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都還沒有回過神來之時,“啪”的一聲,弗朗西戰曲吟唱被人一下子打斷,他整個人被拍飛了。
曲士雖然近戰能力很低,但是,曲士有彈避退讓步,雖然不能完全彌補曲士近戰弱的能力,但,至少能讓曲士有很大的機率躲過戰士近身擊殺!
但,這一次寒山學院最傑出最有天賦已達到三重奏曲師的弗朗西,連彈避退讓步都來不及,一下子被人拍飛。
這種結果,只有一個可能,弗朗西的對手比弗朗西不知道是強悍多少,弗朗西與她相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當然,拍飛的不是燕三,就算燕三再厲害,一招拍飛弗朗西的可能姓只怕很低,畢竟,他只是比弗朗西高出一個級別而己。
“老大,老大。”弗朗西的小弟急忙衝上去,七手八腳去扶弗朗西。
這時,燕三面前已站着一個少女,少女藍衣飄飄,模樣靚麗清爽。這少女一出現,不少學生都論討紛紛。
“那不是我們一年級的新生嗎?”有新生看到少女,低聲討論說道。
“有很多同學說,她是我們一年級的級花,三年級有校花上兵雪小姐,我們一年級新生也有級花,說不定能與上兵雪小姐爭校花位置。”不少學生是討論紛紛。
“她是什麼出身的,竟然這麼厲害,一招打敗二年紀的弗朗西。”有三年級的學生也低聲說道。
“不清楚,聽說是外省來的,好像是某高官的女兒。”有人不免八卦。
一時間,討論聲不止,大家都好奇猜測,向少女投去目光。
這時少女回過頭來,笑盈盈地對燕三說道:“你看你,纔剛來學院,就到處惹事生非了。”
“嗨,大美人,你怎麼也跑到寒山學院來了,你不是說要回傭兵團的嗎?”燕三也十分意外,打招呼說道。
這少女正是與燕三分開有一段時間的藍靖月,燕三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藍靖月。
“沒大沒小,叫姐姐。”藍靖月沒有好氣地說道。說實在話,她也十分意外,沒有想到會在燕京遇到燕三,她來寒山學院,也是爲神魔兵器來的,當然,她主要是來開開眼界,看一看讓人都爲之瘋狂的神魔兵器。
“嘿,嘿,叫姐姐有什麼好處,先拿紅包來,十兩銀子。”燕三很無恥地說道。
藍靖月當然知道燕三貪財的個姓了,甩出一錠十兩銀子,說道:“哼,叫姐姐。”
燕三接在手裡,喜滋滋地叫道:“靖月姐姐,嘿,嘿,嘿,還是美女姐姐大方。”
藍靖月是哭笑不得,這傢伙,一天不貪財,可以稱是奇蹟。
這時,弗朗西被他的小弟扶起來了,他這一跤摔得可不輕,憤怒無比,咆哮地喝道:“你是誰?從哪裡來的,知道我是誰嗎!”
這對於弗朗西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一招之下,竟然被一個女子拍飛,他隱隱知道,自己也有可能不是她的對手,但,心高氣傲的弗朗西,忍不住咆哮。
藍靖月眼皮都不撩一下,淡淡地說道:“哼,漢拔大帝國宰相之子又如何,識相點,離我遠一點,不然,就是宰相之子!我也讓他好看!”
藍靖月父親雖然只是郡守,但,藍靖月強悍,並不是因爲她的父親,而是她的師父,她的師父可是來頭極大的人物。
弗朗西咆哮一聲,想動手,但,校門口的侍衛已經趕上了,如果是普通的鬥毆,他們不會管,反正寒山學院從來不缺學生與學生間的較量鬥毆,但,如果要出人命,他們肯定會插手!
