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女人有三**寶,一哭二鬧三上吊。
現在眼看着,許若涵已經祭出了第一道法寶。
牛成義索性在沙發上一癱,無奈說道:“大小姐你就別玩我了,直截了當告訴我,你叫我來究竟幹什麼可以吧!”
許若涵點了點手指,羞紅了臉說:“你說我讓你來能幹什麼呢?”
她說話的時候語氣曖昧,不免讓牛成義聯想翩翩。
但是,牛成義立馬清醒過來,心想這這姑娘鐵定有詐,徐若涵古玲精怪到什麼程度,牛成義是知道的,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叫自己來,是幹那種事情。
看到牛成義臉上浮現的疑惑表情,許若涵突然大笑了起來!
“好你個牛成義!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呢!”
說話間,許若涵坐到了沙發邊上,而且將她嬌小的身子朝牛成義湊了湊,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雲繞鼻間,牛成義一時間都感覺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牛成義心想,******老子又不是善男信女,你個小妖精如果再敢造次的話,小心老子當場就辦了你!
許若涵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牛成義現在究竟在想什麼?她笑眯眯地朝牛成義身邊湊了湊,隨口問道:“還是剛纔那個問題,我漂亮嗎?”
“滿分是100分,你給我多少分?”
看着許若涵那羞紅的俏臉,牛成義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蘭花香味,涌入鼻腔,頓時間讓人心曠神怡。
這姑娘儘管性格刁蠻任性,但着實長得不錯,平心而論,如果100分是滿分的話,牛成義至少得給許若涵89分朝上。
“100分滿分的話61分剛及格。”牛成義半開玩笑的說。
他就是想看見許若涵氣急敗壞的模樣,果然不出牛成義所料,聽聞此言許若涵皺了皺小鼻子,沒好氣的說道:“煩人!你嘴裡就沒一句實話。”
牛成義挑眉說道:“那你說什麼叫做實話?”
許若涵直言不諱道:“覺得人家漂亮就直接說嘛!我又不會驕傲,我很謙虛的。”
牛成義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姑娘,你這臉皮也厚出了新高度,如果按臉皮給你打分的話,我給你打一百零一分!多一分不怕你驕傲。”
“你!信不信我一炮封死你?”許若涵差點被氣炸了。
牛成義揮了揮手,笑着說道:“又來了,你這大小姐脾氣,如果能改改還是個不錯的姑娘。”
本來許若涵正在氣頭上,聽到牛成義這麼一說,瞬間平復了很多。
“我,我性格就這樣沒法改了!”許若涵說道。
牛成義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許若涵還只裹了一條浴巾,裡面究竟是不是真空上陣還不太清楚,萬一產生點什麼摩擦,大家都是年輕人,說不定**就燃燒了起來。
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牛成義咬了咬牙,還是打算離開。
他剛起身。許若涵又急了,她拉住牛成義的衣角說:“你再等一會,等一會就好了。”
牛成義連頭都沒回,不耐煩的說:“等一會究竟要幹什麼,你倒是直接跟我說,你越是不說我心裡就越沒底。”
許若涵咯咯直笑道:“怎麼?你還怕我一個姑娘家把你吃了不成?”
牛成義非常認真的回答道:“是!我就是怕你把我給吃了,再怎麼說我還是清白之身呢!”
見牛成義執意要走,許若涵也沒轍。
她緊接着說道:“我叫你來是真有事,你……”
“啊!!!”
許若涵這話沒說完,她拉着牛成義的手稍一用力,腳下一滑,!便跌倒在地!
牛成義被許若涵這麼一拉,瞬間失去了平衡。他那結實的身子直接壓在了許若涵的身上。
一時間,牛成義並沒有因爲摔倒而感到疼痛,反而覺得身下這兩團柔軟異常綿軟,********,清香繞鼻。
而牛成義此時和許若涵兩人之間,也不過五公分的距離,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許若涵急促的呼吸之聲。
許若涵瞪大了眼睛,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連忙推開牛成義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這一站不要緊,之前裹在身上的浴巾,差點滑落下來!
還好牛成義眼疾手快,連忙將許若涵即將滑落的浴巾抓住1
牛成義這一伸手,不偏不倚剛好按在許若涵身胸前!
他這動作讓許若涵大爲尷尬!
啪!!
許若涵伸出一個巴掌便打在牛成義臉上!
“臭流氓,你想幹什麼?”
牛成義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自己明明好心替許若涵拉住了浴巾,換來的卻是這一巴掌。
儘管許若涵用的力氣不大,但牛成義感覺自己特別委屈。
想到這裡,牛成義唰的一下便將手放開,隨即轉身不再看許若涵。
緊接着便傳來許若涵的尖叫聲,牛成義這一放手,浴巾隨之滑落!
而許若涵那飽滿的身軀也一覽無餘,好在牛成義轉身的早,並沒有看在眼裡。
當然,牛成義若是想要觀賞一番,何必要等到許若涵的浴巾滑落呢?
