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算是明白過來了,地圖很是珍貴,哪怕只有半張,也很是珍貴,如果弄丟了,杜密父子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如今,大老闆讓他們把地圖交給楊康,他們也不想送去金陵,畢竟,這從帝都到金陵,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這要是在路上被小偷偷了,不小心丟了,或者是腦殘弄壞了,反正,各種不靠譜的因素都會產生,杜密父子一合計,不如讓楊康去帝都,他們從保險櫃裡面把地圖拿出來——給他,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想到這裡,楊康不僅笑了一下子,說道:“也就是說,你們的意思——讓我明天不要回金陵了,跟你們去帝都?”
“是!”杜志書忙着說道。
楊康看向郭胖子,郭胖子想了想,說道:“稍等!”
說着,郭胖子就向着外面走去,沒幾分鐘,他再次回來,衝着楊康點點頭,楊康笑道:“既然這樣,給我訂明天的機票吧,我去一趟京城,順便看看帝都博物館什麼的。”
聽得楊康這麼說,杜志書算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忙着說道:“大公子,帝都還是很好玩的,除了博物館,還有各種古蹟。”
“嗯!”楊康笑了笑,看着杜志書,問道,“杜志書,我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
“啊?”杜志書愣然,問道,“大公子有何事不明?”
“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忙吧?”楊康一邊說着。一邊比劃了一下子,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和杜志書第一次見面,這廝就咄咄逼人做什麼啊?
“呃……大公子……這個……”杜志書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們平時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只怕做得不少。”郭胖子說道,“得罪與否,都不重要。”
“啊?”楊康愣然,他從小畢竟是接受現代化教育長大的,哪怕邵文墨對他說,他很有權勢。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利用權勢去欺負過人。
真的。比如說姜巖那個事情,如果他願意利用邵文墨的權勢欺負一下子人,姜巖一家子這個時候也不會逍遙了。
當然,姜巖這個時候也和逍遙沒有一點關係。他的日子非常不好過。
“如果我只是一般的商人。你們就準備欺負一把?”楊康問道。
“呵呵……”對於這個問題。杜志書只是笑着。
“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做了。”楊康說道,“偌大的華夏。天知道沒事你會得罪什麼人啊?”
“是!”杜志書聽了,心生警惕,忙着點頭道,“大公子教訓得是,以後我們父子勢必老老實實給大老闆和公子辦事。”
“好了,天不早了,你也別拍我馬屁,找些回去吧。”楊康說道。
“是是是!”杜志書答應着,這才起身走了出去,但他剛剛走出去,就又翻身回來。
郭胖子看着好奇,問道:“怎麼了?”
“郭先生,你把你的和大公子的身份證號碼給我,我好訂機票。”杜志書說道。
郭胖子點點頭,當即把自己的身份證號碼還有楊康的,一起給了他。杜志書這才離開。
等着杜志書離開後,楊康說道:“大老闆怎麼說?”
“大老闆說,地圖給你就好,別的沒有多說。”郭胖子說道。
楊康皺眉,問道:“什麼地圖,這麼重要?”
“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郭胖子說道,“只說地圖很重要,據說牽扯到什麼寶藏……”
“又是藏寶圖啊?”提到這個,楊康頓時就笑了起來,說道,“我們老闆那麼有錢,還在乎這個子虛烏有的藏寶圖?”
郭胖子嘿嘿笑笑,也是感覺有些不靠譜,他也感覺,他們老闆非常有錢,不應該在乎這個什麼藏寶圖了。
甚至,有時候郭胖子都感覺,他們找個古墓搗鼓搗鼓,都比這個藏寶圖靠譜。
楊康雖然口中說着,心中卻是無限狐疑,以邵文墨的能耐,他真的不應該如此看重什麼藏寶圖,除非這東西另有玄機?
就像木易的青玉帝令一樣,楊康也一直想不明白,那青玉帝令到底有什麼用,如果是關係到什麼寶藏,如今,木秀是真正的富甲天下,忒麼會賺錢的一個人,比什麼寶藏都靠譜,可是,木易卻是一直都放不下。
“喂,胖子,你知不知道,我們老闆到底多有錢啊?”楊康突然問道。
“啊?”郭胖子先了一愣,隨即笑道,“小王爺,你都不知道,我哪裡知道?”
“我……以前又沒有跟着他混過,我哪裡知道啊?”楊康笑道,“我跟他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不足三天,可你不同啊,你好歹也是他的人,來來來,胖子,我們說說?”
