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閣,三個大字異常醒目,不二有些怔楞的看着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總覺得少了什麼。櫻乃和杏淚流滿面的迎了出來。
“主子。”三人相見喜極而泣。
不二擡手擦掉了櫻乃臉上的淚水,微笑着出聲安慰“怎麼哭成這樣,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主子”杏拉着不二的胳膊,低喃“你回來真的太好了,這裡我們每天都打掃的乾乾淨淨,等着你回來,手冢陛下在你不在的日子,每次都來坐很長時間,如今你能回來真的是太好了。”
“手冢在這裡等我?”不二重複着杏的話,當初那樣熱切的幾乎狂熱的思念着這個名字,如今依然記得異常清晰,只是不二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薄如輕羽,遮住了眼眸裡的一片思緒,當初的戰爭,亡國的無奈,揮灑在泯洛河裡的燕國子民的鮮血,父王母后被逼共同赴了火海的一幕,自己被生擒,強迫着在男人身下輾轉承歡,一切切的往事,一件件的仇恨,在不二的胸膛裡不斷燃燒,有個聲音告訴他,他要報仇,他要報復,他要讓那個男人爲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而唯獨不記得當初在一起的甜蜜,在險些失去他的時候,手冢無盡的悲哀,手冢對他的溫柔,手冢那撕破一切的狂熱的戀愛,如今不二再也不會記得。
“陛下到。”正想着,手冢在侍衛的通報下,已經大踏步垮了進來,看到不二沉寂的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走過去,溫柔的捧起不二的臉,“想什麼呢?”
不二連忙從思緒中回神,對手冢微微一笑“陛下。”
然而聽到不二這樣陌生的稱呼手冢明顯的表現出不悅,皺了皺眉頭,在不二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要叫我國光”。
杏和櫻乃互看一眼,也不多做打攪輕輕的退了出去,留下室內的連個人,曖昧的氣氛在這一刻升高。
手冢吻着不二的眼瞼,睫毛,鼻翼,臉頰還有脣瓣,輕輕的小心翼翼的落下每一個吻。長久的分離,讓他在這一刻迫切的想得到不二,尤其是來到不二的脣的時候,手冢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沉重,手繞到不二的後腦勺禁錮住他的頭顱,兩個人的脣緊緊的吸吮到一起,不二垂在袖子中的手,緊緊的攥住似乎是隱忍着什麼,可是隨着手冢的火熱的舌在他口中來回挑逗的時候,一股舒服的感覺讓他的神經漸漸鬆弛下來,不禁抱住了手冢結實的後背,兩個人身體一側就倒在了不二身後的軟榻上。
“周助。”手冢的脣離開了不二的,長髮微垂落在不二的臉上,氣氛顯得曖昧異常“我想要你,給我好嗎?”第一次他主動徵求不二的意見。
手冢的眼眸彷彿冬天過後,燃燒的原野狂烈而熱切,不二有一瞬覺得似乎要被這個男人融化掉,注視着他的眼,一時無法拒絕,默然的點點頭。
手冢一喜,在不二默許的時候,再次吻上了不二的脣,漸漸的遊移到他的下巴,鎖骨,手冢用貝齒咬開不二衣襟前的扣帶,似乎十分享受他的身體慢慢的暴漏在自己的眼前,不二盛着水霧的眼,炫旎魅惑,因爲手冢挑逗的動作自己全身的熱量也在升騰,胸口也漸漸的微微起伏起來,直到衣裳退至腰間,手冢俯下身解kai不二的腰帶輕輕一拉,衣服就鬆鬆散散的掉落在牀上,下身一涼,不二微微的想收回半敞開的雙腿,手冢卻按住了他雪白修長的大腿。
“你幹什麼?”不二一驚,臉不自然的一紅。
手冢看着不二臉紅的樣子,眼底居然有了笑意,手指在不二的小腹上輕輕遊移,彷彿是螞蟻在上面爬過般,他的動作讓不二僵硬的身體微微一顫。
手冢的手指不安分的下滑,一隻來到不二最私密的地方,然後停住,突然手冢俯首含住了不二軟軟的分身。
“啊,你。”溼熱的脣帶給不二的是一種異樣的感覺,不二隻得驚呼着,想要收攏自己的雙腿,手冢的身體已經卡在了他雙腿間,這樣的姿勢讓不二的臉瞬間升溫。
手冢似乎是故意的,埋首在不二的雙腿間,火熱的脣舔舐着不二的分身,在上面打着圈圈,吞進去在吐出來,彷彿是無盡的美味在供他享受般,不二哪裡還承受的住,炙熱的烈火在瞬間被點燃,難耐的扭動着身軀,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感覺到不二分身的**,手冢挑逗的更加賣力起來,溼熱的脣彷彿要把不二的分身全部吞沒,舌尖還不忘掃過他最敏感的地方,不二微微的輕顫着,喘着粗氣,身上雪白的肌膚因爲情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手冢看的心頭一熱,等到不二終於釋放的時候,他猛的架起了不二修長的大腿,將手指上沾染的濁白色**緩緩的送進了不二的。
“嗯。”不二不安的微微扭動了一下,手冢輕聲開口“乖,要不待會你會受傷的。”忍着自己腫脹的難受的分身,手冢把手指一根根的送進不二的,等着他的適應,直到他不再覺得難受,手冢再也受不住,退下了自己的衣服,猛的將自己的分身送了進去。
“啊.....”不二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經管做好了準備可是猛然的進去還是讓他覺得不舒服,手冢兩手擡起不二的腰肢,吻着他的胸口,竭力的等待着不二適應,許久不二終於覺得舒服了些,手冢再也忍受不住,一個挺進就開始在不二的內壁熱烈的撞擊起來。
不二弓起身子,扭着腰肢竭力迎合着手冢的動作,男人來勢兇猛,每一下的撞擊都似乎要撞擊到他的靈魂,身體從來沒有這樣淋漓盡致的享受過情慾,不二忍不住雙腿勾住手冢的腰肢,將自己的身體往手冢結實的胸膛貼了貼。
的聲音在室內響起,濃烈的情愛的呻吟聲夾雜在熱氣升騰的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