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不正經地嘿嘿笑着說道:“我覺得,以後哪一天,我天廟找你談談戀愛的可能姓,或者會更高一些,泡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更加來勁。”
白香璇輕瞥了燕三一眼,也不多費口舌,說道:“怎麼樣選擇,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或者時不可失,失不再來。”說完之後,就向燕三告辭。
燕三親自把白香璇送到府外,目送這天女般的女子翩躚而去。
“怎麼,不會她一下子就把你迷住了吧,人家都走了這麼久,還不回魂。”在這個時候,燕三背後響起很不客氣的聲音。
燕三不用回頭也都知道,只有葉秋蝶這妞兒纔會說出如此刻薄的話兒來。燕三轉身瞅了葉秋蝶一眼,說道:“天鵝肉再誘人,那也都是天邊的驚鴻,一逝而去,嘿,嘿,比起白香璇來,我家的葉小娘子更加實在一點,吃白香璇,還不如把我家婢女吃了更快一些,更實在一些。”
葉秋蝶冷冷地瞥了燕三一眼,然後轉身就走,燕三跟上,回到大廳之中,葉秋蝶望着燕三說道:“天廟來拉攏你?”
“算是吧,多多少少有這個意思。”燕三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說道。
葉秋蝶一看燕三的神態,就知道了,望着他,說道:“怎麼,你拒絕了?”
“怎麼,我家的葉小娘子希望我答應下來嗎?”燕三瞅了葉秋蝶一眼,徐徐地說道。
葉秋蝶沉默了一下,說道:“等你強大了,還怕一個區區天廟嗎?人家送上門來給你利用,你卻不利用。”
“嘿,葉小娘子,這一點我就與你不同了,我這個人,不講做事,只講做人,或者說,只講做自己。沒錯,天廟的條件可以說是很誘人,那又怎麼樣,最終還不是利來利往。做生意,總是有個原則,我不會因爲說,做生意,把自己的原則都賣掉。我喜歡做的事,我就去做,不喜歡的事,我懶得去做。不會因爲天廟誘人的條件,就去改變我的觀點。”燕三懶洋洋地說道。
葉秋蝶沒有好氣地白了燕三一眼,說道:“那你就給我好好地幹活!”
燕三湊過頭去,在葉秋蝶耳邊輕輕地笑着說道:“葉小娘子,你這話太曖昧了,嘿,幹活,幹什麼活呢?葉小娘子是不是在勾引我呀,嘿,其他的話,我倒不會幹,牀上的話,我肯定能幹得十分之好。”
“呸,死一邊去。”葉秋蝶臉兒了紅,狠狠地瞪了燕三一眼。
燕三輕輕嗅着葉秋蝶那迷人的體香,看着她迷人的粉頸,他實在是想咬一口,捉狹地笑着說道:“嘿,葉小娘子,埋白跟你說,我家的雪兒,那是批准我這個公子爺,把你這個美人兒弄上牀去,我現在正在考慮,是不是一下子把你抱上牀去,把你吃個精光!”
葉秋蝶臉兒都發燙,狠狠地瞪了燕三一眼,然後竟然是悠然地說道:“我就坐在這裡,有本事你來呀,不想活命的,就儘管動手。”
葉秋蝶這話,實在是夠勁極了,讓燕三聽得都不由爲之怔了一下,回過神來,不由緊瞅着葉秋蝶,說道:“奶奶的熊,葉小娘子,你這話實在是夠勁極了,今天公子爺真的是要豁出去了,不把你吃個精光,那我不是太沒面子了。”說着,燕三色膽也上來了,伸手就去抱葉秋蝶的纖腰。
葉秋蝶長得很是美麗,不看她的能力,看她的外表的話,你還真以爲她只不過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家,精緻美麗,猶如洋娃娃一般,燕三輕摟着她的柳腰之時,讓他感覺美人兒的柳肢實在是柔軟極了。
嗅着美人兒的清香,摟着美人兒的柳腰,看着那精緻美麗的臉龐,這個時候,燕三還真想把這美人兒吃一口。
在以前,燕三倒真的沒這樣的心思,葉秋蝶是很美麗,不過,以前燕三隻是把她當作自己的左膀右臂而己,平時開開玩笑,沒有真正動這個心思。
給上兵雪兒這以一說,現在美人兒就在手,燕三心思都不由有些蠢蠢欲動。
“死燕三,你敢亂來,我定饒不了你!”葉秋蝶一下子就感覺出了燕三的佔有慾,粉臉都一紅,有些難於自持,狠狠地瞪了燕三一眼,說道。
燕三並然沒有強來的意思,畢竟葉秋蝶是他的人,強來就顯得沒意思了,他一隻手輕輕地撫着葉秋蝶紅豔的香吻,笑了笑,說道:“葉小娘子,你說來聽聽,真的把你弄到手了,需要多少的代價呢?”