現在許若涵才知道牛成義剛纔的動作,究竟是爲了什麼?並且在她已經滑落的一瞬間,牛成義自覺轉身,這一來一回,讓許若涵對自己剛纔那一巴掌有些歉意。
她連忙將浴巾重新裹在身上,紅着臉說道:“對,對不起啊牛成義,剛纔誤會你了。”
牛成義揉了揉自己的臉,小聲嘀咕道:“這年頭好事沒法做,做好事還得被掌摑。”
許若涵連忙湊到牛成義身邊,她伸出玉手摸了摸牛成義的臉龐。緊接着,他作出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許若涵踮起腳尖,嘟起小嘴,在牛成義的面龐上吹了吹。
“不好意思,剛纔下手有點重了,我不該和你開玩笑的,其實今天叫你過來是不是我的意思。”
許若涵滿臉歉意的說道,她的秀眉微蹙着,滿臉緊張,生怕將剛纔叫牛成義打疼了一般。
牛成義挑了挑眉,疑惑問道:“不是你的意思是誰的意思啊?”
許若涵說:“是我爺爺,我爺爺想見你。”
牛成義想都沒想回答道:“我又不認識你爺爺。他老人家要見我作甚?”
許若涵搖了搖頭,臉上的紅暈還沒消散,她柔聲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就是奉命辦事而已,我爺爺知道我認識你,所以就讓我聯繫你讓你過來一趟,說是要委以重任。總而言之對你是件好事。念在這件事上,剛纔打你那一巴掌,你就別計較了吧?”
說完這句話,許若涵擠出一絲笑意,非常可愛。
牛成義撓了撓頭,他越來越搞不清楚狀況了。
然而,就在牛成義和許若涵說話間,一個穿着中山裝的老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噠噠噠……
皮鞋敲打地磚的聲音傳來,這老人身材挺拔,大約有一米八左右,滿頭銀髮,但眉宇間不失英氣。他看上去六十多歲,但身子骨依然健朗。身姿也非常的英姿颯爽。
牛成義向許若涵投了個疑惑的目光,許若涵點了點頭說:“這就是我爺爺。”
隨後,許若涵小跑着竄到老人面前,拉着她的手撒嬌的說道:“爺爺,人我給你叫來了,是不是有什麼獎勵呀?”
那穿着中山裝的老人擡起手,對着許若涵的腦袋輕輕地敲了敲。
“這個獎勵夠不夠?要不再來一個?”
許若涵嘟着嘴說:“爺爺你真壞!”
看到牛成義後,那老人微笑着點對他點了點頭,隨後朝着牛成義走了過來。
儘管牛成義論身高,還比這老人高上一截,但若是論精神頭,他甚至還不及這六十多歲的老人。
牛成義也非常有禮貌的招呼道:“許爺爺好。”
中山裝老人卻笑着搖頭,說道:“我叫徐衛國可不是許爺爺啊。”
“啊?若涵姑娘說你是他爺爺?”牛成義疑惑問道。
徐衛國老人笑了笑說:“若涵她是隨母親姓的,在咱們家也沒什麼太過講究的。“
聽聞此言,牛成義明白過來,爲什麼許若涵姓許,徐嬌嬌姓徐,兩人卻是姐妹關係。
許若涵揉了揉腦袋,說道:“爺爺人我給你帶到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上樓去休息了。”
徐衛國笑着說道:“怎麼?你朋友過來你也不陪她聊聊天,招呼他一下?”
許若涵說:“他不是我朋友,他是我的私人醫生。”
牛成義本想反駁,但礙於徐衛國老人在身邊也沒好開口。
看到牛成義這股憋屈樣子,徐衛國笑着說:“別跟這姑娘一般見識,這丫頭被我們給教壞了,生性刁蠻不說還蠻不講理,你跟她在一塊啊可能要多受點氣,不過男人嘛,多包容一點也是應該的。”
牛成義當場愣住了,什麼叫和她在一起?他前前後後這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只是見了許若涵一面,怎麼搞得像自己向着她男朋友一樣?
許若涵朝着牛成義做了個鬼臉,屁顛屁顛的鑽進了臥室。
牛成義轉而疑惑地對徐衛國老人問道:“徐爺爺,您冷不丁的讓我過來,究竟是因爲什麼事,我只不過是個小醫生而已,而且我剛纔也觀察過了,若涵姑娘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您的身子骨可能比我還硬朗呢,你讓我過來怕是不是怕不是因爲治病的事吧?”
牛成義這句話乍一聽上去像是在恭維徐衛國,但事實上並不是如此。
徐衛國六十出頭,但身材挺拔,身體硬朗,顯然和年輕時候持續鍛鍊分不開。
這老人的身體素質非常的棒,因此體質也非常好,根本別說是生病了,現在就是出去跑上幾圈,估計也是大氣都不會喘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