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徐嬌嬌冷言對牛成義說道。
牛成義二話不說,搬着箱子,便作勢要走。
他可不想和徐嬌嬌,站在如此近的距離。面對這個女人,牛成義打心裡還是有點害怕。
畢竟,誰他媽也不想被槍指啊,之前牛成義有過這樣的經歷,現在他的確是心有餘悸。
抱着箱子沒走兩步,牛成義突然回頭,對徐嬌嬌說:“你穿西裝真不好看,便裝多好看。”
的確,今天徐嬌嬌並沒有穿之前那身黑色的西裝,她穿了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頭髮也是散亂披在肩上,看起來頗爲清新,猶如一道清爽的涼風拂過心田。
當然,這只不過是表面上看起來而已,除了牛成義之外,想來沒有幾個人,真的能瞭解林嬌嬌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以防萬一,牛成義還特意用透視眼觀察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身上究竟有沒有帶槍。
也正是因爲之前的觀察,讓牛成義疑惑萬分。
他實在想不清楚,這個女人就算是穿着長裙,也會將槍藏匿在身上。
單單從林嬌嬌和許若涵幾乎形影不離來看,牛成義認爲,林嬌嬌的手槍,其實並不是爲了保護自己,也許只是單純想要確保許若涵的安全。
一番勞作之後,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鐘。
迫於林嬌嬌的淫威,牛成義只好老老實實幹活,即便如此,他的心裡也是很憋屈,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這個女人千萬別他媽落在老子手裡,否則有你受的!
牛成義一邊搬着東西心中惡狠狠地想着,時不時還瞄上兩眼林嬌嬌。
這個女人長得的確挺漂亮的,而且比許若涵還成熟很多。
林嬌嬌擁有着一種,介於成熟和清純之間的韻味。這種韻味無以名狀,牛成義只是在心中有這種感覺,但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樣的。
這家酒吧,其實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即便牛成義搬了一些東西,也僅僅是些許雜物,三下兩下便匆匆搞定。
許若涵遞來一杯果汁,沒好氣地對牛成義說:“辛苦了。”
牛成義皺眉說道:“你這態度一點也不像是感謝。”
許若涵冷哼了一聲,瞪着牛成義說:“那你還要我怎麼感謝?跪下來給你磕頭。”
看着不遠處林嬌嬌,正坐在高腳凳上,牛成義也不敢說出太出格的話。
“話說回來,這酒吧不會真的是你開的吧?”牛成義對許若涵問道。
許若涵搖頭,回答道:“這是我一個朋友開的,他今天臨時有事出去了,讓我過來照看一下,因爲明天就要開業,所以很多細碎的東西需要再整理一下,他家裡面出了點狀況,臨時回去了,需要明天才能趕回來。”
牛成義點頭,現在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心想,許若涵一個小妮子,如果做生意還不賠死啊!
林嬌嬌從高腳凳上站起來,用一塊白毛巾擦着手。
她非常不屑的看了牛成義一眼,然後對許若涵說:“若涵,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否則大伯要不高興了。”
許若涵點了點頭,然後對牛成義說:“哎!那個牛,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改天我請你吃飯。”
冷不丁聽到許若涵這麼一說,牛成義還有點不習慣,他上下打量着許若涵,露出一副十分欠打的表情。
林嬌嬌沉聲對牛成義說:“今天也不會讓你白忙,等這些酒吧開業了,我讓老闆給你一張會員卡,以後到這裡消費,九折起。”
說罷,林嬌嬌便拉着許若涵打算回去,牛成義在身後說:“像我這麼帥的,最起碼也得8.5折呀!”
“臭不要臉!”牛成義回頭對牛成義做了一個鬼臉,然而,一轉身卻撞到了一個人!
這男人是一個身高馬大的胖子,那胖子大概有一米八幾,看起來膀大腰圓,十分笨重。
他穿着黑色的寬大體桖,身後還跟着幾個年輕人。
許若涵後退兩步,柔揉揉腦袋,沒好氣道:“你這個人走路怎麼不看路啊,再說酒吧還沒開業,今天不接待客人。”
牛成義看着就知道,來者不善,他皺着眉頭坐在一邊,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
因爲有林嬌嬌在許若涵身邊,牛成義自然不擔心許若涵有危險。
果不其然,那膀大腰圓進了酒吧之後,提起一個凳子,二話不說狠狠的拋了出去!