燕三和葉秋蝶兩個人的關係實在是有意思極了,跟葉秋蝶說話,燕三什麼事都敢說,沒有任何顧忌,葉秋蝶不單是燕三的左膀右臂,可以說,葉秋蝶還是燕三的心腹。
葉秋蝶也不是一般的女子,穩住了自己的心緒,飄飄地瞥了燕三一眼,神態自然多了,沒有了剛纔的急促,悠然地說道:“怎麼樣,想追我了?”
燕三瞅着葉秋蝶一眼,嘿嘿地笑着說道:“奶奶的熊,葉小娘子,我是錯過了好機會,早知道公子爺就趁火打鐵,亂了你的心緒,趁虛而入,逼得你沒機會穩住自己情緒纔對。”
燕三和葉秋蝶有點知己的味道,兩個人心裡面,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靈通,就好像是一句古話,心有靈犀,一點通。
葉秋蝶粉臉兒一紅,瞪了燕三一眼,說道:“你就這麼一點出息嗎?想泡我,也拿點真本事來,不要走那種邪門歪道。”
燕三笑了笑,輕輕地撫着葉秋蝶的香脣,悠然地說道:“葉小娘子,那你說來聽聽,把你這麼心高氣傲的小娘子泡到手,應該拿出怎麼樣的本事來呢?”
一下之間,燕三感覺神曠神怡,心境無比的開朗,感覺這樣跟葉秋蝶悠然地調侃,說着這似情話而非情話的氣氛,讓他十分的享受,一種知心相交,一種開豁自己心胸的感覺,十分的享受。
葉秋蝶若有若有之間,都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她本就是享受悠然愜意氣氛的人,不知覺之間,葉秋蝶螓首輕抵燕三胸膛,輕輕貼着。
這種似情侶非情侶,似主僕非主僕的關係,縈繞着他們兩個人的心頭,兩個人的情感,猶如是流水一般,一種說不盡的默契,說不盡的悠然。
“很簡單,能讓我葉秋蝶心動就行。”葉秋蝶螓首輕抵着燕三的胸膛,一會兒輕輕擡首,望着燕三,悠然地說道。
“小娘子心動,還真不容易。”燕三也很享受這種滋味,輕輕地撫着葉秋蝶的朱脣,不由是笑了笑,伸手去輕輕託着葉秋蝶的下巴。
“所以說,就看你燕三有沒有本事。”葉秋蝶也露出淡淡的笑容,若有若無,輕昂首,有着說不盡的風姿,一種嬌癡和睿智的搭配,實在是魅力無窮。
燕三輕輕地低首,都快碰到她的朱脣了,兩個人不知不覺之間,貼得很的很近,燕三輕輕地嗅着她那迷人的清香,嘴脣若有若無地接近她的朱脣。
“你家公子爺,一向本事都是很大,這一點兒,葉小娘子,就不用懷疑了。”燕三低首,輕輕地觸着葉秋蝶的朱脣,輕輕地說道,心裡面有着一種說不盡的柔情,情感猶如流水一般,輕緩流泄,舒服愜意。
不知覺之間,葉秋蝶輕輕舒手,輕輕地摟着燕三的脖子,輕昂首,輕輕地閉着秀目,很享受與燕三那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她跟着燕三這麼久了,兩個人心裡面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有了默契,那一份感情一直都深深地種在他們兩個人的心裡面,只是誰都沒有刻意去經營,任由它生長。
“是嗎,你吹牛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葉秋蝶輕摟着燕三的脖子,輕輕細語,宛如是兩個人在輕輕地暱喃說着情話一般。
