕彥竟而犯起了老眼昏花的毛病來,這不妥啊這!這不是自個的風格啊,在金錢,美女面前,滕彥從未焉兒過……就像一個老練的漁夫啊!
“我……你們別動呀!呀,讓我好好親親、揉揉你們。”滕彥不知咋了,雖然剛纔疲倦,但精神沒有錯亂……
現在,他發現那潘慧婷慢慢地往後退,他直追,她愈往後,漸行漸遠……直到坐在一張沙發上!
那趙雪……倒是一分爲二,二分爲四。還有那禁地,也是二分爲四、四分爲八……
“我……你們美!美呀,美極了啊!你們。我……”
一下子,滕彥竟然跪倒在她們面前。那亂蓬蓬的頭髮,那還未拉鍊的褲子,開了天窗,狼狽的模樣叫二者哈哈大笑……
潘慧婷道:“滕彥,叫太后娘娘。”
滕彥給催眠似,竟而乖巧萬分地順從道:“太后娘娘,小藤子給您請安來啦……”
趙雪哈哈大笑,道:“唔,小藤子!快磕三個響頭!快叫我老祖宗,我可是鼎鼎大名的孝莊皇帝啊!啊哈哈哈……”
滕彥道:“啊……莊妃!是你……我是多爾袞啊!我想你想的好苦啊,邊塞在外,我奮勇殺敵!只爲看你一眼……莊妃!你……心裡愛我嗎!”
一下子,本來才過足戲癮的趙雪還踮着小白丫子像逗狗似,碰他下巴又碰他耳朵,引得他欲捉難捉……
眼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兇猛無比,運籌帷幄的海商一霸……倒像一隻給奚落的奴才犬狗般,在渴求主人的愛憐。
“哎……你給她吃的是什麼藥啊,趙雪?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趙雪從口袋裡悄悄地摸出了一個小塑料瓶子,像平常裝王老吉潤喉糖的包裝大小……上面打着一尊彌勒佛像,背面卻是泰國男女糾纏的豔圖廣告。
這是剛下車時,從滕彥的口袋給“滑”出來的。看上去,是他在情場上的制勝法寶啊。
“我咋知道啊……就想調侃下他!早知道不是什麼好狗,這是‘威爾剛’吧!我怕他真的發起狗瘋來,整他不成反被整,我偷偷地加了幾粒安眠藥在酒杯裡……”
“啊?”潘慧婷驚訝,“‘威爾剛’跟安眠藥搭配起來是這樣的效果……我的天。啊……趙雪!”
滕彥還迷糊出絲絲的知覺,道:“咦?你們……我怎麼跪下了啊?!”
潘慧婷驚訝地
指着那生產日期,驚恐萬分……
趙雪一瞅,嚇得把那塑料瓶子給丟掉,天啊?!這滕彥也真是太福大命大了吧!上面的日期標誌着是……1996,1,28。
這盒過期的“威爾剛”都過期多久了啊?!他還常備在身邊……他真是命大啊!
…… ……
“啊……”兩聲尖叫,換來了兩幅恐怖的景象來。倆朵鮮豔的花兒,在“幸運星座”洗浴中心的桑拿室門口,給李武的眼神潑了一桶油漆一樣。
“安琪拉”、“冪兒”都香消玉損了……她們的臉上都給上了“乓乓”兩聲的子彈!
六條好漢全往了在那賭場上、江湖上拼搏的道義,只聽了那“三巨頭”的“承諾”,公然地將槍眼對準了這兩位毫無防備,只披浴巾的兄弟……
“我實在估不到,是你們出賣我!”
第一好漢道:“武哥,現在天下變了。誰給我們最好的待遇,那誰就是老大。至於,道義。我只想說,再見!”
槍口,對準了那李武的腦勺……第一好漢舉槍,無條好漢齊齊舉槍!
五把槍,一把“六響”,三十枚子彈!足夠,在這10平米都不到的竹籬笆地給他們全扇成篩子……
“你們……”
第二好漢道:“武哥,我只想告你知,什麼叫‘天衣無縫’。”
第三好漢道:“大家數三下,到黃泉路上,感激我們吧!給你們三秒的時間,投胎許願!”
第四好漢道:“預備……”
第五好漢領聲道:“三……二……一……”
第六好漢道:“開火!”
突然,一個鏗鏘響亮的嗓門,從走廊的最前面已經傳來!六大好漢齊齊愣住……
“既然你們學會了‘天衣無縫’!那我教你們,什麼叫百密一疏!”
砰!砰……
“靠,這是小馬哥?!”遠遠的,一個牛氣哄哄的身影朝那走廊的道子口走來。
一枚子彈發射,第一好漢的腓骨立馬給打穿,迎來一聲慘叫!“啊……打他!否則我們全完啦!”
“乓!”第二枚子彈轟出,第二好漢的胳膊給打穿了一個小孔,那“六響”也旋即掉地上,竭斯底裡地慘叫。“快……打死他啊!”
“乓!”第三枚子彈開出,速度奇快!那第三好漢的耳朵給冒出了一個大洞。他竟而給強大的後坐力給摔倒,腦勺磕地,叫苦不迭:“什麼鬼啊?!”
“啊……”走廊處在場的人們全給嚇壞了,大半夜不在家睡覺來這過夜的會是什麼好鳥子?
一下子,女人都像那冰雹落地一樣齊齊尖叫……跑出了一大堆光着屁股膀子的男人老狗們。
“你們別跑啊……”
“給我狠狠的打!”
天然的擋箭牌、炮灰,就這樣指引着這名神秘的男子前行!他到底是誰……一副黑色的墨鏡,一件保安專用的冬季大風衣,在這熱乎乎的桑拿室也不覺熱!
“速戰速決!”
兩枚子彈,神速穿過密集的人羣,還取下了女人的兩根頭髮和一粒給嚇擤而出的鼻屎,最後分別打在了第五第六好漢的肋部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神秘的營救男子,成了洗浴中心的“桑拿英雄”。
李武逃過一劫,他看到的,都是那六大好漢前赴後繼地人仰馬翻……操,原來面臨大敵,除了窩裡橫牛點,還真是炮灰啊!
“李武,我說過,我不會撇下你。”
李武幾乎熱淚盈眶:“趙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