“什麼叫我是他的人?”郭胖子苦笑道,“小王爺,你這是什麼用詞啊?”
“要不,你教我,怎麼說?”楊康笑道,“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我們扒拉扒拉,他到底多有錢?”
“好吧!”郭胖子拿着酒店客房的咖啡壺,開始煮咖啡,一邊煮,一邊說道,“以前我也就是跟着師爺他們混,具體還真不知道,後來,你爸爸出了事情,師爺帶着我和秀才,還有猴子去了澳洲。”
說到這裡,郭胖子嘆了一口氣,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說道:“我原本以爲,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家裡也算是一個有錢人,真的,我從小就和你一樣,沒有擔心過錢的問題。”
“我看得出來。”楊康笑道,郭胖子家裡是做中藥生意的,而且祖傳的醫術似乎還真有兩下子。
這年頭,只要人類沒有發明不死藥,那麼,醫生永遠都是一個絕對吃得開的職業。
所以,對於郭胖子家的人來說,哪怕他們一無所有,只要醫術還在說,就不用擔心餓死。
“我去見了大老闆,我真的震驚了。”郭胖子說道,“你都不知道,他的房子有多大。”
“他家裡還有什麼人?”楊康好奇的問道。
聽得楊康這麼問,郭胖子想了想,這才說道:“家裡?大老闆沒有娶妻,身邊有一個美貌管家,但就是管家,我看着估計和大老闆有些**。
另外,大老闆有一個叔叔,幫他管着澳洲的生意,他叔叔有二個孩子,如今也幫他管着澳洲的一些生意。
我不太懂得這些,秀才問的,他的叔叔是不具備他們家家族財產的股份的,如今也就是管着事情,領着工資而已。具體的說,他算是澳洲的掌事。”
“掌事?”楊康對於這個詞,表示狐疑,怎麼聽着都感覺是怪怪的。
“是的,就是掌事。”郭胖子說道,“大老闆的生意太大了,他自然是管不了這麼多,自然就需要別人幫忙管理,然後他的生意遍佈面積也太廣了,所以,就照着區域劃分,一個區域一個大掌事。
就好像原本的華夏,老歐是他這邊的掌事,如今是你。”
“嗯,我似乎有些懂了。”楊康點點頭,說道,“你剛纔跟我念叨了一會子,說他房子怎麼怎麼大,你卻沒有形容,我怎麼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啊?反正,就像古代的宮殿一樣,我聽得秀才說,大老闆在澳洲還有好些私人島嶼,就在澳大利亞和新西蘭附近——反正,我感覺我沒法子形容他。”郭胖子笑道,“所以,你也不要問我藏寶圖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你可真會堵我的話。”楊康搖搖頭,說道,“那一對花瓶,也是他的?”
“嗯!”郭胖子說道,“當初是在他房間裡面,秀才看到那對花瓶,歎爲觀止——認爲這世上沒有比這個更加好看花瓶了,然後他就問我們,如果他把這個花瓶送給你,你會不會開心?”
“啊?”楊康這纔算明白過來。
果然,這樣的東西啊,郭胖子他們縱然有些能耐,也沒有見過這等漂亮的好東西。
“當時秀才就說——他不瞭解你,所以不知道,但如果是送給他,他會做夢都笑醒的。”郭胖子說道,“你也知道,秀才的性子和你有些相似,都有些控奢侈品,果然,大老闆一聽就開心了,當即就籌算着,怎麼把那對花瓶送給你,你又不反感。”
“他直接拿着花瓶來對我說清楚,我也不會反感的,我又不是那種不知道好歹的人。”楊康說道,“繞這麼一個彎子做什麼啊?”
“你和我們大老闆的性子一樣,都很糾結啊,他當時就是這麼糾結的,而且,你還不知道……”郭胖子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一下子。
“知道什麼?”楊康不解的問道。
“我們大老闆最大的興趣,竟然是做菜。”郭胖子哈哈笑道,“但普通菜式他還拿捏的準,複雜一點的,就不成了……”
“對,我和他住在一起,住了一天,他也不准我入侵他的廚房。”楊康笑道。
“他說,他年輕的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挖金子,做菜!”郭胖子笑道。
“然後他就滿世界跑去挖金子了?”楊康詫異的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是秀才問過,早在上個世界四十年代到五十年代的時候,澳洲發現了金礦,然後陸續的一些大金礦都被發現。大老闆家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發家致富的,那個時候二戰還沒有結束,爲着保護家族財產,他們自然也免不了僱傭人保護自己。”郭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