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有位置。”燕三一點都不擔心,曬着太陽說道。
“你放心吧,昨天下午,有一個人很厚顏無恥地弄了六張椅子到學院,用鐵鏈鎖起來,上面寫着大名呢。”葉秋蝶乜了燕三一眼,不屑地說道。
“什麼厚顏無恥,這叫聰明才智。”燕三瞪了一眼,嘿嘿地笑着說道。
葉秋蝶不理會燕三,顧自看着自己的書籍。燕三也不知道葉秋蝶看什麼書,反正葉秋蝶天天就是喜歡捧着書看,借燕三的一句話,假正經。
等藍靖月和上兵雪都來了,燕三這纔出發,這小子把閃雷刀往肩上一扛,得意萬分,嘿嘿地笑着說道:“走,出發了,老頭,我們也去溜溜。”
老頭看了燕三一眼,也沒說什麼,他還真跟着去捧場了。
燕三他們六個人趕到校園的時候,大家都差不多到齊了,整個學院是人山人海,一階一階的臺階,全部是擺滿了椅子,所有的學生都坐等着比賽開始,一些老師和侍衛到現場維持秩序。
燕三他們六個人出現之後,不少學生的目光向他們身上投去,當然,不是燕三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爲燕三身邊有三大美女,葉秋蝶,上兵雪,藍靖月,這三大美女同時亮相,絕對是搶去所有人的風采。
葉秋蝶的神秘,上兵雪的嬌貴,藍靖月的靚麗,頓時是搶奪全場學生的眼球,特別是男學生,都不由向燕三他們這個方位望去。
如果步劍真、白香璇、蕭凝雲她們不露面,在學院中,還真沒有其他的女學生能與葉秋蝶她們三個人爭妍鬥豔!
但是,讓所有男學生是呸唾或者是懷恨的是,目前學校中的三大美女,都竟然全部與燕三這個下流卑鄙無恥粗俗的傢伙走在一起,這實在是氣死他們了!甚至有人恨恨地說,這一定是燕三這個王八蛋,有花言巧語、用謊語欺騙了她們。
不少嫉妒的目光是瞪向燕三,不少學生是咬牙切齒的。校花級的上兵雪,新生中最美麗的兩個女學生葉秋蝶和藍靖月,都與葉秋在一起,這實在是上天瞎了眼了。
有些男學生在心裡面恨恨地想,等一會兒在決鬥臺上,一定要好好地揍燕三一頓,把他揍得滿地找牙,讓他在美女們面丟臉丟盡,看以後葉秋蝶她們還會不會與這樣的廢物走在一起。
所以,比賽還沒有開始,已經有不少的同學恨上燕三了,打算在決鬥的時候,狠狠教訓燕三。
特別是弗朗西、胡餘虎,甚至可以說恨不得殺了燕三,只是礙於在學院,不方便動殺手而己。
弗朗西和胡餘虎同樣的心思,在心裡面發誓,如果在決鬥臺上,他們一定會假裝失誤,把燕三弄成殘廢,要麼把他手腳弄斷,要麼把他的雙眼弄瞎,看以後上兵雪她們會不會與他在一起!
