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馬四方和曲水成的能力有限,就連餘秀曼聽到這房間的報價後,也是面色一驚。
儘管牛成義可以掏得出這點錢,而且這筆錢對於現在的牛成義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他並不想讓這個大堂經理完成一筆生意。
他直截了當地說:“難不成不到這住店,打探個人都不行嗎?”
那酒店經理笑着說:“一來你們不是警察而來,你們沒有權利?我憑什麼要配合你們到我們酒店裡來尋找人呢?再說了咱們天龍大酒店一向都是保護客人**的。你們這麼堂而皇之的過來查詢客人的信息,您覺得合適嗎?”
曲老卻心平氣和的說:“年輕人麻煩你幫我個忙,這件事情對我們特別重要,而且我們也不是來找事兒的,我們只是想要找個人而已。”
那酒店經理說:“開什麼玩笑,你們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更何況也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號房間?如果這樣貿然提供客人的信息,我們酒店以後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儘管牛成義看這酒店經理非常不順眼,但是於情於理來說,他說的也的確是這麼回事兒。
牛成義也意識到剛纔他進來的時候態度就有些不對,轉而牛成義靜下心來,對那酒店經理說:“這事兒對我們真的很重要,請問你們這邊有沒有過兩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一男一女大概二十多歲。”
若是放在平時,現在牛成義斷然不會給這酒店經理好臉色看,但是爲了妹妹牛莉莉的病情,牛成義也只能靜下心來和對方好生相談。
只不過在聽聞牛成義此言,那酒店大堂經理卻笑着說:“對不起您的詢問我無可奉告。”
一來二去,這事情算是僵持不下了,一旁的餘秀曼插嘴道:“這位帥哥,麻煩你幫個忙,再說了我們也不會對對方造成什麼影響的,我們只是想要查到對方究竟是不是住在這個地方?”
儘管這酒店大堂經理對牛成義和馬老的人的態度一般,但看到餘秀曼後,他的眼睛微微一亮。
任何男人對美女的抵抗力都是有限的,更何況餘秀曼現在是笑臉相迎,說話的語氣也是嬌滴滴的。
那名酒店經理笑着回答道:“這位姑娘,不是我不幫你,這是酒店有規定,大家相互理解一下,我承認我之前的態度也有些太過於強硬。”
如果說之前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僵硬,但餘秀曼這一插嘴着實讓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
轉而,那名酒店經理說:“幾位請回吧,也別讓我難做,而且瞧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能住得起咱酒店的人,如果你們真的可以在我們酒店住下,這件事也不是沒得商量,再說了就算是我們不幫你,你們自己也可以在大廳裡面等着呀。”
其實話說回來了,這酒店經理也只不過是想讓他們開一間房。
按照市天龍酒店的獎勵制度,只要每達成一次客滿,作爲酒店的經理他的提成就會高上10,所以這還沒租出的一套比較高端的套房現在無人問津,也讓這酒店經理有些焦頭爛額。
眼看着即將到了退房時間,想要達成客滿的任務有些難度,這酒店經理也不可能自己掏錢去看一套房間,這樣一來得不償失。
原本這只不過是件小事情他並沒有明說,牛成義現在滿心想要找到赤火蓮,如果找不到那玩意兒自己的妹妹病情可怎麼辦?
想到這裡,牛成義非常闊綽的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那酒店經理說:“行,你就給我們開一套房間,現在我們可以在大廳裡面坐着慢慢等了吧?”
