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養成249 相聚之始
萌夫249
西陵來旨,這件事情被城主府衆人所知,乃至是南雲城中百姓們雖知道的時候,渾然當做了笑話。
西陵國使者來傳旨的時候,一如往常的高調,一開始依舊打算騎馬入內,被護城衛抓拿後,不得不以雙腿行走。
他每走幾步就會高喊西陵來旨,生怕南雲城的人不知道一般。
這樣傳旨使者自認爲自傲張揚的行爲,被南雲城的百姓看到後,臉色都毫不掩飾鄙夷,就連外地來遊玩的人也是如此。
如今誰不知道南雲城完全就是獨樹一幟,根本就不屬於西陵,說是一座城實際上完全可以算作一個小國,裡面自有一套自己的規矩,哪怕是西陵的皇帝親自來了,也要按照南雲城的規矩辦事。
眼看着傳旨的使者一路去了城主府,百姓們也跟着爲此議論紛紛,猜測着這次西陵又打算鬧什麼幺蛾子。
且不論南雲城百姓們的猜想,這時候樓瑱竹則將西陵傳來的聖旨交給了水瓏的手裡。
兩個小孩看到這明黃色的聖旨,一左一右的來到水瓏的身邊,趴在她肩頭上要看。
水利閒閒的想,這可真像兩隻小貓,頭髮軟綿綿的跟奶毛的皮毛一樣。伸手把聖旨打開,裡面的內容展現幾人的眼中。
聖旨的內容開頭都是哪幾種,以文言文訴述。
水瓏一眼看完之後,大概分解這份聖旨的內容——嘲鳳國寶藏流言傳世,引起天下紛亂,所以西陵國君做主,特邀請各國君王共商此時。
至於爲什麼邀請水瓏,自然是因爲這件事情和水瓏有直接性的關係。不過聖旨上自然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寫不出來,按這聖旨的意思,卻是有意的擡高水瓏,將她和一國國君地位持平。
“孃親,我知道這是什麼。”阿妴也看懂了聖旨的意思,在水瓏耳邊開口說道。
水瓏側了側頭,笑問:“什麼?”
阿妴正準備說話,那邊姬兒已經搶先說道:“這就是孃親跟我講過的一個故事,叫做鴻門宴的故事。”
阿妴看向姬兒,也不生氣他搶了自己的功勞,而是擺出一副包容的表情,搖了搖頭喟嘆,“誰叫你是姬兒妹妹呢。”
眨眼間,水瓏感覺到雙肩的重量都沒有了,擡頭看去兩個小孩速度極快的打鬥在一起。
她笑眯眯的點頭,“小孩就是活潑。”
樓瑱竹默然看着兩個小孩交手間就是塵土飛揚,一掌下去一個坑,一腳就踢斷一棵一人粗的大樹的畫面,心想:如果每個小孩都兩個少城主這樣活潑的話,那麼大人都不用活了。
水瓏站起身,隨意的和夙央告了一聲別,示意樓瑱竹跟自己走。
一路回到辦公的地方,水瓏丟掉聖旨,寫了一封信件印上南雲城的城主印交給樓瑱竹,“讓人把這信交回去。”
樓瑱竹看了水瓏一眼,在水瓏輕輕點頭的首肯下才低頭去看信,看完後他眼中驚訝一閃而逝,擡首望着水瓏,低聲說:“城主大人這是打算應了?”
“長生不老藥,的確很有意思不是嗎。”水瓏笑着說道。
樓瑱竹仔細看着水瓏的眼神,不見一絲瘋狂的貪婪,依舊是冷靜的淡然。說道長生不老藥的時候,她眼裡閃過一抹光彩,正如她話語般興趣的光彩。
水瓏任由樓瑱竹看着,一會兒見他目不轉睛,一副走神愣然的模樣,才主動開口,“你認爲我該逃避?”
樓瑱竹被她的話語驚醒,垂眸之間一閃而過尷尬。他竟然又看城主看得走神了,一開始的確是在思考問題,後來分明就是什麼都沒有想,只是單純的移不開目光。
這一點他不會說出來,更不會自討苦吃表現出來,品味着水瓏剛剛的話語,遲疑的說:“小生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如今是四國,全天下……”
水瓏擺擺手,平靜的截斷他的話,用玩笑般的口氣說:“樓總管,一個國家並不如你想的那麼可怕。”
樓瑱竹一怔,又聽到水瓏說:“還是你太小看南雲城了。比財力,賬本你有,不用我說。比武力。沒錯,南雲城的人數是沒有一國多,不過想要攻陷南雲城,你以爲容易嗎?還是你在南雲城呆久了,忘記了,外面的人?”
