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陶立博堂堂侯府世子,未來的西伯侯,身上必有值錢物件,豈料打開荷包一看,裡只有幾個大小不一的銀塊子,加起來還不足三十兩,唐小婉飛上眉梢的喜色,頓時垮拉了下來全文閱讀。
兩人走出老遠,見唐小婉沒有跟上來,白芨回頭一瞧,察覺到不對勁,便湊過去問:“唐大爺這是怎麼啦?”
唐小婉的假臉上陰雲密佈,忍不住爆髒話了,“盛京的功勳權貴裡頭,就屬西伯侯府家大業大,是最有錢的了,沒想到陶立博他……靠?害老子白高興一場?”
剛加入醉梨園不久,蘇飲雪就悄悄告訴過白薇幾個,有關於唐小婉的特殊癖好。
白薇幾個並不歧視,非但能夠接受,反而覺得這個癖好不錯,起碼餓不死自個兒。
況且,唐小婉是個有節操的好兔子,從來不吃窩邊草,看誰不順眼才摸人家口袋。
白芨道:“陶立博堂堂侯府世子爺,出門都有隨從跟着,身上哪用得着帶錢?即便獨自外出,也可以記賬,你沒空手而回就不錯了。”
唐小婉:“挑錯下手的人了?”
白芍跑過來,往荷包裡瞅了瞅,“有二十多兩呢,夠普通人家用很久,唐大爺,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聽說從前在邊城的時候,你每回五兩十兩的偷,可比今兒個少很多噢。”
唐小婉目光如刀,狠狠瞪着白芍,十分不滿的道:“說啥呢?說啥呢?什麼偷啊?誰偷啊?不要胡亂用詞?”
白芍暗暗翻了個白眼,擡高音調,風友,儘管這是緋聞,但樓易之的身份,仍然比較特殊,想要巴結者不計其數,因而樓易之等閒不見客,不過此次,當樓易之聽說來人姓名,猶豫了一下,便與樓天籟和樓天遠打了聲招呼,回梅語園招待客人去了。
樓天遠抱起小傢伙,到外間與蘇飲雪、唐小婉一起用餐。
樓天籟表示很好奇,問樓天遠道:“哥哥,袁思滿是什麼人啊?名字聽着有點耳熟,美人爹的朋友咩?”
樓天遠提醒道:“上任戶部尚書。”
樓天籟恍然記了起來,“不是說袁思滿告老還鄉了嗎?怎麼還在盛京?”
樓天遠話裡有話的道:“袁思滿今年四十八歲,跟咱父親年歲相當。”
蘇飲雪道:“袁大人正值壯年啊。”
瞬間明白了微生博晟的陰謀,唐小婉表示鄙視,“逼人家告老還鄉,哪有這樣當皇帝的?”
樓天籟想了想,不解道:“就算皇上盯上了咱們的錢財,隨便找個什麼由頭就能私吞了呀,用不着把袁大人趕回老家吧?”
蘇飲雪亦不甚理解,聞言點頭道:“是呀,憑咱先生之才,可不僅僅只能做個戶部尚書。”
掃了面前三位女子一眼,樓天遠揉了揉太陽血,慢條斯理揭秘道:“袁思滿那個人吧,勉強也算相貌堂堂,美中不足的是長了一口齙牙,不說話的時候還好點,一旦張口那就……”
唐小婉:“啊?”齙牙什麼的,跟他們討論的問題有啥關係?
樓天遠繼續道:“皇上極不喜袁思滿的齙牙,說是有損東盛國顏面,硬逼着袁思滿辭官。”
蘇飲雪:“……”
唐小婉:“……”
樓天籟:“……”vexn。
瞅着表情各異的三女,樓天遠點點頭,“嗯,真反了。
樓天遠喝了一勺湯,講究的擦了擦嘴,“你們前不久纔來盛京,估計還沒有聽說,當時袁大人不堪受辱,差點就一頭撞死在朝堂上。”
蘇飲雪搖搖頭,輕嘆了一聲。
樓天籟惟恐天下不亂,“然後呢?”得虧袁思滿沒死,不然鍾馗又多了一個伴兒了。
樓天遠:“被同僚攔住了,勸了好一陣子。”
“哥哥,你好可憐喔。”樓天籟咬着筷子,同情的望着樓天遠。
蘇飲雪和唐小婉均點點頭,表示同情。
樓天遠嘆氣道:“這些年日子雖過得苦些,但至少今後無論遇到什麼人,我都會很淡定了。”除了微生博晟之外,還有樑上塵、酈師白、藍花參、微生宗睿等等好大一票人,他們一個比一個更像妖孽,可想而知,各種極品都在身邊,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夜裡,待樓天籟睡下之後,樓天遠纔回到金橘園,不過,薛凡幾個仍不眠不休地,在醉梨園裡埋伏着。
先前酈師白曾兩次趁夜摸進樓天籟的閨房,然而這回薛凡幾個連續守了好幾天,酈師白卻始終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知道醉梨園裡有了埋伏的緣故。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半夜,樓天遠剛回到金橘園歇下,薛濤便來稟報,說薛凡他們幾個抓到了人。
“把丞相大人請到金橘園來。”樓天遠大喜,準備好生侮辱酈師白一番。
薛濤擡眼,瞅見主子殲笑的模樣,終是欲言又止。
約摸半個鐘的功夫,薛濤和薛凡回來了,身後跟着一名少年,先庭漫步般進入尚書大人的視線。
樓天遠愣了半晌,“純兒?”
微生宗純一臉純善笑容,“天遠哥哥。”
(那啥,我說一下,因爲死黨婚禮將近,我明日回老家,在火車上沒法碼字,所以明天和後天文文沒法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