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牢門被推開,縮在裡面的幾十個衣着華麗的人索索的發着抖,他們的命運從今日起永遠不再由自己掌控。
“主子,主子。”櫻乃無聲的抽泣着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微微呼喚希望能喚醒昏迷之人的神智,被圍在中間的人卻絲毫沒有反應,栗色長髮披在臉上看不清容貌,白色的衣服被血染紅了一片。
獄卒不屑的在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子身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哭什麼哭,再哭老子一刀宰了你。”顯然是他的恐嚇生了效,女子捂住嘴把哭泣硬是關了回去。
杏狠瞪了女子一眼“哭什麼哭真是沒骨氣,主子他還沒死呢。”說罷眼角的餘光也落在了昏迷之人的身上。他是他們燕國唯一的希望了。
“都給老子喜慶點,別哭喪着臉,要不皇上待會看到你們這副死樣心裡不爽懲罰你們可別怪我沒提起。”
隨着他聲音的落幕一聲“皇上駕到。”響徹在空蕩的牢獄裡,讓原本yin森可怖的牢籠更添了一層恐怖之色。
牢頭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獻媚的跑了出去躬身迎接。
一個茶色髮絲身着皇冠的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侍衛,只是那渾身散發的帝王之氣與冷冽讓人心生畏懼。
進了牢獄他斜眼掃了一下牢裡的人,這些就是燕國的貴族麼?
櫻乃與杏下意識的用身體擋住身後昏迷的人,低着頭不敢與來人對視。
“交出你們的皇長子朕饒你們不死。”手冢國光冷冽的聲音迴盪在牢獄裡。
許久那些人對望着,沒有人敢做聲。
不肯麼?他冷笑,隨手抽出自己的佩刀紮在離自己最近的女子的身上,鮮紅的血噴涌而出。
“啊!”跪着的一些女子發出了驚懼的大叫。
“還是不肯說麼?”手冢的笑意在脣角盪開卻冷的叫人害怕。
“我,我說。”一個極爲貌美的女子微顫着開了口,手指着櫻乃和杏的方向,“就是她們身後的那個人,他就是燕國的皇長子。”
櫻乃和杏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公主?”
不二由美子低着頭眼裡卻有報復的快感,她燕國的長公主自認美貌無人能及卻輸給了自己的親弟弟,更可恨的是她一生唯一真愛的人既然愛的是她的弟弟。
“他嗎?”手冢越過跪着的女子步向了昏迷之人。
然杏和櫻乃卻死死的跪在他身前擋住了手冢的去路。
手冢不悅的挑眉“讓開。”
她們承認自己很害怕可是她們卻不能讓開。
杏和櫻乃堅定的跪着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
“啪”牢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杏的身上,白皙的皮膚上鮮紅的血口子歷歷在目。
“大膽,皇上的去路你們也敢攔。”
杏痛的微微抖了一下,卻仍是堅定。
哼,好大的膽子,燕國的臣民們還沒有學會怎麼對待他們的新帝王麼?手冢在心裡冷哼。“抽,給我使勁的抽,一個小小的亡國的奴隸敢如此的無視本王。”
無情的鞭子抽打在杏的身上,她卻咬了牙不啃一聲。
櫻乃閉着眼不敢去看,側過頭淚水悄悄的滑落下來,這就是亡國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