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蠱神和千萬只的青蠱竟然是化作了這把刀?”燕三都不由有些傻眼,看了看牧亞男,說道:“這把刀不會就是傳說的神器兵器蠱神皇刀吧。”
牧亞男白了燕三一眼,說道:“拔出來看一下,不就知道是不是了。”說着,牧亞男伸手就去拔,但是,牧亞男一拔,感覺眼前的這把刀竟然是如同與岩石融爲一體一般,竟然紋絲不動。
牧亞男不信邪,深呼一口氣,雙手握着長刀,所有的五氣都爆發出來,在牧亞男周身竟然是捲起了勁力的捲風,牧亞男嬌叱一聲,立即就拔眼前這把刀,但是,這把刀竟然如同是長了根一樣,依然是紋絲不動,牧亞男臉色都漲紅了,依然是沒拔出這把刀來。
“怎麼會這樣?”燕三一怔,看了看眼前這把刀,但,這把刀怎麼看起來,都不像是與岩石融爲一體呀,而是插在岩石之上。
牧亞男連試了好幾次,但,都是沒有把眼前這把刀拔出來,她沒有辦法,只好放棄了,白了燕三一眼,嗔聲地說道:“你來試一試。”
見牧亞男都沒有拔出來,燕三也沒有什麼信心,不過,牧亞男都開口了,燕三好歹也試上一試。
燕三站上前,站好了姿態,馬步站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他準備好了用全力去拔這把刀。燕三雙手握在了這把刀上,深呼吸,準備拔刀。
但是,燕三的雙手握在這把刀上之時,竟然異象頓時,聽到“嗡、嗡、嗡……”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這把刀竟然是顫抖起來,猶如是一下子有了生命一樣。與此同時,刀鞘上是淡淡的青光流轉,而刀柄至刀鐔處的蠱神也如同是活了過來一樣,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似乎那如同翹起尾巴的刀柄末端竟然是收縮了一點。
如此的異樣讓燕三和牧亞男都爲之一怔,燕三和牧亞男相視了一眼,燕三用力就拔,但是,完全出燕三和牧亞男的意外,燕三拔出這刀插在岩石上的刀,竟然是沒有想象中那麼的困難,燕三還沒有用力,長刀連刀帶鞘就應手而脫,燕三已經是準備了最大的力氣去拔這把刀了,沒有想到如此輕易就拔了出來,差點讓燕三摔了一跤。
長刀在手,燕三深呼一口氣,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握着刀柄,拔出長刀。
“鋃——”的一聲,燕三緩緩地拔出了長刀,長刀與刀鞘輕磨,發出了清脆的響起,單是聽長刀出柄,就知道這是一把好刀。
燕三終於把長刀拔出了刀鞘,長刀出鞘,寒光照人,整把長刀泛出了淡淡的青芒,在長刀的刀身之上,竟然是一個個很淡很淡的螺旋紋,看起來,似乎是像由千萬個無數的青蠱所化成的一樣,在飛旋而落,附凝在刀身之上,凝結成了一把長刀。
這把長刀,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大,相反,刀身有點窄,頗爲狹長,有點像彎刀,又有點像武士刀,刀身淺月形,青芒照人。
在刀柄處的蠱神張嘴,吐出了刀身,看起來是活靈活現,好像刀身是由蠱神的嘴裡吐出來的一樣,顯得有幾分的詭異和兇悍。
燕三握着刀,竟然有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猶如是手握自己身體的一部份,燕三伸手輕輕地撫着刀身之時,長刀竟然是顫了一下。
在刀身上那些如同螺旋紋一樣的紋絲,給人一種錯覺,好像是活了過來,竟然在旋轉一樣,似乎,刀裡面又是另外的一個世界,隨着燕三的撫摸,裡面似乎是有着千萬只青蠱飛舞起來,活靈活現。
“鐺——”當燕三輕輕地彈了一下刀身之時,長刀輕吟,清脆悅耳,真是一把極品的好刀。
“神器認主。”牧亞男看了看燕三,說道:“看來,這把長刀就是傳說中十二把神器之一的蠱神皇刀,就是苗王、江奎他們想要找的東西!”
燕三仔細地看了看長刀,也感覺這的確是神器,只怕這把長刀,就是拜月龍門的東西,蠱神皇刀,不過,想到得到蠱神皇刀的過程,燕三都感覺如同在夢中一樣。
“看來,是你用鮮血喂蠱神起效果了,我聽過,有些神器對某些戰士的鮮血有認同感,有着契約,能滴血認主,就像海族的海獸一樣。”牧亞男看了看燕三,說道。
剛纔她用了那麼大的力氣都拔不出這把插在岩石上的蠱神皇刀,而燕三竟然是不用費什麼力氣就拔出了蠱神皇刀,看來,這把長刀,的確是有可能是滴血認主。這樣的神器,只有主人才能拔得出來,是極有靈器的兵器!