不知覺間,兩個人的嘴脣貼着,燕三心裡面有着說不盡的舒服,他沒少跟女子在一起,沒少吻過香吻,但,他從來沒如此舒服過,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葉秋蝶的朱脣,猶如蜻蜒點水,輕吻一下。
燕三明顯地感覺得到,葉秋蝶玉體僵了一下,摟着自己脖子的玉手是輕顫了一下。燕三輕輕地一笑,說道:“我的小婢兒,你也是第一次親吻呀,你是明顯緊張了,放輕鬆點,公子爺又不會把你吃了。”
這個時候,葉秋蝶輕張開秀目,似嗔非嗔,秀目是盈盈地瞪了燕三一眼,說道:“燕三,你就不能不討厭一點嗎?這麼好的氣氛,就破壞了。”
燕三輕笑起來,低首親了她的秀目一下,葉秋蝶輕緩地閉上秀目,很享受與燕三那種默契交流的感覺。
輕輕地笑着說道:“葉小娘子,我還是俗了點,不過,葉小娘子的脣兒,實在是迷人,我還是想嘗一嘗。”
“死燕三,少說這樣曖昧的話,你淺嘗輒止,你會死人呀。”葉秋蝶有些兒生氣,臉兒染上了淡淡的紅潮,輕輕地嗔聲說道。
“哈,是我俗了,但,也是你的脣兒迷人了,讓公子爺心動,所以,忍不住想再親一下,畢竟,你公子爺可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燕三輕輕地一笑,嘴脣若有若無地輕觸着葉秋蝶的朱脣。
葉秋蝶輕張櫻嘴,若有若無,猶如是隔紗輕吻一般,輕輕地點了一下燕三的嘴脣,明顯,葉秋蝶動作有些緊張,顯得是有些生澀,美人兒也是第一次親吻,儘管這是一種若有若無的一吻。
“你就不能再討厭一點嘛?”葉秋蝶細細而語,閉着秀目,不知覺中,很享受燕三輕摟着自己的感覺,那種愜意,那種悠然,那種自然,讓她與燕三接得很近很近,她很喜歡這種與燕三的默契之感。
燕三輕笑起來,摟着美人兒的柳腰,也是十分的享受,就好像是累了,讓心靈完全放鬆的一種感覺,跟着感覺走,讓心自由跳動,自在無羈,沒有強求,沒有刻意去經營,一種任由情感流放的感覺。
“我一向都是很討厭,討厭得讓美人惦記於心。”燕三輕輕地一笑,忍不住調侃起來。
葉秋蝶輕摟着燕三的脖子,也不由露出會心的笑容,一種共鳴的感覺,一種自嘲的灑脫,言自於心,無比的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很不適時宜的輕輕咳嗽之聲響起,驚起了一對鴛鴦,燕三和葉秋蝶都從這種悠然曖昧的氣氛之中回過神來,擡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聶冷煙已經是站在門口了。
葉秋蝶不覺之間,臉上有了淡淡的紅潮,但是,依然的悠然自得,並沒有那種被人驚散鴛鴦的急促。
“如果你們情話還沒有說話,請繼續。”聶冷煙一向都是酷到無與倫比,說道。
葉秋蝶輕笑了一下,說道:“冷煙,我情話說完了,你進來吧。”說着,葉秋蝶輕輕地白了燕三一眼,輕輕地推開了燕三。
燕三也是鬆手,緩緩放開了她,兩個人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有着說不盡的默契,這種感覺,在他們兩個人的心頭間流淌着。
聶冷煙走了進來,這冷美人兒一向都是冰冷得很,她一向都是酷倒無邊,走了過來,坐下,冷冷地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然後說道:“現在我該向誰彙報呢?”