之前牛成義擺好的酒杯瞬間,像是被擊倒的保齡球一樣,散的是七零八落,如果說之前牛成義對於來者,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看法,畢竟這店不是自己的,就算是對方要來砸店,和自己也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對方動手砸了自己的勞動成果,這就要另當別論了!
要知道這酒杯,是牛成義之前花了二十分鐘,一個一個擺好的。
做好那一切的時候,牛成義的心中還滿是成就感。
現在可好,被對方一個凳子全撂倒了。
還沒等牛成義反應,那胖子,慘叫了一聲!
他那笨重的身體,便像是沒有重量一般飛了出去!
嗵!
一聲巨響,那胖子倒在垃圾旁,半天沒有爬起來。
徐嬌嬌收回腳,冷眼看着那男人。
“這娘們有兩下子啊!”
在那膀大腰圓身後,跟着一個穿着花襯衫戴着金鍊子的男人。
此時正色迷迷盯着徐嬌嬌,上下一陣打量,然後感嘆道:“這兩個妞身材都不錯!今天咱們算是撿到寶了!”
牛成義坐在一旁冷笑。他們這算是撿到寶還是撿到炸彈,還不一定呢!
光從之前徐嬌嬌踹出的這一腳,牛成義基本上可以斷定,她一個人對付面前這五六個小方法,自然不在話下。
因此牛成義只要在最後再胖揍那膀大腰圓一頓,也算是報了自己之前的碎杯之仇。
“滾。”徐嬌嬌冷言說道,她只說了一個字,一雙美眸,環視了面前的幾個人。
現在牛成義才知道,之前被踹翻的那個人,並不是這幫混混的頭頭,真正的頭目,是身後只穿花襯衫的男人。
見自己的小弟,被徐嬌嬌踹翻在地,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居然沒有發火,反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雙手遞到了徐嬌嬌的面前。
許若涵站在徐嬌嬌身後,沒好氣的呵斥道:“沒聽見嗎?讓你們滾,你們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相比徐嬌嬌的冷豔,許若涵這話一出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罵街的潑婦。
那花襯衫笑着,對於徐嬌嬌說:“我是隔壁酒吧的老闆,以後,咱們倆說不定還是鄰居呢!”
看着賊眉鼠眼那色迷迷的眼神,牛成義就知道,這孫子之前八成是來找茬的,但看到店裡面有許若涵和徐嬌嬌兩個美女,瞬間又改變了主意,想要和這兩位美女套近乎。
牛成義起身,走到徐嬌嬌的身前,那賊眉鼠眼看到牛成義之後,眼神中滿是敵意。
“嘿!小子沒看到老闆和老闆之間對話嗎?滾遠點!”那戴着金鍊子的花襯衫男,打量了一番牛成義。
見牛成義身上穿着一身,看起來就是廉價貨的衣服,而且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牛成義可不像是這個酒吧的老闆。
既然牛成義不是老闆,那麼這個美女就肯定是老闆了,金鍊子如是想到。
他現在是要搭訕美女,自然不想讓牛成義從中作梗。
牛成義站在許若涵和徐嬌嬌面前,對那金鍊子說:“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打傷你的人是什麼人才重要。”
牛成義笑看着對方。
啪!!!
聽聞牛成義所言,那金鍊子彷彿還沒有緩過神來,便被牛成義,一腳踹翻在地!
他瘦弱的身體,在酒吧的新地板上,滑行了大約有十米的距離!最後撞在了門口的一個大理石柱上,這還停了下來。
如果剛纔金鍊子沒有和牛成義說話,或許這件事情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牛成義本來就看着金鍊子不順眼,現在對方想要支開自己,在他牛成義面前泡妞,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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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鍊子感覺自己的背,被着一腳踹的都快要斷了,他指着牛成義,顫抖着對手下的小弟說:“給老子打!給老子砸!本來老子還打算跟你們談判,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氣死老子了!”
緊接着,金鍊子掏出手機,打算叫人。
徐嬌嬌不由分說,抄起面前餐桌上的一把叉子,隨手甩了出去,牛成義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在自己透視眼慢放能力下,那叉子從徐嬌嬌的手中脫手而出,隨後標出一條筆直的線道,直接插在了金鍊子的手背上!
他拿着手機的手,瞬間被這把鋼叉,插了個正着。
只聽那金鍊子慘叫一聲,手中的手機摔在地上。
在這個距離上,牛成義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金鍊子的電話已經撥出去了。
即便他沒有開口說話,但最後的那聲慘叫聲,無疑通過電話傳了出去,他倘若真的想要叫人,最起碼他的目的是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