燕三聽到牧亞男的話,不由怔了怔,這讓燕三就不由想到了他的螭吻血牙劍,好像他的螭吻血牙劍也是滴血認主。
難道他的鮮血是靈丹妙藥不成,螭吻血牙劍是滴血認主,現在蠱神皇刀也是滴血認主,還讓燕三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海獸蛋的事情,人人都知道人族是無法讓海獸滴血認主,而他拿到了嘟嘟蛋之後,竟然能讓嘟嘟滴血認主。
難道問題真的出現在自己鮮血之上?燕三都不由是呆了呆,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但現在仔仔想起來,似乎,自己的鮮血,好像是有點點的問題。這總不可能都是巧合吧,一次巧合就算了,三次巧合,的確是顯得有點詭異。
“喂,你不會是得到蠱神皇刀之後,把自己是高興傻了吧。”見燕三發呆,牧亞男沒有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嬌嗔地說道。
燕三回過神來,瞅了瞅牧亞男,捉狹地笑着說道:“嘿,嘿,小丫頭,不會是吃醋了吧,哥長得這麼帥氣,連神器看了都認主,嘿,嘿,你看,現在哥手中就有兩把神器,多麼威風。”說着,燕三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牧亞男乜了燕三一眼,冷哼一聲,說道:“哼,長刀而己,我又不用長刀這樣的兵器,我用的是槍,就算你得到蠱神皇刀又怎麼樣,誰羨慕你了。”
“嘿,那我的碧水龍槍呢,想不想要碧水龍槍,我把碧水龍槍送給你如何?”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
牧亞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說道:“少裝大方,哼,你神器沒認主的時候,說這話,纔是真正的大方,哼,你碧水龍槍現在都已經認主了,你裝什麼大方!”
說到這裡,牧亞男乜了燕三一眼,說道:“要不這樣,我把你殺了,這樣的話,你碧水龍槍就是無主了,到時,你把碧水龍槍送給我如何?”
“喂,喂,小丫頭,不會是這麼狠毒無情吧,好歹我們也是情侶呀,竟然是想殺夫謀財,這可是遭天遣。”燕三聽到牧亞男的話,忍不住跳了起來,瞪了牧亞男一眼,說道。
牧亞男粉臉一紅,又氣又惱,狠狠地瞥了燕三一眼,嗔聲地說道:“你少胡說八道,誰與你是情侶了,什麼殺夫謀財,呸。”說着,美人兒輕跺了一腳,坐了下來,不理會燕三。
“嘿,嘿,嘿。”燕三嘿嘿地笑了起來,然後看了看手中的蠱神皇刀,頓時,不由來勁了,說道:“神器剛到手,不露一手,就浪費了。”
說完之後,燕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舉起蠱神皇刀,起手式,凝神,運氣,刀緩緩地推出。
在刀一出之時,刀一下子就變了,瞬時間,刀芒一綻,如花落花開一樣,完全的逆轉,花合起來,再一次的綻放,無比詭異的刀法。
雷生,天雷刀第一式,第四層!
燕三神器刀手,頓時把心思放開,刀隨意走,想到哪裡,到到哪裡,並沒有循規蹈矩地一刀一刀的施展出來。
隨着燕三的刀氣,頓時之間,刀氣瀰漫着整個石洞,整個石洞都被燕三的刀勢所籠罩着,燕三身起刀舞,只見他整個人都化作了淡淡的影子,刀到哪裡,他就到了哪裡,猶如是翩躚而舞一般,此時,天雷刀在他手中施出來,又有着另一番的境界,有種視覺的享受,似乎,這刀式看起來很美麗。
事實上,並沒有像看起來那麼美麗,每一刀每一式中,盡藏着殺機,兇險無比。
神器就是神器,不是普通的長刀所能相比的,燕三從來沒有如此淋漓盡致地把天雷刀施展出來,用蠱神皇刀把“天雷刀”施展出來的威力,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也只有這樣的神器,才能配得上天雷刀這樣的“天下第一刀法”,像普通的長刀,雖然燕三的天雷刀是很厲害,甚至是可能說無敵,但是,普通的長刀,沒有辦法發揮它的威力,每次燕三和別人交手的時候,並不是敵人破解了他的“天雷刀”,而是他手中的刀被對方高級的兵器所擊碎了。
手中沒刀,就算你刀法再牛逼,也發揮不出它的真正威力。