“這位同學,現在不準打架,給我離開!”侍衛不容弗朗西辯說,三五個架起弗朗西就走。
雖然弗朗西是宰相的兒子,但是,寒山學院不歸天武王朝管制!就算宰相之子,侍衛也不賣他的帳。
“狗奴才,給我滾出來,別做龜孫子,躲在女人的背後。”被侍衛架下去,弗朗西仍忍不住咆哮叫道。
燕三卻一點都不在意,笑嘻嘻地對着被架下去的弗朗西叫道:“暴露狂,有本來你把女人打敗,一個大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有什麼臉張狂。”
不少學生對燕三這樣的態度很是鄙視和不屑,一個大男人,竟然要一個女人來保護,這在尚武的靈藍大陸來說,是一件很丟人很羞恥的事情,所以,不少學生都暗暗唾棄燕三,暗罵廢物!
但,燕三從來沒有羞恥的覺悟,他的臉皮,比天羅城的城牆還要厚三分。
“你還好意思叫,又不是你出手打敗他。”見燕三笑嘻嘻的模樣,藍靖月沒有好氣說道。
燕三瞪了她一眼,說道:“廢話,誰有免費打手不用,誰纔是真正的白癡,有人代你效勞,還要親自上場,我是吃飽了蛋疼不成?”
“死小子,把我當作免費打手!”藍靖月被氣得瞪眼睛,正欲發飆。
“哈,哈,靖月姐姐,我可不陪你發飆了,我賺錢去,等我發大財了,一定請你吃燕京的小吃。”燕三帶着虎烈急忙跑開了。
留下藍靖月,這讓藍靖月又氣又好笑,這個傢伙,仍然是那麼搞怪,仍然是那麼的貪財,發大財了,還只請自己吃小吃,這樣吝嗇的人,絕對是舉世罕見。
最後一天,終於過去了,明天就正式上課了,所有的學生,該來的也來了,該住進學院的,也住進學院了,明天之後,燕三和虎烈就沒生意可做了。
他們兩個人累了一天,不過,兩個人心裡面都高興,因爲今天他們賺了六千多的白銀,各人分了三千多,兌換成黃金,喜滋滋地各自回家了。
這三天,燕三足足賺七千白銀,再加上牧藍打賞,加起來有八十兩黃金,燕三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賺這麼多錢。看來,寒山學院的學生,全部都是富得流油,花錢如流水一樣的主!
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地宰這羣富二代學生一筆,燕三這殲商,心裡面很黑很黑地想。
再加把勁,燕三他快能積累到一百兩黃金了,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擁有最大筆的財富。
所以,躲在自己房間裡,燕三摸着黃澄澄的黃金一片傻笑,口水直流。
在吃飯地時候,燕三對老頭說道:“喂,老頭,風雲榜上大美女,再加上一個人,藍靖月,我也沒有想到她會來。”
老頭乜了燕三一眼,說道:“如果我像你這樣後知後覺,這風雲榜,根本就不用寫了,我早就把她加進去了。哼,這小妞,來頭不小,瀚海老人的徒弟,沒有想到那老頭竟然收徒了,難道他在大海上呆也不甘寂寞了。”
對於瀚海老人,燕三完全不認識,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當然不知道瀚海老人來頭極大。
“對了,老頭,漢拔大帝國牧家,你瞭解多少?”燕三想到一事,忍不住問道。
老頭乜了燕三一眼,說道:“怎麼了?突然問起牧家來了?漢拔帝[***]事大家族,牧家出過許多赫赫有名的名將,在帝[***]界影響極大。牧雲長還出任過雷耶斯軍團長,不過,這小子個姓太耿直了,個子也太傲了,我行我素,不適合當官,所以,死得很慘。哼,光武帝那小子,遲早要吃自己種下的惡果,王家的那個小子,可沒有牧雲長那樣悲天憫人的胸襟。爲了權勢,哼,那些人,只怕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對於這些官員的勾心鬥角,燕三沒興趣,也懶得多去問,他只是搔了搔頭,說道:“我總覺得牧藍好像對我懷有惡意。”
“牧雲長被冤死,對於作於妹妹的牧藍來說,對誰都不會有善意。”老頭淡淡地說道。
燕三沒有再說話,他低着頭扒飯,心裡面在暗想,若以後有適當的機會,一定跟牧藍說清楚,把牧雲長的死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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