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靜諡美好的畫面,溫馨得叫人心裡格外的平靜。沐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燭光下的身影,都說男人專心工作時的樣子是最迷人的,東陵無絕本就有着令天下女人都爲之傾心的出色外表,此刻,看他專注於手中的卷宗,或眉心輕皺,或面色淡然,時不時提筆批註幾句,舉手投足,都叫人怦然心動。
突然,像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東陵無絕手中的筆一頓,朝她看了過來。
四目相觸,沐蘭臉上微微發熱,這纔想起心中的疑問,開口問道:“我們這是在哪?”
東陵無絕擱下手中的卷宗和筆,起身走向她,在牀沿邊坐了下來,道:“這是府官邸,有哪裡不舒服嗎?”
沐蘭搖了搖頭,腦海裡忽然憶起昏迷前的事,整個人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肚子,“發生什麼事了?我好像是昏過去了?孩子……沒什麼事吧?”
“原來你還記得懷着朕的孩子嗎?”東陵無絕惱視了她一眼,但看她神情間是真的很在意這個孩子,語氣微微轉柔,道:“這次幸虧就醫即時,纔能有驚無險。大夫說了,你若再不注意,不光是孩子有危險,還會傷及身子。”
聽到孩子沒事,沐蘭不由得鬆了口氣,連連點頭。瞥了一眼漆黑的窗外,問道:“時候好像不早了,你怎麼還沒休息?”
東陵無絕聞言,眉峰微微一挑,“怎麼,你是在邀朕上牀陪你?”
這樣撩人的話語自他嘴裡說出來,沐蘭覺得自己的心有些不受控制了,不甘示弱的調笑道:“美男當前,臣妾心有慼慼焉。”
“你這色女。”東陵無絕傾身湊近她,伸手勾勒着她泛紅的面頰輪廓,低聲道:“說實話吧,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朕了?”
瞧他得意的樣子,沐蘭仰了仰下巴,玩味的道:“也沒有多早,比你愛上我要晚那麼一點點。”
東陵無絕凝視着她,脣角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沐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過,自從知道他的心意之後,她也早已沒什麼可顧忌和逃避的了,索性坦然的迎視他,道:“沒錯,我是愛上你了。所以,你要當心,我可是會一直引誘你,讓你沒機會再看別的女人。”
“哦?”東陵無絕眼底凝起一抹濃濃的興致,捏住她揚起的下巴,“那就讓朕見識見識,你準備怎麼引誘朕?”
看他分明已是動情,沐蘭眼珠子一轉,輕笑道:“現在可不行,人家身體還沒好。”
東陵無絕眯了眯眸子,顯然她眼底的戲謔並未能逃過他的眼睛,“你現在膽子倒是越發大了,敢戲弄朕?”
沐蘭擡手撫弄着他的臉,明眸之中盛滿了笑意,“怎麼,我還沒有引誘,莫非,君上已經情不自禁了?”
“狡猾的女人。”指尖輕柔的撫摸讓眼前的人眸色越發的深邃,突然掀開她身上的錦被,整個人鑽了進來。
長臂一攬,將她整個擁入懷中,低糜的嗓音磨挲着她的耳背,“朕若是情不自禁了,你又該如何?”
這些天來的折磨,如今她好不容易回到他身邊,又這般言語撩撥,若非是顧念着她的身子,他可不會這般壓抑自己,早就將她揉入身下,狠狠懲罰她所犯下的錯了。
不過,他也沒準備這麼輕易便放過她,既然敢主動招惹他,怎麼也得讓她嚐嚐他的“厲害”。
“喂,你別在我耳邊說話。”沐蘭酥癢得縮了縮脖子,躲入他懷裡,道:“你這樣###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朕不過是說句話而已,怎麼就成###了?”東陵無絕一臉的無辜,脣卻離她越來越近,幾乎貼上了她,“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朕也只好把這罪名給坐實了。”
“嗯……”沐蘭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他張嘴吮了去,牢牢封住了她的脣。
這一夜是沐蘭最近這段日子以來睡得最踏實,也最舒適的一覺。由於之前已經昏睡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天剛矇矇亮,她便又醒了。
睜開眼睛,首先闖入視線的是一個衣衫半敞的胸膛。從她躺着的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到精健緊實的胸肌,以及,那一點###的性感茱萸。
唉,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東陵無絕看上去竟是這麼的“秀色可餐”?沐蘭臉紅的吐了吐舌,昨晚若不是他主動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恐怕她還真的抵擋不住他的美se誘.惑。
想到與他繾綣擁吻的畫面,這是她第一次用心去感受相愛的美好。可以全身心的去信賴一個人,安心的在他懷中入睡,從他懷中醒來,幸福,似乎就這麼簡單。
沐蘭小心翼翼的自他懷中撐起頭來,打量着他熟睡的樣子,手指輕輕臨摹着他充滿英氣的眉。想到他的體貼寵溺,情不自禁在他脣上印上輕盈的一吻。
“怎麼,昨晚還沒親夠嗎?”慵懶的嗓音自那性感的薄脣間溢出。
偷吃被人逮個正着,沐蘭忙心虛的縮回了腦袋。隨即才意識到自己都主動引誘過他了,這點偷吻根本算不得什麼,於是戳了戳他的胸膛,控訴道:“你幹嘛裝睡?”