“嘿,小子,你要小心了,你還沒上場,已經被人恨上了。”老頭嘿嘿地笑着說道。那羣小屁孩子想的是什麼,老頭當然是一清二楚了。
燕三無所謂,聳了聳肩,嘿嘿地笑着說道:“隨便,如果仇恨能給我帶來源源不斷的黃金白銀,我不在意他們恨我一輩子,不,十輩子。”
上兵雪和藍靖月都同時白了燕三一眼,這傢伙,三句不離開,氣死她們了。
當他們走到燕三早已霸佔好的位置上的時候,上兵雪他們更加無語,因爲六張椅子,一字排開,用一條長長的鐵鏈鏈鎖在一起,兩端還釘入石階隙中,每一張椅子上面還貼着紙條,上面寫着名字:燕三,葉秋蝶,虎烈,上兵雪,藍靖月,老頭。
這六張椅子,實在是夠引人注目的,上兵雪覺得這樣的事,實在是丟人極了,忍不住瞪了燕三一眼,說道:“臭燕三,你就不能早點來嗎?這樣搶位置,丟死人了。”
“嘿,什麼丟死人,最省力的方法,就是算好的方法。”燕三很厚顏無恥地說道,掏出鎖匙,解開鐵鏈。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們六個人坐下來了,臉皮薄一點的葉秋蝶、上兵雪、藍靖月她們就嗔瞪了燕三一眼,都怪燕三這種丟人的佔位方法,而虎烈神經比較大條,有位置坐他就坐了下來,沒感覺到在場那些可以殺得死人的目光。
至於老頭,有怎麼樣的師父,就有怎麼樣的徒弟,他的臉皮與燕三一樣厚,他們師父兩人,在無數目光注視之下,心安理得地坐了下來,完全是無視這些人的目光。
臉皮厚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一個奇蹟。
燕三他們坐下後,就等着比賽開始。
事實上,不單在校園這些學生觀看比賽,事實上,在校園有幾個隱秘高處的位置上,有幾個人能遠遠看得到校園賽場,當然,以她們的修爲,這距離,她們仍然是能把賽場看得一清二楚。
步劍真、白香璇、蕭凝雲她們都在學院安排的隱秘位置上觀看,她們身份敏感,不方便在大衆面前露面。事實上,隱秘的位置,在學院中,還是有不少的,學院一些位高的長老,也沒有在賽場觀看,而是遠遠觀看。
“看來,藍靖月和上兵雪也打算參加比賽。”步劍真遠遠就看到燕三他們入場了。
“師妹放心,我把秘圖拿到手便是。”石六開說道。
步劍真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別大意,瀚海老人的弟子,沒那麼好對付,一不小心,你可是陰溝裡翻船。上兵雪還好一點,占星門那個妮子,那就難纏了,她們占星門絕學,刁鑽得很,你一不小心,就會被她放倒。”
“我明白,我一定會謹慎的。”石六開是不怎麼喜歡動腦子的人,事事都聽從師妹的安排。
步劍真輕搖了一下頭,說道:“師兄,不用過於執着,秘圖我們不一定非得到不可。我讓你出場,並非是一定要搶得秘圖,除了我想讓你引出一些伏潛在學生中的高手外,我是看白香璇是能不能坐得住,如果她坐不住,我就出手會會她!”
“師妹,你和白香璇,誰厲害?”石六開好奇地說道。師妹已經繼承師父衣鉢,當今難有敵手。
步劍真沉默了一下,說道:“很難說,要看當時的狀態吧,有時,一點點小事都會影響勝敗。我練的是劍心,她練的是慧劍,心通則劍通,兩個人是同一類修練者,很難說,誰更厲害。”
石六開搔了搔頭,不是很明白,他也算是頂尖高手了,但,他練的絕學,和師妹所練的,完全不同一個方向。
在另一個隱秘之處,是玉劍公主蕭凝雲和她的侍女。
“殿下,步小姐和白小姐會不會出手?”侍女好奇地說道。
蕭凝雲輕搖頭,說道:“不是很清楚,她們兩個人一直都是針尖相對,只要有一個出手,另一個必出手無疑。不過,石六開和戰野肯定會上場,石六開是孤雲峰的弟子,戰野與天廟關係比較密切,他背是是有師妹支持。他們兩個人都是屬於拋磚引玉,看能不能引出高手,或引出他們背後的人物動手。”
“殿下,白小姐真的是那麼厲害嗎?聽人說,她很厲害,竟究有多厲害呢?”侍女就很好奇了,她們的小姐也是天廟弟子。
“很厲害,罕有敵手。像漢拔四少之類的,完全不是敵手。”蕭凝雲說道。
侍女爲之咋舌,在她們小侍女印象中,像漢拔四少,已經是年輕人的巔峰了,不單是代表武力,還代表着智慧,就像古蛇,年紀輕輕,就是皇帝的幕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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