葉秋蝶則是輕笑起來,很自然地站了起來,輕輕地一甩秀髮,瞥了燕三一眼,風姿萬千,笑着說道:“現在你手頭的事,就交給公子爺吧,免得有人閒着,又起了色心。”說着,悠悠而去,自然愜意。
燕三不由苦笑了一下,而聶冷煙是盯着他,燕三不由攤了攤手,說道:“冷美人兒,你用不着這樣盯着我吧,要不,公子爺也疼一下你。”
比起葉秋蝶來,聶冷煙纔是燕三真正的婢女,事實上,燕三在聶冷煙面前,從來沒有做主人的威風,反而,聶冷煙更像主人了。
聶冷煙瞥了燕三一眼,淡淡地說道:“這樣的情話,就不用了,如果你多花點心思做事情,就是最大的疼我!”
“喂,冷美人兒,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天天公事公事的,你就沒有個人私事情情感嗎?”燕三笑着說道。
聶冷煙瞪了燕三一眼,說道:“如果沒有我整天忙着公事,有你那麼舒服自在的私事嗎?”
被聶冷煙這麼一說,燕三就不由乾笑起來,乾笑地說道:“算我錯了行不,冷美人兒,你用不着咄咄逼人吧。”
聶冷煙都被他氣得有些惱氣兒,跟着這麼不擔當的主人,實在是氣死她了,她冷冷地瞪了燕三一眼,說道:“少跟我廢話,燕京有消息。”
“光武帝的?”燕三沒聽,就猜到了,問道。
聶冷煙乾淨利索,點頭說道:“沒錯,在消息發來之前,光武帝已經離開燕京,三軍齊動,四家同行,奔赴北疆!”
“光武帝御駕親征!四大家族再次爲皇室效力!”燕三目光一凝,在此之前,燕三就已經猜到,四大家族有可能再一次上戰場,但是,一開始光武帝御駕親征,還是讓燕三意外。
“是的,沒錯,你離開燕京不久,光武帝就離開了燕京!與四大家族的家主會合,只怕,他們也到了邊疆!”聶冷煙說道。
燕三喃喃地說道:“看來光武帝真的是要打速度戰。”燕三不由想到以前他跟葉秋蝶的猜想,當時葉秋蝶說了,光武帝說不定會直攻棲鳳國的王都!
現在看情勢,葉秋蝶只怕是百分之百猜對了,光武帝真的是有可能直搗龍潭,直攻棲鳳國的王都!
“光武帝是瘋了。”燕三忍不住喃喃地說道:“這老頭,是在賭什麼,難道他真的賭自己能幹掉白禪嗎?”
直攻王都,就算漢拔大帝國的軍隊能一口作氣攻到了棲鳳國的王都,但是,如果光武帝打不過白禪,軍隊就永遠攻不下棲鳳國的王都!以白禪的實力,只要給他機會,他就能滅掉漢拔大帝國的軍隊。
打不下王都,只怕漢拔大帝國全軍覆沒!光武帝這樣做,簡直就是孤注一擲,簡直就是一場豪賭!
結局似乎只有兩個,要麼光武帝打下王都,破了棲鳳國,要麼光武帝全軍覆沒,完全棲鳳國滅掉!
這是一場拿整個帝[***]隊來壓注的豪賭!光武帝既然敢如此的豪賭,這說明光武帝是信心十足。
讓燕三不明白的是,光武帝憑什麼打敗白禪呢,白禪可是天下六大高手之中號稱第一高手,不管別人承不承認,白禪能屹立幾千年不倒,就知道他的實力是有多強了!
相比之下,光武帝和樂毅都是天下六大高手中的後起之秀,光武帝這個後起之秀,憑藉着什麼信心十足地幹掉白禪呢。
燕三不明白,他不明白光武帝是有什麼樣的殺手鐗。
“還有一個消息,雷耶斯軍團,大約有二千左右的精兵被調走,途中是耍了一個假象,以我們的情報分析,他們應該是奔赴邊疆。”聶冷煙冷聲地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