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手鐐和腳鐐毫不憐惜的套在不二瘦弱單薄的身軀上,他隱忍着咬着牙一聲不啃。
“從今日起你便是朕的奴隸,朕讓你生你便生,有朝一日除非是朕不要你了,否則你死也休想離開朕身邊半步。”手冢冷冽的聲音有着許許的霸道。
不二的眼眸微微一暗,這以後他將是別人的玩偶,隨意棄之,永遠沒有選擇權。
但這只是一瞬,他換上了一副風輕雲淡的笑,清眸流轉中有着別樣的風情,讓立於手冢身後的橘桔平也不由的微微出神。
這樣的笑容很假,手冢深邃的目光猶如一把尖利的刀狠狠的刺過不二的身體,似乎想要不他看透。
許久他冰冷的臉有了一絲玩味的笑,撕破這張微笑的面具應該很好玩吧。
“你跟朕過來。”手冢伸手一拉,狠狠的把不二帶着往前走,沉重的腳鐐隨着每一步發出沉悶的響聲,身上的刀傷還在隱隱作痛,不二的身子晃了一下還是跟上。
“殿下。”沉悶的呼喚被橘桔平關在了嘴裡硬是沒叫出聲,那一刻他是多麼的想出手阻止,想要留下那個風華絕代的人物,只怕是一刻,也不想讓他千瘡百孔的身體再次受傷,心就莫名的痛了一下。
手冢手一甩不二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他卻徑直坐到了一把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盯着不二,“你似乎很會掩飾自己嘛,朕把你留在身邊或許會養虎爲患。”
“是嗎?”不二掙扎了一下從地上緩緩站起嘴角噙着一抹輕蔑的笑意“莫非殿下是怕了我,好,那你就儘快殺了我,否則日後我必殺你報仇。”
“哼,想死麼?可是朕還真是捨不得呢。”手冢犀利的語鋒帶着微微的調侃。“你別忘了,你是朕的奴隸,在朕的面前你只能自稱爲奴,還有你那燕國上上下下百號人的命還捏在朕手裡,你若讓朕不滿意了,那麼朕自會有法子來懲治你,讓那些人來爲你陪葬。”
不二也聽出了他語氣的威脅,蒼白了臉不再做聲,他不二週助不怕死,可是他卻怕連累到自己的身邊人。
見他收斂了銳氣,手冢有微許的自得,偌大的燕國都踏在了他腳下,一個小小的皇長子又算得了什麼。
“從今以後,你就在朕的御書房當值。”
不二纔想起來要去看一下週圍的環境,簡單的陳設,除了牆上掛着的幾幅字畫和書案正前方的一副山河圖外別無其他,空空蕩蕩的室內有着一股肅穆的近乎清冷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