樓瑱竹因爲水瓏的話,臉色一變再變,幡然醒目。對了,是他死腦經了。南雲城,南雲城,他一聽到要對付一個國家,乃至是四大國,不由就退讓了,畢竟一個‘城’豈是一個‘國’的對手。
然而他卻忘記了,南雲城並非一個普通的城主,它是一個傳奇,他見證的一個傳奇。南雲城的實力,也並非表面的這些,這麼多年來,利用財力物力人力,他們早已佈下了滔天大網。
樓瑱竹深吸了一口氣,對水瓏誠然認錯,“是小生目光短淺。”
水瓏淡說:“就算我們有心退讓,也只會助長了他們的威風,一再的進犯而已。”
揚眉對樓瑱竹露出一抹笑容,雖然樓瑱竹明白,那笑容並非爲了她,卻還是爲對方朝他看來的張揚笑顏動容,一時呆愣,沉迷那如火如歌的璀璨中。
“南雲城早就不是以前的南雲城了。”水瓏輕聲說:“它已經擁有和天下大國一爭的實力。”
女子輕柔的言語婉轉動人,內容卻狂傲不羈,矛盾得讓人動容。
“是。”樓瑱竹不由的被感染,應聲時眼中燃起熊熊的烈火。
以一城之力參與四國爭鋒,想想都覺得很刺激。何況這座城是他的家,是他親眼看着成長至今,更覺得熱血沸騰。
樓瑱竹持信離去,書房裡只剩下水瓏一人。
一道溫熱的身體出現在水瓏的身後,溼熱的氣息觸碰她的耳朵。
這麼近的距離,這麼突然的靠近,水瓏卻沒有一點的驚訝和反抗,只是懶洋洋的向後一靠,腰上就多了一說貓爪……哦,不對,是人手。
“和他解釋那麼做什麼。”長孫榮極捏着水瓏的耳垂,“還對他笑得那麼好看。”
水瓏自動忽略了他意味不明的話語,反問他,“這兩天在忙什麼?”
“想我了?”這兩人總是這樣,看似誰也不讓着誰,對方的問話也總是不愛回答,老愛反問對方。
水瓏坦然說道:“想了。”
長孫榮極一聽,當即將水瓏攔腰抱起來,往書房後面休息的內閣走。
水瓏哭笑不得的被他安置在牀榻上,擡首總算看見了長孫榮極的容顏,發現他眼簾底下不明顯的青黑,“出遠門了?”
“不說這個,不是想我了?我這就餵飽你。”長孫榮極嘴上這樣說,動作也很狂野,眨眼就解開水瓏的腰帶。
水瓏一腳踹去,“說正事。”
“先辦正事。”長孫榮極敏捷的抓住水瓏踢來的腳,順手脫掉了她的鞋襪,大掌摩擦水瓏的腳板。
水瓏渾身一顫,腳心被摩擦得又癢又麻,渾身都跟着失力,“放……”
話語半途被長孫榮極堵住,那兇狠的眼神也自然被長孫榮極忽略,也許不是忽略,而是非常的受用。
“真是急色的狐狸,竟然這麼費心的誘惑我。”長孫榮極放開水瓏,搖頭說道。
他的手順着她的腳心滑到小腿再到大腿,眼神像是要將人活吞了一般,“算了,誰讓你是阿瓏,既然想要,我就讓你滿足。”
反抗的話長孫榮極自然不會水瓏說出口,如今的他早就從對情事一竅不通的毛頭小子,變成了手段了得的老手,令他成長成這樣的人唯有水瓏一個,他對水瓏的敏感點更是瞭如指掌,一番有意的誘惑和霸道的壓迫中,便將水瓏吃了個乾淨。
吃了一頓他還不滿足,想要繼續吃第二頓,卻被水瓏一眼警告過來,默默的收了爪子。
長孫榮極也不是真的那般急色的人,只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水瓏和別的男人相談甚歡,還對人家笑得那麼燦爛,一時之間就忍不住吃了她。
對此,水瓏也是有所猜想,又見他眉宇疲憊,看着幾分可憐,就順了他的意。不過也只是這樣,過火就不行了。
事後清洗的問題自然落入長孫榮極的手,對此長孫榮極是非常樂意的,趁機又吃了點小點心。
兩人穿戴整齊後,一起坐在院子裡空曠的地方談話。
想要長孫榮極在水瓏面前正經坐着,顯然不可能。這不,他就緊挨着水瓏,一手抱着她的腰身,雖然沒有同坐一張椅子,不過就憑他這緊挨的程度,就和坐在一張椅子上沒有什麼區別。
長孫榮極先問了書房水瓏和樓瑱竹談話內容的原因。
得知西陵傳旨過來,邀請水瓏赴宴,水瓏又寫信回去,意思是要在南雲城設宴,讓各國國君來南雲城議事後。長孫榮極沒有任何的責備和反對意思,好像無論水瓏做什麼決定他都不會反對,一切都該如此。
水瓏說完前事,又問長孫榮極,“外出做什麼了?”
長孫榮極把玩着她一縷秀髮,聞言笑道:“安排人手給你助威。”
水瓏點頭,沒有多問其中的程序,只說:“爲這點事就累着了?”
長孫榮極發現她目光落在自己的眼簾處,知道是最近沒睡好留下了痕跡,盯着她說:“還不是爲了早日回來。”
這句話水瓏明白了,原來不是爲安排人手的事累了,只怕是不眠不休的趕路回來才留下了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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