“我可是剛被你吻醒。”東陵無絕捉住她搗亂的手,眼底凝起一抹戲謔,“現在天色還早,看你如此興致,不如,我們繼續昨晚沒做完的事?”
瞧他說得,好像她有多欲求不滿似的。沐蘭脹紅了臉,瞪了他一眼,順着他的話道:“君上這幾天勞心勞力,臣妾怎忍心再催殘你?就先放過你吧。”
“你這是在質疑朕的能力?”東陵無絕一個翻身,將她壓覆在身下,手肘支撐起一點空間,不至於壓壞她,卻很好的將她整個控制在自己懷中,脣角勾起一抹邪魅,輕笑道:“看來,朕有必要身體力行,爲自己澄清一下。”
這樣的貼近,沐蘭突然感覺到某個異常熾熱灼硬的物體直抵在她大腿處,腦回路再慢,也頃刻明白過來那是什麼,不禁爲着他的反應而紅了耳根。
想到他昨晚的努力剋制,沐蘭一時不知是該擁吻他,讓他舒適一些,還是該推開他,以免“惹火上身”。
東陵無絕卻從來不是等待別人來做決定的人,薄脣含住了她,靈舌###霸道的侵入,###舐着她齒腔,吮住她敏感的舌尖,吸入他口中。
###的快感自舌尖迅速漫延至全身,沐蘭含糊的溢出一聲愉悅的輕吟,十指不由得扣緊了他的背,微仰起頭,迎送着自己,讓他吻得更深。
隔着薄薄的長褲,那處灼硬抵在她腿間磨蹭着,隨着他狂烈的吻,越發的腫脹,較之昨夜,似乎更加的渴望。
就在沐蘭以爲他真如他所言,要將昨晚未完之事做完時,東陵無絕卻在一番狠狠的脣舌交戰後,毅然結束了那個吻,輕抵着她的額,粗重的喘息着,似乎在努力平息身體裡那股火焰。
“朕這真是在引鳩止渴。”東陵無絕沙啞着聲自嘲着,他一向自詡自制力驚人,此刻,卻深覺自己是在玩火###。
“傻瓜。”看他這般辛苦,沐蘭輕笑一聲,貼上去主動吻向他的脣。
東陵無絕一把捉住她下巴,適時的止住了她,粗聲道:“別玩了,否則,朕可不敢保證還能像昨晚那樣。”
他眼底分明有火焰在跳躍着,像是隨時都可能將她再度俘獲,吞入腹中。
難得看到他如此難以自抑的一面,沐蘭眼裡的笑意更濃,嬌俏的一笑,道:“那,把你手綁起來不就行了。”說着,一個翻身,爬到了他身上,伸手去脫他身上那件早已散開的內衫。
“沐蘭,你……”東陵無絕有些惱恨的瞪視着她,正要出言喝止,卻被她伸手掩住了脣。
“噓!”不容他抗拒,沐蘭一把擡起他的雙手,就着褪下來的衣衫,將他雙手牢牢綁縛在頭頂處。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冷聲問着,眼底的火焰卻足以將她融化。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要做什麼。”沐蘭嬌俏的笑着貼近他,在他脣上啄了一口。
東陵無絕皺了皺眉,正要回應她,她卻已移了開來,吻向他耳垂,喉節,鎖骨……
這笨女人,她真以爲一件衣服就能將他綁縛住嗎?東陵無絕繃緊了身子,體內那股狂熱隨着她溫軟的脣舌流動着,洶涌着,漫過了胸膛,襲向早已灼脹的腹下。
“呃……”聽着他低沉壓抑的悶哼聲,沐蘭也覺得有股熱血直衝腦頂。這人自制力非同一般,也只有在極端愉悅的時候,纔會如此忘情,看來,他是很喜歡自己所做的了。
像是得到了鼓舞,沐蘭伸手將他身上僅有的那條長褲褪了下去,釋放出他早已按捺不住的渴望。
一時有些不好意思直視,沐蘭擡頭看向他,紅着臉命令道:“你先把眼睛閉上。”
這女人,又玩這一套。東陵無絕鳳眸中氤氳着迷人的深邃,凝視着她,卻壓根沒有要聽從她的意思,更像是帶着些挑釁,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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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