燕三是越練越順心,刀式越走就越順暢,如行雲流水,走馬觀花,信手拈來都是絕世妙招。
燕三是越練越上癮,而牧亞男只是坐在湖邊,託着粉腮目不轉睛地觀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燕三終於收回了蠱神皇刀,燕三大呼痛快,好久沒有如此痛快過了。此時他汗水淋漓,看到湖中的溫泉,燕三想都不想,哈哈地一笑,“撲嗵”的一聲,跳進了湖中,濺起了千萬朵的水花,連湖邊的牧亞男都被他濺得一身都是水。
“想死呀,濺得我一身是水。”牧亞男嬌嗔一聲,惱氣兒,勾起湖中的溫水,向燕三打去。
燕三哈哈笑,三五下游了過來,站到湖邊,站在水中,望着牧亞男,笑着說道:“小丫頭,下來,這裡的溫水爽快極了。”
“誰要與你同一湖洗了。”牧亞男聽到他話兒,粉臉兒一紅,不由輕嗔地說道。
燕三捉狹地笑着說道:“嘿,爲什麼不能與我同一湖洗,機會難得,我們來洗個鴛鴦浴如何?嘿,嘿,一定很舒服的。”
燕三這曖昧的話兒,頓時讓牧亞男粉臉兒紅到耳根了,又羞又氣,嗔聲說道:“死燕三,誰要與你洗鴛鴦浴,少做白曰夢!”說着,美人兒嬌羞無比,玉足一蹬水,把溫水打在燕三身上。
“啊——”牧亞男失聲叫了一聲,在她蹬水那一刻,燕三竟然是一下子握住了她的玉足,一下子把美人兒逮住,牧亞男尖叫聲失神之時,她的身體騰空而起,當她回過神來之時,整個人已經是落入湖中了,渾身溼透,跌入燕三那精壯結實的懷裡。
這讓牧亞男嬌羞無比,粉臉兒發燙,美人兒嬌羞之下,玉手頓時打起水來,嬌嗔地說道:“死燕三,竟然把我弄溼了,想死呀!”說着玉手打起了無數的水花,濺在了燕三身上。
“嘿,弄溼了更好。”燕三笑了起來,也不示弱,打起了滿天的水花,全部都是濺在了牧亞男的身上,牧亞男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夠溼的了,此時更是如落湯雞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一下子,牧亞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心境一下子變得是無比的開朗,也不甘示弱,與燕三打起水來。
兩個人,竟然是像小孩子一樣,在溫泉湖中打起了水仗,只見是水花濺射,兩個人全身都是水,像落湯雞一樣。
在這石洞中,迴盪着他們兩個人歡快的笑聲。平時,牧亞男是冷冰冰的,基本上是很少笑過,但是,此時是笑得那麼的歡快。
這冷冰冰美人兒的心扉不知覺中,被燕三所打開了,讓這壞人兒闖進了她的芳心。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打水仗打了多久,此時,他們兩個人都打累了,都停了下來,兩個人站在溫水湖中,彼此是近在咫尺。
此時,不單是燕三全身溼透了,就是牧亞男,也是全身溼透了。此時,美女將軍身上的曲線是怒放開來,凸凹有致,渾胸翹臀,腰肢纖瘦,盈盈一握。溼透了的衣服,緊緊地貼在美女將軍的身體上,完全是把所有曲士完美的綻放開來。
平時,牧亞男穿着鎧甲,美好的身材都掩蓋起來了,此時溼透的衣裳緊貼着身體,完美的曲線,完全綻放開來。挺拔豐腴的[***],渾圓高翹的香臀,那是無比的誘人。
讓燕三看着都不由爲之心一蕩,忍不住緊瞅着眼前的美人兒,心裡面不由一熱。
“看什麼看。”牧亞男看到燕三緊瞅着自己,頓感到不妥,不由爲之大羞,嗔了一聲,急忙輕垂下眼簾,不敢與他對視。
“看你呀。”燕三貼過去,伸出手去,輕攬着美女將軍那纖細的柳腰。
“我,我又不是大美女,有什麼好看的。”牧亞男輕嗔,但,任由這臭壞蛋輕攬着自己的腰肢,垂着秀目。粉臉兒發燙。
“誰說的,在我眼裡,小丫頭是百分之百的大美女。”燕三輕說道,湊過去,輕輕嗅着美人兒的處子之香,不時的用嘴脣摩挲着美女將軍的香脣,時有時無的輕吻一下美女將軍的朱脣,輕柔的挑逗。
這讓牧亞男這美人兒,不知道該如何好,芳心怦怦直跳,輕輕地側首,但是,這臭壞蛋兒又纏了上來,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朱脣,又放來,時不時的舔了一下美人兒的朱脣,十分的挑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