那酒店經理聽聞此言,立刻笑臉回答道:“當然可以,你們在那等多長時間都可以,不過話說回來,你之前說的那兩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之前好像的確來過,不過昨天我沒有當班,他們究竟有沒有離開我不清楚。”
這酒店經理原本以爲牛成義的人根本住不起這家店,但現在看來,他們並不是沒有這個實力。
轉而,牛成義將手裡的提包扔給了那名酒店經理,說道:“這事情可就拜託你了。”
那酒店經理一頭霧水,不知道牛成義丟來這包裡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本來牛成義闊綽出手將酒店的最後一間房間訂下來,就已經讓這酒店的經理心裡美滋滋的了。
現在在打開牛成義丟過來拿包裹,那酒店經理面色一變,立刻笑得非常賤。
他對牛成義說:“這位老闆什麼話都好說,您查的那兩個人我一定去給您辦,等會點入住手續辦完了,我帶你去趟保安室。”
就連馬四方和曲老都不知道,牛成義的包裡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但餘秀曼知道。
牛成義提着那個包裡面,有兩條大中華香菸以及兩瓶茅臺酒。
之前牛成義去拜訪林秀曼的表哥時帶去的,只不過餘秀曼的表哥一來不抽菸,二不喝酒,並且她這個表哥和餘秀曼的關係非常之好,幫這個小忙根本就沒收好處,所以牛成義帶着這些東西也都被退了回來。
這些玩意兒在牛成義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反正拎着也怪費事的,所以索性就丟給了這酒店的大堂經理。
這酒店的大堂經理看到牛成義這包裡裝着的東西,立刻態度緩和了很多,並沒有之前的劍拔弩張的態度,而且還對牛成義百依百順,承諾要帶他去保安室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牛成義之沒想到被退回來禮物,現在卻發揮瞭如此大的功效。
在辦完入住手續後,這酒店經理的心裡可謂是樂開了花,轉而他非常熱情地帶着牛成義和馬四方等人去了酒店的保安室。
在這天龍酒店的保安室內,有好幾臺顯示器,分別是各個出口入口以及重要地方的監控設備。
只要能夠調取到這些監控畫面,就可以掌握那之前那兩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的行蹤。
直到現在,牛成義在那兩個人的身份還是非常好奇。
任何人在這大熱天都不可能戴口罩,而且這兩個傢伙還是雙雙戴着口罩,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像是故意在隱藏自己的相貌。
在天龍酒店的保安室內,在這大堂經理的吩咐下,那幾名保安立刻將之前的攝錄像監控室信息給調取了出來。
而且在這監控信息中,牛成義也發現,這兩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是兩天前入住的,而且在今天早上六點左右也的確從酒店出去過。
他們大約在十點多的時候,兩人返回到酒店後,身後還跟着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就是當時在東山上,那名長相憨厚的本地人的同伴。
這個年輕人跟着這兩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到酒店,就是爲了拿到之前出售赤火蓮的款項。
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名年輕人面帶笑容的從酒店裡離開,看樣子非常高興,很顯然交易已經達成,錢財已經到手。
讓牛成義感到疑惑的感到疑惑又驚喜的是,在這年輕人離開後,那兩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房間,也沒有辦理退房。
在得到這個信息之後,牛成義心中非常高興,之前心中懸着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既然這兩個年輕人現在沒有離開天龍酒店,牛成義自然就會有和對方協商的機會,只要和對方見上面,無論是以利益還是其他的方式,牛成義都有信心能夠獲得半塊赤火蓮。
牛成義心想自己不是想要把那種赤火蓮據爲己有,只要和對方商量着來,對方應該是會答應自己這個請求的。
牛成義對天龍酒店的大堂經理說道:“502室房間是在五樓嗎?”
那大堂經理點了點頭,隨後對牛成義提醒:“我是下幫你這件事情,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如果讓上頭查下來,我這工作可就不保了。”
這大堂經理對牛成義有過幫助,儘管一開始他的態度不怎麼好,但牛成義也是個是非分明的人,如果他能夠順利拿到赤火蓮,這大堂經理的功勞功不可沒,所以對於這大堂經理的請求,牛成義點頭承諾不會再提及此事。
之後,牛成義帶着馬四方和曲老長驅直入到了五樓。
餘秀曼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這兩個人身份神秘,如果到時候發生些什麼衝突,牛成義可沒有精力去估計餘秀曼,因此,牛成義吩咐餘秀曼在酒店的大廳等候。
一切安排妥當後,牛成義來到502房間門口,然而還沒敲門,酒店的保潔卻從502房間走了出來。
她推着保潔用的車,顯然是剛打掃好房間。
牛成義心想現在連敲門都省了,緊接着牛成義大搖大擺的想要進入到502房間內。只不過此時那保潔阿姨卻說道:“小夥子啊,你不是住在這502房間的人吧?”
牛成義撓頭回答道:“你怎麼知道我不住在這裡?”
“那住在502房間兩個年輕人都戴着口罩,你都沒戴口罩,還有你的信息登記了沒有?裡面沒人,你現在往裡面進,若是住客丟了什麼東西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你不能進去!”
聽到這保潔阿姨如此一說,牛成義大吃一驚。
裡面沒人?他清楚地記得,在當時的監控設備當中,這兩個年輕人有時之中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房間,現在這保潔阿姨的所言無語,讓牛成義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